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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跟人換值班,把元旦的值班換走。
衛譯勸:“別換了,換值班多麻煩,我一個人也沒什麼事情,自己在家歇著就行。”
元旦的值班確實不好換,科室裡大部分人都拖家帶口,元旦早就安排好了陪家人,夏凌風也很無奈。
不過等夏凌風收拾好東西真的要走時,衛譯倒是有點捨不得,抱著夏凌風說:“老公我好想你。”
自從上次夏凌風說多叫“老公”兩個字會消氣以後,衛譯就時不時叫一聲“老公”。而且這次生病,衛譯似乎也新添了撒嬌的習慣,時不時就靠在夏凌風懷裡叫老公說想他,讓夏凌風的心都軟化了。
夏凌風摸摸衛譯的額頭,估測了一下溫度,應該不到38.5,在38度左右,是低燒。
衛譯這次生病其實就吃了之前那一次退燒藥,之後發燒都是現在這樣的38度左右,不用吃藥,但人還是燒著。
可能是心理因素的關係,這次好得很慢。
夏凌風很擔心,
雖然可能性很低,但他真的很怕他去值班的時候衛譯忽然燒起來,人燒到驚厥出事情。
如果衛譯沒燒起來他還能走得放心點,但現在又燒起來了……
他沉默片刻,摟著衛譯的腰說:“走吧,跟我一起去值班。”
衛譯眨了眨眼睛,驚訝地看著夏凌風。
夏凌風已經在替他拿外套了,一邊拿一邊解釋:“你在發燒,我怕你一個人燒出了事情,那晚我值夜班的時候情況其實就很危險,如果你燒得再高點人燒迷糊了,很可能會出事。你發燒的時候不能一個人待著,今天跟我一起去醫院值班,值班辦公室有床你可以歇著……”
夏凌風說著又走到臥室,幫他把充電線充電插-頭和pad拿出來,還拿了兩本書,“我可能沒太多空閒陪你,給你拿的。”
衛譯看著,慢慢就笑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真體貼。”
等兩個人都一起走出門等電梯的時候,衛譯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問夏凌風:“你這樣帶人一起去值班真的沒問題,真的可以嗎?”
夏凌風輕哼一聲,“你現在剛反應過來?從前不是還抱怨我不讓你去嗎?”
衛譯:“……這都多久前的事情,我以為我們都翻篇了。”
電梯來了,夏凌風很快走進去,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衛譯說:“我以為這是你之前一直想讓我做的事情,以為你很清楚醫生的值班辦公室能不能讓別人進這件事情。”
見夏凌風一直提起這些,衛譯臉上掛不住了,這種尷尬得要死的事情為什麼要一直提,有點羞惱地低聲說:“我又怎麼會知道,你之前都不讓我探班。”
“現在讓了,來吧。”
衛譯總覺得夏凌風又想起了那件事情,又在偷笑,只不過這個傢伙的表情偽裝得很好,他看不出來而已。
到了車上,夏凌風換個表情,正色道:“阿譯,我不在值班辦公室的時候,你無聊了可以看劇可以看書,也可以出去走,醫院你應該很熟,但如果你有難受哪裡難受,一定要給我打電話,之後自己走去急診。”
衛譯聽著聽著就笑了,所以說人難受的時候就要在醫院待命,別在家歇著嗎。
他跟夏凌風一起去值班還有這個好處,覺得難受立馬走幾步路去急診看病。
就是不知道急診那邊見過幾次的醫護會不會認出他來。
認出他……
他表情一僵,想起件事情,立刻問夏凌風:“你們科室的人會不會認出我來?”
畢竟打過不少次交道,他收過很多次樣本。
“不知道。”夏凌風毫不猶豫地回答,“被認出來也沒什麼。”
……是沒什麼,就是好丟人,主打一個丟人。
“我之前一直戴著帽子和口罩,還穿著特別寬大的物流衣服,現在完全變了個樣子,應該認不出我吧……”
衛譯現在穿著天藍色的牛仔褲,米白色的羽絨服,非常小清新,也非常俊秀,走出去說是平面模特也有人信。
應該……認不出來吧。
衛譯雖然對自己從前和現在的形象差別很有信心,但心裡面還是沒太多底氣,想的是到夏凌風值班辦公室那邊就不出去了,一直窩在值班辦公室。
去的一路上,衛譯問夏凌風:“你覺得你今天忙嗎?”
“……大機率很忙。”夏凌風說起這點也很無奈,“一過節就容易出事。”
大家都去過節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