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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風覺得計較這件事情很幼稚,但看著衛譯就一直盯著影片不看他,還是會覺得心裡面不是滋味。
衛譯又看了一會兒,聽到夏凌風說:“不要總趴著,容易胸悶,呼吸不暢。”
經過提醒,衛譯總算是翻個身平躺著,躺了片刻又轉頭看著夏凌風,說:“我都不知道你工作裡面還要做一些文書類的工作,那都是些什麼呀?”
“有的時候會寫論文,有的時候會寫病歷。”
“原來你真的還要寫論文呀。”衛譯嘆氣,“我記得你上學時候寫論文很辛苦,以為你工作就不用寫了,沒想到還要寫,我一開始以為網上說醫生還要寫論文是忽悠人的。”
沒想到是真的要寫。
他記得夏凌風趕論文的時候經常通宵,好辛苦。
“評職稱都要寫。”夏凌風解釋,“不經常寫。”
衛譯想了下,問:“這算是你工作中遇到的困難嗎?”
“不算困難。”夏凌風搖頭,沉默了下,有點想問衛譯什麼時候睡覺,還要抱著pad多久,但還是沒有開口,只又問他:“你呢,從前空乘工作裡會不會遇到什麼困難?”
夏凌風說完又補充:“除了你前領導。”
衛譯笑了。
自從夏凌風也工作以後,他們就很少有時間一起聊著彼此的工作,從前相顧無言的時候更多。
而他跟夏凌風聊工作的時候,確實是抱怨他的前領導比較多。
“印象比較深的是,如果地面不給力,飛機在目的地機場盤旋不能降落的時候,很多乘客就會變得特別暴躁,容易刁難空乘。可能是心理因素,人在狹小的高空中承受的心理壓力會更大,當到達目的地卻不能下飛機的時候,會更加煩躁。”
衛譯確實受過不少刁難,感覺腰都要彎斷了,不停道歉,後面副機長都出來道歉。
他說完,還是覺得影片沒看夠,就翻了個身繼續看影片。
他看影片是趴在床上,兩條腿翹起來晃呀晃的,睡褲從腿上滑下來,露出一截小腿,白得晃夏凌風的眼睛。
但衛譯的眼睛還是盯在影片上,沒有看對方。
夏凌風終於忍無可忍地問他:“你還要看多久?”
“啊?”
“你手裡面拿著的pad,還要看多久?”
衛譯看著夏凌風好像不是太高興的表情,困惑了,“這是你的影片,你不太喜歡我看?”
夏凌風只說:“注意睡覺時間。”
衛譯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地問:“你真的介意我看這些影片?”
他在這種小事上還是瞭解夏凌風的,對方這個看上去比較嚴肅的表情,就是介意他這個時候看pad。
現在也還不到晚上十點,應該用不著催他睡覺的。
夏凌風看著衛譯片刻,嘆息道:“你也知道那是影片,又不是我。”
也許是衛譯最近一直又乖又軟,回來以後注意力幾乎全放在他身上的原因,他有點受不了像今天這種對方眼睛一直盯著影片的事情。
衛譯驚訝地瞪大眼睛,隨後把pad放在一邊,笑趴在夏凌風身上。
這是一個經典的,我人在這裡你為什麼還要看照片的問題。
有的時候原因是照片精修過,更漂亮,但衛譯這裡的原因不是這個。
醫院發影片,自然不可能上太多美顏,最多是調個光,夏凌風還是原來的樣子,稜角分明。
他看影片主要是看他平時看不到的夏凌風的樣子,比如說在診室和手術室裡,這是他做物流也沒辦法看到的一面,他最多見過查房時候的夏凌風。
查房時候的夏凌風經常會很忙,會有病人以及病人家屬問各種問題,有時還要負責搶救。
他遙遙看過幾眼,再對比今天看到夏凌風出門診時的樣子,他覺得有些像,而做手術時似乎更專注些。
“因為我看不到你出門診和做手術時的樣子。”衛譯認真回答,“就只能從影片上看了,所以一直在看,你不要介意。”
夏凌風:“……”
一開始是有點介意的,現在那點介意也就不剩什麼了。
“你好奇那些做什麼?”
“想看到你的每一面呀。”衛譯格外自然地回答,“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想看到我做空乘時的樣子嗎?”
這次夏凌風認真看著衛譯說:“想看。”
他曾經很想看,但又不敢多想。
衛譯穿著空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