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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從前是他養夏凌風,一定程度上也是對的。
他在乎夏凌風,就喜歡給對方花錢,如果花錢代表在乎,那證明現在的夏凌風也還是在乎他的。
衛譯覺得自己瘋了,在乎和不在乎之間反覆橫跳。
他認為可能有必要跟夏凌風說說他們之間的事情,但還沒等他開口,就看到夏凌風已經換好衣服站在門口跟他說:“早餐在廚房裡,我先走了。”
衛譯此時正站在客廳裡,抬頭看客廳的鐘表,現在還不到早上七點。
夏凌風應該是要馬上走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還在玄關處站著,沒有立刻推門離開。
衛譯有些奇怪:“你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
他問完後,看到夏凌風從玄關處走到他面前,俯身在他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低聲說:“在家好好休息,記得去做理療。”
這個吻如同落葉飄落一池秋水一樣,撩動了衛譯的心。
他順勢握著夏凌風的手,低聲說:“我這幾天有時間,可以給你在家做晚飯,你想吃什麼?或者我去接你下班……”
夏凌風卻只非常簡短地拍了拍衛譯的手,之後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不用做晚飯,也不用來接我,我回來很晚,時間不定。”
衛譯聽到了大門開關的聲音,夏凌風已經離開,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
他在客廳站了片刻,之後去洗漱,洗漱完了去廚房看到夏凌風準備的早餐,生菜烤麵包片和煎蛋。
其實有的時候他也能感覺到夏凌風對他挺好的,很關心他,還會給他準備早餐。
但有的時候又感覺夏凌風真的很冷淡,不關心他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說自己工作上的事情,兩個人彷彿沒什麼交流。
而且夏凌風到家的時間越來越晚,發訊息也越來越簡短,就算是週末他們之間的交流好像也很少,經常說話就都只是今天吃什麼。
更可怕的是,夏凌風對他都沒什麼性趣了,一週也就週末那麼一兩次,有的時候還很剋制,他在想難道夏凌風工作太忙ed了嗎。
但也不是呀,有的時候真的感覺對方挺想要的,但平時的時候就是不do,經常都是像昨晚那樣只用手幫他睡覺。
難道排除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剩下的無論多麼荒謬,那就是真相……
夏凌風也許不是不想要,只是不想跟他要。
夏凌風真出軌了?
出軌了,但又沒想甩了他,可能是因為多年在一起的相伴習慣了,沒有放棄他這個糟糠之夫。他已經越來越跟不上夏凌風的腳步,兩個人之間沒有共同語言,夏凌風就會想要尋找新鮮和刺激,對他的身體和他這個人沒興趣,也沒性趣。
又或者是被別人榨乾了力氣,沒勁在他身上使。
這件事情光是想著就讓他覺得心痛到無法呼吸。
他跟夏凌風算是從校服到婚紗,高中時候的同班同學,大學時夏凌風考了top2,他選了個離夏凌風學校最近的大專,學的空乘,他大專畢業後兩個人就去國外旅行結婚了,
到現在,他們已經認識十四年,在一起十一年。
這是一段非常長的感情,長到夏凌風已經佔據了他所有親人朋友裡面最重要的位置,夏凌風不僅僅是他的愛人,更是要跟他相伴共度餘生的人,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果哪天他真的要跟夏凌風分開,他不知道自己會痛苦多久才能治癒這樣的傷口。
他那個夏凌風是不是出軌的想法可能是太魔怔了,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是真的害怕夏凌風出軌,沒辦法接受出軌,他對感情有潔癖,如果夏凌風真的出軌,他一定會選擇分開。
他是個脆弱又敏感的人,這麼多年也沒變得多堅強,凡事喜歡往壞的方面想,這件事情最壞的結果應該也就是夏凌風出軌了,他們分開。
如果不是出軌,衛譯覺得很多其他的問題他們可以慢慢想辦法一起解決。
但他思前想後,鼓起勇氣了很多次,也覺得自己沒辦法直接去問夏凌風,看對方到底有沒有出軌,為什麼對他這麼冷淡,他害怕面對一個可能是晴天霹靂的答案。
他就是這麼懦弱。
不如他先想辦法調查一下,查清楚了兩個人再攤牌說。
鴕鳥似的衛譯想到了這麼一個辦法,縮回烏龜殼裡。
經過昨天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的休息,衛譯感覺自己的腰疼都緩解了好多,在家做了點簡單的家務,就想摸出手機給夏凌風發訊息,但他拿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