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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攬著我的肩膀:“告訴我們哥倆,我們也分享一下。”
我惡狠狠的怒視著他,“別問我,我也不打算告訴你我那邊的怪有多窮兇極惡!”
說完我哼著鼻子走到裝備修理npc那裡把我身上的衣服修理好,什麼嘛,一邊窮一邊富,明顯的有歧視的存在。而且,我修這套衣服都花了我快兩錠的金子,來回居然連根毛都不給我掉!(胡說!人家太陽明明給了你根毛的。)
“厄,藍色,賣完垃圾,我們就回去吧。”維生素摸了摸鼻子笑笑。
我瞪了他一眼,我哪有垃圾賣,連毛都沒有一根!(再次申明,人家太陽給了你一根毛的!)“恩,回去。”
一路上,我瞪著怪掉的東西,全部掃進包裹,兩個海龜看著我的死魚眼,沒一個敢提出不同的意見。
京都。
郊外。
一大片典型的日本建築,大片的櫻花,穿著華麗和服的歌舞伎,悠揚的和琴,怎麼看都象日本幕府時代的奢侈貴族。
一間很大的和室裡,席地而坐著很多人。
“我讓你們去和十三壇談的事情怎麼樣?”一個麵皮很白的男人看了看坐在右邊的男人問。
“會長,塔羅之城並不同意的您的提議,他讓我轉告您,在日本只有一個第一,那就是十三壇,是他塔羅之城。”這個揹著兩把長刀的男人必恭必敬的回答,看得出他對座上之人很是敬畏。“對不起會長,您交代的事情屬下沒有完成。”
座上之人也不生氣,很白的麵皮只是微微的鬆弛了一下:“我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所以我並不怪你。”
揹著長刀的男人微微點了一下頭,低下頭去,但是看得出來他長長的鬆了口氣。
男人那細長的眼睛轉向了門外,他微微一笑:“春天要結束了啊。”
座下一片安靜,所有人似乎都在等著這個男人的下一句會說些什麼。
“這個天氣真的適合去外面賞花呢,你說是嗎?”男人的聲音不大,似乎在詢問著什麼人。
“是的,主上。”隨著話音從房樑上落在地上一個絕美的黑色緊衣女子,她的出現悄無聲息,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讓人詫異她是不是剛剛出現在這個空間裡。
男人略微把目光投向這個女子,“那你說,這日本什麼地方賞花是最為好的呢?花舞。”
花舞直起身子站了起來,她的身材極為瘦削嬌小,柔軟的如同絲帶一樣。而聲音卻十分的好聽,但是卻透著一股冷冽的無情:“日本最好的櫻花在京都,京都最好的櫻花在忍術堂。”
“忍術堂呵。花舞,我可真羨慕你們忍者啊,竟然可以在那麼美的地方求學。”男人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掌。
被稱做花舞的女忍者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已經死去了一樣,或許只有她那微微閃動著亮光的眸子還證明著她生存著的氣息。
“我們去賞花吧。”那男人從上座走了下來,緩緩走到了花舞的身邊停住,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覺得你還是穿和服漂亮。”
花舞偏了偏頭,不動聲色的說:“是穿著去賞花嗎?”
“是,當然是。在那漫天的櫻花飛舞下,有你花舞穿著和服在其中穿行是一幅何等的美麗畫面,我幾乎都等不及看了。”男人大笑幾聲後,大步朝和室外走去。
忍者堂。
我趴在先知老人的屋子裡的桌子上大叫:“水啊,我要喝水,我的體力值已經變紅了,快給我水!”
先知老人又如法炮製一樣的在桌子上變出幾杯水,一邊還促狹的笑:“不怕過期變質嗎?不怕拉肚子?”
我粗魯的端起杯子往嘴裡倒水,一邊含糊不清楚的嘟囔著:“命都快沒有了還管他拉不拉肚子啊。”
“啊,有水啊!真及時!”剛從通道里跌出來的一扇清風連滾帶爬的落在凳子上搶過一杯水就開始喝。
最後出來的維生素一點廢話都沒有,直接抓起水杯就開始喝。
這杯子裡的水彷彿怎麼也喝不完一樣,我足足把肚子都灌得再也撐不下去了才罷休。“啊,好舒服。”我毫無顧及的扔下杯子,重重的倒在地上。
跟著我一起倒在地板上另外兩個也一起發著同樣的感嘆:“是啊,好舒服。”
“剛才我差點以為我要渴死在裡面了,要是那麼多風浪都走了過去,卻因為沒水喝而渴死在遊戲裡,我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我咋巴了一下嘴巴:“真的從來不知道水居然會這麼好喝的。”
“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