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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有了一絲無法察覺地苦澀,只是一瞬間,就已經淹沒在了他那柔軟的笑容裡。我想一定是看錯了,一定是看錯了,哪怕我是在自欺欺人,我也願意這樣認為,是我看錯了。這樣深不見底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表情?
“這個是能量源。”月光照鐵衣淡淡的說出了這珠子的來歷。他看著我有些錯愕的表情微微一笑:“這麼奇怪嗎?這就是所有能量水晶地源頭,只要將它放進水裡,它就會源源不斷的生長出無數的能量水晶來。”
我嚥了一下口水:“什麼?這個是能量水晶的源頭?也就是說,所有的能量水晶的都是它生的?也就是說,它是能量水晶它媽?”
月光照鐵衣臉上露出了略微尷尬的表情,他點了點頭:“從生物學上是可以這樣理解。”
“從生物學上……”我白了月光照鐵衣一眼:“說話還真是文縐縐地哦。”不過我的精力很快就轉移到了這個能量源上了,隨後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剛才看見你伸手進去拿水晶的時候,手被灼傷了。好些了嗎?”
月光照鐵衣點了點頭:“這個你不用擔心了,已經好了,我們快點走吧,來了這裡很長時間了,要是超過了五個小時,小心艦隊不等我們就自己離開了。那可是就虧大了。”
我不以為然的撇了一下嘴巴說:“那又怎麼樣,就算開走了,我們可以去追嘛。”說這我瞟了一眼趴在月光照鐵衣肩膀的夜雨,再也壓抑不住要爆笑出來的表情說:“我倒是很想你騎在一條粉紅色地龍上是一種怎麼樣驚豔的效果。”
一句話說的月光照鐵衣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看著他那頹廢的臉色我就可以斷定他已經想象到了那是一種怎麼樣“驚豔”的效果了。他吐出了一口氣,看著我帶這一點報復的笑說:“這個能量源只要離開了水就是一顆再普通不過的珠子了,可是一沾上水不但會生出很多能量水晶,連毒氣也會產生不少呢。就算是安放它的水也會變得有腐蝕性,剛才我的手被灼傷了。就是因為這個的。”
我地臉色一白。然後開始瞪著月光照鐵衣:“你這個小心眼地壞傢伙,居然這樣來威脅我。真是個沒有什麼度量的男人。”月光照鐵衣聽我這麼說了後,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將我輕輕一攬,身形一晃,就朝那藍地可以滲出水的天空飛去。
當我們穩穩的落在了其敏的船上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的事情了。
戰艦上的玩家還是很多的,可以看得出,沒有一個人願意在這五個小時內下線,大家都盼望著能早點的修好這些戰艦啟程,畢竟在這裡的每個人心裡都有一簇無法撲滅的火苗。我在玩家裡找了幾圈並沒有看見其敏、索隆和漂浮若水,就在工會頻道里問著兩個人的下落。沒過一會就看見這兩個傢伙從南邊的甲板的人堆中跑了過來,一面跑還一面回頭跟後面的人叫嚷著什麼,而後面的人也很是熱鬧的衝著兩個人又笑又鬧的。
看著這兩個人的架勢我頓時覺得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直到兩個人跑到了我們的面前的時候我才好問出自己的好奇:“你們幹什麼呢,好像很熱鬧的樣子。”
索隆嘿嘿一笑,然後只是紅著臉不肯說話。還是一邊的漂浮若水和我親近,她跳到了我的旁邊急忙向我報告:“姐姐姐姐,我告訴你啊,這條船上有個工會的人很了不起啊,他們有件好了不起的東西呢!”
漂浮若水的話引起了我和月光照鐵衣極大的興趣,我們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什麼好了不起的東西?”話一出口,我們兩個人相互看了一下,接著笑了出來。索隆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兩個,他指了指我們說:“你們什麼時候這麼好的默契啊?”
漂浮若水看著我們也曖昧的嘿嘿一笑,不過他就沒有索隆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了,她眼睛一轉,翹了翹嘴角,然後很神秘的壓低了聲音說:“那個人有一副麻將哦。”
“啊!”這回輪到我和月光照鐵衣兩個人目瞪口呆了。我幾乎是要把眼睛珠子給瞪了出來:“麻將!!傳說是有賭場沒錯了,但是好像還是停留在押大小的階段吧,這個東西是什麼時候有的?”說這個話的時候,我把目光投向了月光照鐵衣,帶著深深的探尋的味道,畢竟在我們的心目裡,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有不知道的東西的。
月光照鐵衣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說:“你說的沒有錯,現在的傳說官方里公佈的賭博途徑只有押大小一種。麻將這個東西絕對不是官方公佈的,我想,這個可能是哪個玩家自己做出來的吧。”
漂浮若水立刻就肯定了月光照鐵衣的說法:“是啊是啊,那個玩家的副職是雕刻家,據說他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