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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好像感受到一股說不出的寥落,心道真是怪透了。你說這種人圖什麼呢?拼死拼活工作賺錢卻毫無享受,活著有意思麼?
“咚咚咚”
極輕的敲門聲響起,秦霍的目光從螢幕上收回,眉頭微皺:“進來。”
來的是尤阿姨,端著個放了砂鍋的托盤,秦霍能聽到液體在容器裡翻滾時輕微的滋滋聲,隨之而來就是股似曾相識的香氣。
“秦董,這是牛骨湯底熬的粥,原先生讓我送一碗給您。”尤阿姨好像怕他生氣,放下東西匆匆就走了,臨出門還加了句“您要是不想吃就放那吧,我遲些來收拾。”
書房厚重的大門隔絕一切,將這微小的插曲不露痕跡地掩飾起來。秦霍看著那盅砂鍋,一瞬間不受控地伸手揭開了蓋子,馥郁的香氣將他溫暖地包圍起來,熱粥滑下喉嚨,全天繃緊的神經似乎都開始放鬆。
他吃完這頓少有的宵夜,已經無法集中注意力在工作上,點了根菸,坐在窗邊看著懸在牆上的全家福,靜靜抽了起來。
上一次來自深夜的關懷是在什麼時候?
好像真的過去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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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越在合約上籤下自己的大名,忽然覺得恍如隔世,桌對面四海影視的簽約負責人笑眯眯地說“合作愉快”,他卻好半天才出手與他相握。
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從這一刻起,他才算真正進入演藝圈了。
至於之後的路如何,能不能紅,他是否也會像大多數新人那樣籍籍無名地沉寂下去,沒有人知道。吳曉越想了想,還是
第二十章
不過不管怎麼說,託任平生的福,江斜這些日子還是一下變得炙手可熱了。他簽了著名公司,在參演的偶像劇中飾演重要角色,又拿到了出新歌的資源,目前在賽組選手中發展成了獨一份兒。原上在網路上隨便翻翻,都能翻到他的劇照,穿著校服式西裝頭頂髮蠟朝鏡頭作邪魅狂狷狀。
原上在跑步機上一邊跑一邊端著手機看劇照笑。孫漢清跑前跑後打電話,一臉的憂心忡忡,雖然公司要給原上出單曲,可他看起來一點不為這事兒高興。原上雖說心大,其實對他發什麼愁心裡也有數,這年頭一首單曲夠做什麼呢?可一張完整專輯連帶mv成本往往幾百萬打不住,這還是沒算上後期宣發費用的,因此在沒有足夠的回報之前,也絕對沒有公司會願意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花大錢直接弄專輯。湊不成專輯,歌手就沒法開演唱會盈利,最多隻能刷一段時間的存在感,靠暫時的人氣拍廣告做商演。國內唱片業已經被搞爛了,公司給藝人出歌就像在做慈善,這樣慘烈的現狀,就是橫額在原上音樂之路前的無底深淵。
孫漢清愁了又愁,唯一能找到的解決辦法仍只是“先多拍幾部戲漲漲人氣”。
畢竟在娛樂圈裡,作品話題和知名度就是一切,不紅沒背景的永遠沒人權。原上醉心音樂,但畢竟沒法超然物外,更何況呆過《江湖》劇組後,他發現演戲其實也是挺有意思的,只要不是爛片,多露露臉總沒壞處。
孫漢清別看不起眼,認識的人倒挺多,每天聯絡不停,短短几天就蒐羅出一小冊資源。再在裡頭翻找篩選,導演不靠譜、製作公司不靠譜,或者之前傳出過醜聞的統統不考慮,便只剩最後一個選項。
“……”孫漢清看著這個名字沉默不語,也不知是在想什麼,原上擦著汗湊過去一看:“試鏡?《竊密》?”
背後一陣熱意,又有他說話的氣息劃過頭頂,孫漢清一抬頭,就見原上正站在自己身後。他穿著那種寬大的籃球式背心,露得不得了,袒出的脖頸胳膊連帶身體兩側面板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汗,在纖瘦漂亮的肌肉線條的映襯下無端誘人。原上沒得到回答,低頭看他在發呆,仗著個高一抬胳膊搭在孫漢清肩膀上:“說說啊!抗日劇還是諜戰劇?”
孫漢清盯著他的臉,看著那幾滴汗水打溼劉海緩緩從額頭淌落,突然跟被燙了一下似的開始掙扎,又咳嗽一聲,故作威嚴地回答:“是抗日諜戰劇,以後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見原上不搭理自己,只自顧自看那份檔案,孫漢清頗為無奈,只能接著解釋:“這部戲的導演王權雖然比不上渝水淼有地位,但在北派電視圈子裡也很牛了。前段時間那個被群眾舉報抓起來的演員你記得不?就是這個劇組的,出了事兒沒法上鏡,但他這個角色還挺重要,所以估計要找人來補拍了。”
原上依稀有印象,被他一說立馬就透徹了。電視劇不比電影,日常拍攝量大戲份也緊張,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