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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道:“軍主,職覺得夷陵這裡很奇怪。”
“喔?”呂哲瞬間扭頭看向忙活著的趙平。“什麼地方很奇怪?”
趙平說:“處處透著一絲古怪,職又說不清楚。”
還以為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意見呢,沒想到也是察覺古怪又解釋不清楚。
差不多整理完甲具之時,帳簾被拉開,一個比較陌生的男子被親兵徐爽帶了進來。
這名陌生男子單膝跪地,行的卻是楚人的軍禮:“小人有軍情稟告軍侯!”
呂哲抬手讓猛三能夠繫好肩甲,聲音不大:“說。”
“小人是您派往探查境外秦軍的斥候,名叫甘。”他先是自我介紹不說重點。一點斥候的素質都沒有,“小人按照您吩咐的探查秦軍,前去探查之時秦軍正在駐營……”
不得不說這個傢伙廢話非常多,說話有時候也是顛三倒四,真不知道是怎麼被挑選出來當斥候的。
羅裡吧嗦了有一小會,呂哲才從一些不連貫的情報中剝絲抽繭出有用的資訊,如宋伯並沒有開進夷陵的打算,而是選擇駐紮的營地後將麾下一校兵馬分為兩支,分別把守夷陵前往江陵的道路。
“你說自己叫什麼?”
“小人叫甘。”
“噢。這兩枚半兩賞你。且先下去罷。”
“是、是,謝軍侯賞!”
等待那傢伙退出去,呂哲對著幫自己皮甲的猛三和趙平兩人說:“話倒是說得順溜。不過說出來的情報卻是亂七八糟。要是靠著這樣的斥候打前哨刺探軍情。可以想象會是多大的災難。”
猛三愣了一下“啊?”只顧系甲具的皮帶。
趙平似乎譏笑了一下:“楚人就是這樣,他們太浪漫了,軍旅散漫無章。真是難為楚軍那些統兵的將校了。”
哦?這時代竟然還有浪漫這個詞?呂哲活動一下,在甲具的束縛下身軀很有壯實的感覺,那傷口在甲具的緊縛下疼痛感似乎也不是那麼強烈。
“趙平,你挑兩個人……”呂哲伸手拿向放在旁邊的頭盔。“讓他們去求見宋校尉,告訴他夷陵內的局勢已經得到控制。”
趙平目光閃了閃,應“嘿!”之後卻是沒有移步。
呂哲奇怪地看著應命沒走的趙平。
趙平遲疑道:“軍主,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講?”
呂哲一揮手。
趙平詭異聲道:“職剛才沒想通,現在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知道軍主發現沒有?我們進入夷陵的路上。在進來時遭遇的亂軍非常多而且有不少埋伏,但是越加進入之後夷陵的亂兵卻是顯得安分的有些不正常……”
眨了眨眼睛。呂哲揮手阻止,“你且下去安排。”
趙平見呂哲自有打算,心裡猜測呂哲估計也想到了,只是出於某些原因現在無法應對。再次遲疑了一下應“嘿”總算離去。
呂哲還真沒有想起這一點,他自燕彼等人表現出願意聽從軍命就忽視掉很多細節。
看著趙平離去的背影,呂哲頻繁眨動眼睛,他好像忘記一個很關鍵的事情,那就是沒有吩咐趙平告訴宋伯一個情報。那個情報就是燕彼所說的鄭氏、昭氏去襲擊江陵的路線!
“我這是怎麼了?是忘記了,還是……”
有些發怔,有些迷惘,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忘記這麼重要的情報,但是為什麼會沒有想起呢?!
“難道我是希望鄭氏和昭氏不被攔截成功襲擊江陵?”
深怕有人聽見心生似得?呂哲下意識地看向恭敬站在一側似乎隨時準備扶住自己的猛三。
“是這樣嗎?江陵被襲擊,我再出兵去救,然後獲取大功勞。我是這麼想的嗎?”
可能是疲憊,可能是失血有點多,他已經無法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思考。
“不對!我一定是因為太緊張了,需要應付的事情也太多了,還因為身上有傷才一時間忘記了!”
真的是這樣?
“不?不不!或許我是希望屠睢和任囂都死掉,然後帶領整編起來的軍隊平息南郡的混亂,以此來達到我向上爬的野心?”
是,一定是這樣!
不知道維持這種狀態多久,呂哲一咬牙,咬破舌尖讓自己從精神不穩定的狀態清醒一些,他扭頭看向掀開帳簾慌慌忙忙跑進來的趙平,臉色猙獰地問:“你不是才出去,怎麼又回來了?”
站在旁邊的猛三一愣,他記得趙平至少出去半個時辰了,怎麼軍主會說剛出去呢?
趙平像是得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