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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剛好是呂哲派出衛瀚之後,“主將,要不要志帶騎兵去追擊那些人?”,他說的是從造反派後營門流竄出去的人。
“不用。”那些逃走的人之中肯定有一些重要人物,呂哲有自己的打算,他還不清楚咸陽中樞會做出什麼決斷。現在讓造反派的核心人物逃走會是一個不錯的暗棋,“你加入做出合圍姿態的輔兵部隊。”
徐志看了看左右,集結起來的輔兵正在十分緩慢地圍向江陵,看到這一幕他的臉上出現了困惑。
呂哲不會無的放矢。他看見有組織性的亂軍陸續從後營出去,當即下令:“你們去吧!”
亂竄與有組織的撤退是兩回事,可以想象的出來,最先從後營門出去的那些不過是昭氏試探秦軍的棋子,他們見秦軍沒有追擊的跡象才會出來。而事實也是那樣。
誰也沒有注意到的細節,呂哲的親兵猛三已經不見了很久。
猛三孤身去了造反派的營地,他只是將呂哲臨時書寫的木櫝交給昭氏,隨後直接去找燕彼轉達讓側翼進攻的命令。
木櫝上寫的是什麼猛三沒有看,好吧……其實是他根本不識字。他不知道自己的軍主給昭氏寫了什麼,只知道沒多久亂軍自己內部就騷亂了起來。隨後就是前後的營門都被開啟的畫面。
衛瀚已經將從前營門出來的人接到,他引著這些人來到呂哲所在的坡地。
十來人的年紀都偏大一些,他們看到呂哲的時候臉上滿是複雜的表情。
呂哲心裡何嘗沒有複雜的情緒呢?只不過他沒有表現在臉上而已。
攻擊桂越營寨的戰事已經步入尾聲,那麼容易就獲得勝利是誰事先都沒有預料到的結果。包括呂哲在內的所有人,他們還以為會是一場艱苦且耗時日久的會戰。
沒有想到不重要。最重要唯有這是一個令人驚喜的結果。
呂哲沒有馬上與來人交談,他看向衛瀚:“傳令,娩杓與義兼率部轉回夷陵,將那裡的人遷移到江陵來。”說著看向還沒有離去的徐志,“你率領本部騎兵和一千滕盾短矛兵從旁護衛。”
剛剛還在擔心閩越軍逃跑後會不會去攻擊沒有守衛力量的夷陵,他們現在聽到主將的安排馬上放鬆下來。
連續傳達了幾個命令,呂哲這才看向那些人:“誰是鄭布。誰是昭山。”
一名大約五十左右的人和一個四十來歲的人走了出來,他們同一時間行禮:“參見呂氏主將。”
呂哲沒有回禮:“那邊是什麼情況?”
秦軍出身的軍官無不注意傾聽,他們對呂哲不追擊亂軍其實還是有心結的,畢竟讓江陵變得局勢大亂的正是那幫人。
必要的表面功夫呂哲當然要做,沒有追究就接納或者收編亂軍,麾下的秦人軍官肯定要鬧。
昭山與鄭布對視一眼。由昭山說:“將軍兵勢鋒利,自知有罪的人在奔逃。”
十分困惑的雕定實在忍耐不住了,他站出來:“主將,還請派遣軍隊追擊。”
幾個秦人軍官也站出來請命。
“追擊?自然是要追擊!”局勢順利是好事,不過呂哲早先的佈置真的被打亂了:“你們下去催促戰兵。”
也對哦。戰兵幾乎全部派去攻擊桂越營寨了,輔兵後面也大部分加入攻擊序列,沒有加入攻擊序列的也要回去夷陵接人。
下意識的自我疏導了一下,秦人軍官們心裡的困惑消失了一些,他們無法指責呂哲所做的一切,畢竟對百越的戰爭還在繼續,真的不能太過刺激那些亂兵,不然誰知道會不會橫生什麼變故,而且呂哲這些安排他們事前也是同意的。
聽到呂哲說要追擊,包括昭山、鄭布在內的那十來人臉色都變了一下,他們一個一個死死盯著呂哲,只差喊出“怎麼能不守信用”的話來。
呂哲用眼神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亂軍還有不少人,其中大部分是青壯年,呂哲有自己的圖謀之下怎麼可能放棄收編,他又必需給麾下的秦人一個交代,畢竟屠睢確實是被逼死,而任囂的失蹤雖然沒人在乎也要有個說法。
如果呂哲沒有那麼多打算,那麼事情其實很好解決,不過是一個“殺”字而已。問題是他有太多不能說出來的圖謀,那麼兩頭為難也就在所難免。
怎麼安撫秦人,又怎麼來保留人力,這是呂哲現在在思考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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