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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斷學習,他們迫切希望擁有足夠的知識。
“讓他們在軍陣之外停下!”呂哲說的是那些已經接近過來的江陵守軍。
不遠處,突圍出來的江陵守軍也在自己放慢速度,帶頭的蛟曲眼睛一直盯著呂哲站立的小坡地看。他沒有看到呂哲的身影,不過軍隊的軍旗。也就是那杆三角旗在哪呂哲絕對就身在哪裡,這點是不會變的。
“來人止步!”一名五百主放聲喊叫著,等待來人停了下來,“誰是官長。孤身出來。主將召見!”
蛟曲回頭看一眼身後北疆軍犯事成為刑徒的同伴們,隨後自己走了出去。
這個名叫屠士的五百主看了看魁梧的蛟曲,“你是帶隊的官長?”
蛟曲十分利索地行了一個北疆軍特色的軍禮:“我是!”
屠士的“屠”與屠睢的“屠”有區別,那不是一個姓氏,屠是宗周、成周(周朝)時期的一個諸侯國。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屠國,屠士的第一個字就是來源於一個叫屠的縣。
呂哲再次看到蛟曲的時候有些感慨,不過目前顯然不是感慨和敘舊的時候。他徑直問:“江陵裡面是什麼情況?”
蛟曲以前雖然是呂哲的上司,不過現在顯然已經是人事已非,他並沒有因為曾經是呂哲的上司有情緒,反而畢恭畢敬地行禮才答:“回主將。江陵內部已經亂了,昭氏為首的亂軍發現百越人收攏兵力打算作為突圍的契機,現在已經在收攏人手打算為突圍做準備。”
這個是呂哲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只是點頭,示意蛟曲繼續往下說。
蛟曲頓了頓才說:“經過幾戰,昭氏那邊的亂軍從十萬多人減員到不足七萬人。其中青壯的數量應該還有三萬多人。職與彼甲士等同僚判斷,昭氏為首的亂軍是想突圍前往東面的衡山郡。”
呂哲聽到“彼甲士”這個稱呼其實很彆扭,不過他還是專注等待下文。
“此戰您在江陵的隨扈也損失了五萬多人……”蛟曲果然看見呂哲臉色變了一下,他繼續說:“其中損失的大多是被彼甲士組織起來的老弱,壯年損失的數量只佔了少部分,”說到這,他能發現呂哲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您在江陵可供驅使作戰的壯年隨扈數量還有將近四萬人,一切只等待您的命令列事。”
隨扈的意思就是追隨者,而且是一種契約式的追隨者,這種身份類似於家僕戰士一類。蛟曲的這個用詞有些詭異,表達出來的就是他們是為呂哲效力,而不是秦國。
呂哲似乎沒有聽懂蛟曲想要表達的意思。或者說聽懂了沒有表現出來。他沉默著算計:“昭氏那些亂兵選擇突圍去衡山郡並不讓人意外,我擔心他們與百越人勾結,他們也擔心我去找他們算賬。現在桂越與閩越由於我率軍前來撤掉包圍圈,昭氏那些人不趁機跑了才是奇怪。”
現在的問題是,呂哲要不要針對現實的態勢改變早先定下的腹稿。
哦……呂哲還沒有向軍官們下達關於作戰的佈置。所以那是腹稿,不是作戰方針。
看了看那些蹲在地上擠成一團的戰俘,呂哲又看了看蓄勢待發的戰兵和輔兵們,最後看向江陵。
能夠依稀看見江陵那邊有一塊區域正在調動人手,從這個距離看去就像是在觀察忙成一團的一群螞蟻。相對的,昭氏那邊行動起來之後,燕彼也做出了相應的措施。所以牽一髮而動全身之下,整個江陵顯得異常的忙碌。
“是需要稍微的改變一下。不過這個……”呂哲停下思考,他看向蛟曲:“那些兵器的狀況呢?”
蛟曲恭敬答曰:“一直隱秘的封存。”
“封存?”呂哲不知道燕彼是怎麼把兩萬多的青壯變成了四萬的,他有些不滿地說:“存亡時刻還封存!?”
蛟曲本來是想說“那是彼甲士的堅持”,但是考慮到呂哲會派燕彼到江陵去主持大事,那燕彼肯定是呂哲心腹式的人物。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他可不想去得罪一個主將的心腹,也就沉默下來。
“你先率軍回去,交代燕彼給昭氏那些人制造一些麻煩,不要讓他們順利的拔腿就跑。不過記住了,讓燕彼控制好尺寸,不要起衝突。”呂哲說完轉身面向麾下的軍官們,看了幾下沒找到想要看到的人:“負責押送戰俘的軍侯呢?”
娩杓弱弱地從魁梧的蘇烈身後走出來:“職在這。”
呂哲目視娩杓,緩慢地交代:“知道什麼叫鼓舞嗎?”
娩杓底氣不是那麼足:“略懂一些。”
“略懂?”那就是沒把握了?呂哲背書似得:“挑選出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