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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質高臺,站在高處往下看時。三十個灰黑色的方陣看去極為醒目。他再看看六國兵卒,除了有限的六七百山地兵也排成10x10的軍陣,其餘兵卒或是扭曲的站立成一條條線,要麼就是乾脆扎堆站在一起。
看到這一幕怎麼還不明白呢。沒有經過長時間訓練計程車兵真的只能順勢衝鋒,依靠這種部隊去建功立業,只有在長期的亂世環境下精銳全死絕了,到了用炮灰去打炮灰的時代。
訓練一名合格計程車兵在熱兵器或許只需要半年,冷兵器時代計程車兵要成為精銳至少需要兩三年。當然,那還得看是怎麼訓練。選擇的方式效不效率。
“噔噔噔”的踏木聲從下方傳來,李雲聰手裡端著裝著飯菜的小案,猛三幾個人則是抬著一條長案。
他們上了高臺之後將器具擺好,裝著一大盆黃黑豆的飯和一瓷罐骨湯的小案被放在長案上。
“主將!”
眾人鞠身拱手行禮。
呂哲沒有回應,他一直在注視下方的部隊。
李雲聰問:“主將,眾五百主問您用什麼號令?”
“號令?”呂哲覺得這根本是問的多此一舉,“大秦用的是什麼號令,自然就是什麼號令!”
這不是覺得呂哲首次領軍嘛,他們根本不清楚這個主將懂不懂戰鼓或者號角的指令。
李雲聰又問:“戰鼓還是牛角?”
“有戰鼓嗎?”呂哲看向長案,“太靠後了。抬出來一些,讓大家都能看見我的身影。”
“沒有戰鼓。”李雲聰必需問啊,這是軍隊臨戰前的必要程式,又說:“您需要選一個方案。”
呃?還真忘了這茬,古時候號令有很多備選方案,每一場戰役爆發前都有相應的方案提供選擇。要是一直一成不變,那不是給敵軍洞悉先機了嗎?
“用北疆軍的‘陣戰’那一號角組合吧。”呂哲走向長案,坐下之後能看見部隊,下方的人自然也能看到他。
說實話,別看呂哲表面上沉靜,其實首次統帥由差不多兩萬人組成的部隊,他心裡非常興奮還有些緊張。特別是他從高臺向下看去時,看見密密麻麻計程車兵站立著等待號令,一種心裡早已經深埋的野心開始發芽。
“軍隊!軍隊!軍隊!”呂哲用勺子往嘴巴送著豆子,心裡想著:“不知道有多少時間。要是條件允許真該將兵卒們訓練起來。”
近一萬八千人站立著,遠遠地看著高臺上那個男人狼吞虎嚥地吃著東西。
他們自然會有人奇怪怎麼在這種場合,主將怎麼竟然還在吃東西?不少人則是看著主將吃飯,原本緊張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
“是勝券在握?應該是這樣吧!不然主將怎麼又這閒情雅緻當著數萬人的面吃飯?”
呂哲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嗎?也許有表演的成分在內,要用自己從容不迫的姿態使得士兵們充滿戰勝的信心。好吧。其實他是餓的前胸貼後背,更加是沒時間了,才不得不這麼做。
下了高臺的李雲聰正在轉達號令的組合。
組合聽上去好像很高階的樣子,不過也真的有點高階。任何年代的軍官都要擁有一定的知識,至少要懂得辨認號令。秦軍的軍人在成為百將之後,軍中的掌佐或是長史,這個軍中文官可以自己去教授給軍官們,也可能是派小史去傳授。無論是由誰來教,成為軍官的首要條件就是懂得號令。
呂哲升為軍侯之後一直是在咸陽,身不在軍中自然沒有掌佐或者長史來教,不過這並不妨礙這位好學的人自學。有一定的閱讀量,號令組合對他來說並不困難。
這年頭的號令吧,無非就是戰前約定戰鼓的節奏、號角的長短,來來去去也就是衝鋒、撤退、左迂迴、右迂迴、鑿穿、來回剿殺這麼一套,差別只是節奏的變化。
還有一個情況,在作戰爆發之後聲音無法有效的指揮部隊時,主將身邊的那些持旗士就要擔負起傳令的重責。至於傳令兵,他們是平時非戰時的傳聲筒角色,戰時他們就該一邊歇著去了。
所謂旌旗如林什麼的,所指的是一支軍隊的持旗士多寡,越多就代表部隊的建制越大,並不是真的為了讓軍隊中飄滿旗幟顯得好看。
為了穩當著想,差不多吃完的呂哲向衛瀚下令:“將五百主和那些帶隊官喊上來。”
衛瀚應“嘿!”,走到高臺邊緣洪亮大喊傳達,下方一層一層的轉達,最終通知到所有被召喚的人。
上了高臺的五百主們心裡不知道有沒有底或者在想什麼,不過倒是按住腰間的劍柄恭敬地站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