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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造什麼都需要一個模板,差之一毫匠人要沒命這在秦國沒什麼,可是讓浪漫的六國人去執行,他們認為這樣是傷天害理。那還怎麼比啊?
梅鋗不是抱怨,也絕對不是想找理由推脫,可以將剛才的那些話當做是屁,稍微臭一下,散了也就散了。
呂哲也清楚這點,不會出主意也不會干涉。作為上位者,他需要的就是佈置任務,然後查驗部下是不是將任務執行好。
這就對了,呂哲不會化身萬千,那玩什麼事事親為。說的直白難聽一點,主政之人就該是明白領地缺少什麼,思考一下再東一棒槌西一錘子的做事,專注一件事情是最不可為的。因此,他走動看了看,瞭解一下過程,而後也就拍拍屁股挪地了。
南郡的雨季比起更加南方受了風災的地方並不顯得討厭,在事先準備好應對後的呂哲甚至覺得雨季是個好季節。
哪個神經病會選擇雨季帶著幾萬的部隊出戰呢?因此南郡、衡山郡、黔中郡有足夠的時間來佈防。
依然在南陵東面城牆段監工的燕彼抹臉頰上的水跡時眼角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支軍隊停在雨幕之下,他看不清前方軍隊的旗號,不過也不會覺得會是敵軍。南陵城附近有幾座兵營拱衛,沒有一支敵軍能夠悄聲無息地接近南陵。
燕彼稍微一想,在這種天氣下還能四處走動的部隊只有呂哲的親軍,仔細一看人數也能對得上。想著要不要下去面見時,那支軍隊竟是掉頭移動,也不知道是要去哪裡。
呂哲遠遠地透過雨幕看看也就罷了。他現在去南陵工地,那麼民玞們只能停下來避讓,搞不好燕彼還會帶著官僚們搞什麼迎接儀式,這樣一來就純粹是添亂了。南陵城的建設有條不絮。他只需要這一點就足夠了。
“去蘇烈的軍營看看。”吩咐了一下,翼枷自然會派人先行開路。其實吧,也就是這種下雨的季節呂哲才有機會到處走動一下,因為在這個季節裡公務是最少的。
蘇烈的軍營正是在南陵城的城東,他現在正親自拿著一柄三尖兩刃刀在教導幾個軍官應該怎麼掄刀,而正前方是上身扒得赤條條在泥濘裡扛著巨木奔跑的眾多兵卒。
重步兵啊,沒有足夠的負重能力怎麼行呢?蘇烈平時在操練的時候會選擇一座山,讓士兵們全身負重去爬上,雨季登山當然是不行了,這種天氣還登山那不是訓練。而是讓麾下的兵卒送命,所以就變成扛著巨木在泥濘地裡奔跑。
“陌刀啊,腰要有力,掄刀要靠柄從腰間借力,手臂不過是一個疏導的作用。”兩米一的蘇烈掄起三尖兩刃刀來很有威勢。那“呼呼呼”的刀風隨著舞動就沒有停止過。他猛地往前踏了一步,腳下濺起泥水的時候口中大吼一聲“嘿”,手中的三尖兩刃刀從下往上提,刀芒一閃而過,“提,從下而起的時候要靠手臂緊抓握柄,提的過程需要有幅度。不是簡單的往上提,一個小半圓才能發揮闊劍的威力。”
或許是為了讓跟著學的軍官印象更深刻一些,蘇烈掄著陌刀走到一條木樁前,他將剛才向前猛踏掄刀的姿勢做了一遍,也沒見他多麼用力,刀光一閃之後粗大的木樁成了兩截。
“主上說過。重步兵的威力到了一種極致叫作‘如牆而進’,那是排成一堵牆在統一節奏下揮舞巨刃,每踏一步就摧毀前面所有事物的攻擊力,”蘇烈在拍馬屁呢,會說這句純粹是眼角發現呂哲來了。“我們不能辜負主上的重視,半年之內……”
掏著耳朵的呂哲走起來身軀有些傾斜,他耳朵真的很癢,也不知道是不是進水了?
氣喘吁吁扛著巨木在跑的壯士們,他們看見三郡之主來了立刻氣不喘變得有精神了,剛才喊得半死不活的“一二、一二”重新恢復洪亮,個別真的還有力氣的壯士見主上目光看過來還繃了繃身上的肌肉表示自己很強壯。
“繼續,”呂哲的耳朵真的進水了,他沒去看蘇烈那表情僵硬的討好,而是歪著脖子在“啪啪啪”拍自己的耳朵。
二米一粗黑壯實的人,狗熊一樣的人物,平時連笑都不會笑,玩什麼討好嘛。
蘇烈似乎也覺得彆扭,追上去有話說話:“主上,重甲數量不夠。”
“……”呂哲總算是將耳朵裡的水給弄出來了,上上下下看著蘇烈,又看了看那些跑得歡計程車卒,“雨中操練,有準備薑湯給將士們暖身子驅寒嗎?”
蘇烈還是說:“真的,甲冑真的不夠。”
“去找找,弄些薑湯給喝喝。”是給親軍,呂哲自己也需要喝一點,他連理蘇烈都沒理,喝完又帶著人走了。
“……”蘇烈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