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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講,這一代估計只能起個頭,整個南陵城的完成要數代人。”猛三說到這被前方的甲士呼喚,策馬走了。
數代人才能完全建起來的城池?他們很難想象這麼巨大的城池建起來會是一副什麼模樣。
從南陵向北走了兩日,他們路上發現很多黔首在官府的組織下往南走,以至於路途上看見很多無人的村莊。
臨近鄢縣時,他們不止一次碰見小隊計程車卒,猛三幾次問袍澤前方的戰事情況,得到的答案是秦軍一直待在兵堡那邊沒有繼續南下。
南郡防禦工事完善,且司馬欣派出的斥候回報南郡黔首正在大量遷移,很明顯是在做堅清壁野,沒有足夠的軍糧十三萬多的秦軍怎麼能夠輕易南下?
徐岩心裡其實也贊成司馬欣所說試探已經達到目的的意見,只是咸陽似乎不甘心出動十萬大軍南下結果到了南郡邊界被擋住,他最近又有點麻煩,收到國尉署繼續下令進軍的命令剛好如了心意。
在朝中關係好的官員給徐巖透露了一個訊息,始皇帝似乎在大朝會中當場殿上發雷霆大怒,原本已經出發的趙高被喊了回去,也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咸陽最近對於趙高有了不好的傳言,徐巖也被波及到。說是南郡的呂哲之所以做大跟趙高和徐巖絕對脫不了關係。
國尉署下令繼續進軍,如坐針氈的徐巖想要撇開關係也得賣力,因此在給司馬欣的命令中已經用到“不惜代價”的字眼,命其一個月內必需打進南郡,不然就要軍法處置。
司馬欣得到五萬增援後確實還是待在原地,山都方向的兩萬部隊也沒有下令回攏。其實不是他不想率軍繼續南下,而是軍中大量士卒生病,另一方面本該從三川郡運來的軍糧受於雨勢的影響拖慢了路程。
在這種現狀下,秦軍想要繼續南下至少要等待新的軍糧抵達,司馬欣最近能做的就是封鎖軍中大量士卒生病的訊息。他的封鎖很成功,至少呂哲這一方根本沒有探查到相關的軍情。
秦軍待在原地遲遲不南下,呂哲心裡其實也是暗自著急,正是在這種心態下,他得知蕭何等人來到鄢縣想去見見又覺得煩躁就推遲下來,只是派人安排休息的場所。
後面,猛三來向呂哲交差時,猛三說到一路上喜歡問東問西,一會是王孫一會又是什麼丞相子孫的張良,呂哲問清楚了心裡有點迷惑:“張良?”,他當然知道張良是誰,只是歷史上沒有成功復立韓國之前張良一直是叫韓良,怎麼現在就開始在用本來的名諱了?另外,張良的祖上還真的是韓國王室子孫,只不過幾百年後與韓國王室的血緣早就淡了。
“他在……”呂哲說到一半停了,聽猛三的複述張良來見自己顯然是有所求,那就不適合眼巴巴的去見。他改了主意,吩咐:“去將蕭何請來。”
猛三應“嘿!”而去。
呂哲招呼人備下酒肉,還特意換了身衣裳,剛剛準備完畢外面就傳來猛三帶蕭何求見的聲音。
自去年的陽周縣分別,呂哲與蕭何已經有九個月不曾見面,兩人重新見面曾經的小小屯長已經是三郡之主,而蕭縣丞現在成了身無半職的蕭先生。
蕭何進來立刻對著呂哲行禮,稱呼是呂候,這個稱呼讓呂哲愣了一下笑個不停。
“蕭先生請安坐。”換了一身類似長裙的呂哲看去其實很飄逸,他不穿戎裝見蕭何其實就是不想這個見面太過正式。
蕭何見呂哲穿著隨意沒有覺得不受尊重,反而那種緊張的心態得到平穩。他還是一如以前總是帶笑,坐下後舉起酒盞:“九月不見,為呂候有這樣的成就,滿飲此盞!”說完就自己一滴不剩的喝完,旁邊自是有人重新酌上。
“飲勝!”蒯通特意教過呂哲一些現下的禮儀,他也算有了一些上位者該懂的氣度。喝完後等待猛三又將酒杯滿上,他重新舉起來:“蕭先生來途勞頓,此盞為先生迎風。”舉著向上抬一抬,“滿飲!”
蕭何心裡驚奇,呂哲果然與九月之前有了大改變,要是在以前呂哲哪懂這些。
第三杯,呂哲作為主人又在勸飲,剛舉起杯外面傳來求見聲,說是韓國張良懇請呂候一見。
呂哲高舉的酒盞沒有放下,“此盞,為你我重逢而飲!”,等待蕭何回禮飲下,他心裡可惜韓信在南陵城,不然就該三傑俱全了,頓了頓才吩咐,“請張先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