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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車弩、床弩、刀盾車等器械在不斷推進,秦軍從司馬欣到普通計程車卒都知道一旦敵軍進入射程會是一幅什麼樣的畫面,在這種情況下佔有風勢優勢的秦軍床弩兵,他們總算揮去腦海中疫病漫延的思緒,專心應付起還在不斷逼近的敵軍。
遠範圍武器的缺點就是離得越遠準頭越差,這到了工業時期依然還是需要靠操作者的經驗和準頭,現在是公元前二一八年,望山(瞄準器)都還沒有普及的年代,想要擊中三百步之外的某個物體除了經驗之外只能靠運氣。
也是站在營中巢車之上的呂哲終於看到本方的床弩和車弩在向秦軍營寨射擊,梅鋗的指揮方式明顯是集中起十數部器械在攻擊已經暴露位置的秦軍床弩,戰場的畫面成了飛在半空的粗大弩箭你來我往。
秦軍似乎也是得到啟示,漸漸也集中起床弩在對營外的呂哲軍器械射擊,雙方互相不斷射擊之下互有損失。
一樣站在巢車之上的張良滿心的迷惑,他沒理解呂哲既然沒有準備衝擊秦營為什麼要進行互射。
有頒詔欽使隊伍前來的訊息目前僅限於幾人知曉,統領以下的軍官都不知道,張良這個外人更不可能得知。他僅是從一些蛛絲馬跡發現呂哲有退兵的打算,所以才會不解既然要退兵為什麼又進行這種似乎沒什麼意義的“器械之戰”。
雙方隔著四百步在互相射出粗大弩箭,都集中起數部乃至於十數部射擊後,命中率自然是會提高,不過相對來說呂哲這一方能夠機動,秦軍營中的床弩則被固定,在梅鋗的靈活指揮下,以損失七部的代價擊毀了秦軍大約二十步。
“那個是……”張良指著差不多組裝好的弩炮,忍耐不住心裡的好奇心問了出來。
順著方向,呂哲“哦……”的拖了一個音節,“弩炮,射程超過四百步,一種發射石彈的器械”
張良早就看見旁邊暈乎乎的石球了,自然知道那是一種發射石彈的器械,只是以他廣博的見聞從未看過該種器械。
事實上,呂哲的部隊中會有那麼多的器械真的大出張良的意料,在當下並不是誰都能造出器械,特別是床弩,而偏偏呂哲麾下拿出來的就有近兩百部,比之剛剛復立的諸國在造物方面強大不止是一點半點,令人難以想象這是一個自立不到一年的勢力。
弩炮組裝好之後,馬伕牽來了駑馬,將它們拉著前去與前方的部隊會合。
“呂侯。”張良呼喚了一聲,等待呂哲轉頭看來,“良在貴處已經接近十天,王上家國未立,實在不敢再耽誤。”,頓了頓,似乎是在措詞?他有一會才繼續說,“向呂侯拜辭後,良會去見項公。”
王上只能是韓王成,項公除了項梁沒別人了。張良還是想要呂哲能夠與項氏接觸敵視,雙方共同合力抗秦,因此才會有那些話。
項氏屢次針對,三郡集團有現在的窘境皆是出自項氏的手筆,包括呂哲在內的三郡文武可以說是恨項氏入骨,怎麼可能會因為張良的三言兩語而改變敵視。話又說回來,哪怕是呂哲願意暫時放下敵視,想要獲得廣闊疆土的楚國(項氏)也不可能對呂哲佔據三郡不採取動作,更別說現在雙方現在正在廬江郡的桓楚身上進行博弈了。
前方的情勢在弩炮進入射程之後發生了改變,已經組裝好的十五部弩炮將三十斤左右的圓石彈一個又一個的砸進秦營,引起了秦營的一陣混亂。
這年頭有拋石車,秦軍對天空飛舞的石頭本該習慣了才對?可是他們真的沒有見過能夠從四百步之外發射的器械,而似乎發來的石頭圓滾滾的相當可惡,砸在地上後並不會停下,一些踧踖不防計程車卒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碾斷了小腿。
梅鋗藉著秦營發生混亂將後面的三射弩調了上來,然後又命刀盾車掩護一直推進到離秦營三百五十步的距離開始加入清除秦軍床弩的序列。
“呂侯?”等了許久沒有得到回應的張良再次呼喚了一聲,他看到一臉思索著變換複雜表情的呂哲以為是被說動了,勸道:“秦國勢大,望呂侯深思。”
呂哲複雜表情可不是在思考秦國或者項氏,對秦國他已經有了決定,項氏更是一定要來一場大戰等打完再說。現在,他在思考的是要不要放張良走,不放走是軟禁還是殺掉。
這……確實是一個該好好思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