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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奇百怪,後果倒是隻有一個‘老闆帶著小三跑路啦!老闆娘改嫁啦!’”
知道她並沒有針對易續,我勉強又被逗笑了。
小馬是山西人,到深圳四年了,最大的夢想就是有個深圳戶口,以後紮根在深圳。
“你不想回山西嗎?”我問她。
她半張著嘴,沉默了幾秒,終於露出和氣的笑容,說:“家裡都沒有人了!整個村子除了老人都在外打工,混得好的就在大城市發展,混得差點的就賺一點錢再回去做點小生意。到處都在拆房子蓋房子,村裡的樣子都已經變了,冷冷清清的,回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在心裡懷念懷念就可以了……只是有時候想想,嗯,怎麼說呢,那種感覺,有點疼。”
窗外風清月明,落葉聚了又散。不管思念的是人還是物,大概都是這樣的蕭索之感。
電視裡湖南衛視正在放送一條社會新聞,我沒注意內容,只看到一排排紅磚瓦片的小房子,房子老舊但又漂亮,被鬱鬱蔥蔥的樹叢包圍著,像是精壯計程車兵保護年老的國王。長沙這樣的老房子越來越少了,我不知道以後人們該從哪裡去搜尋時光,地鐵會減輕交通壓力,也會帶走許多地道長沙人的過往。
所有的發展,大概都是年輕人的笑,年老人的淚。
第二天下午,小馬告訴我老闆通知採購出去買材料了。第四天上午,1005個外殼入庫,多備了5個,以防萬一,logo絲印很好,3d的效果圖也很好。電路板以及其他零件也在生產線上滾動起來。我通知客戶、貨運公司和梁經理第二天的出貨計劃。第六天1000個電源組裝完畢,付款,裝櫃,雖然晚了一天,也算是順利出貨了。
我如釋重負地坐上小馬安排好的車,給馬律師打電話詢問是否有進展。
馬律師說:“案發現場排除第四個人出現過的可能。兩位死者致命的兇刀上除了易續的指紋,還發現了男死者的,那把刀在行兇前用來削蘋果,案發現場的茶几上有一隻削了一半的蘋果。另外,男死者從小是孤兒,十幾歲的時候爺爺去世,就再也沒有親人了。生活中是個孤僻的人,工作之外幾乎沒有朋友,不管是深圳的還是長沙的鄰居都只是對他的臉有印象,沒深交過,名字都叫不出。”
易續:
你挺出名的,每天都有人問起你。
我要強顏歡笑,要強撐著完成這裡的工作。覺得自己是一隻烤箱裡的火雞,關起來疼。
你出來吧,不然我們倆都被關了。
惜佳
遊戲
2012年11月12日23日
我跟第二家一家空氣清淨機的工廠僵持了兩天,對方總是敷衍又敷衍,就是不安排生產,跟上家工廠說的話對這家沒用,老闆不信我會待在工廠不走,不給我安排床位,我就上旁邊超市買了張躺椅和一床被子在他們會議室睡了兩個晚上。奶奶的,人還是需要床,那麼軟的椅子,還是睡得渾身都散架了。
馬律師未得到新的訊息。張衣那邊也不知道具體程序。幾次給張恆禮打電話,一是想對他住院開刀和術後恢復表達下慰問,第二是想讓他主動透**關於易續的好訊息,萬一張衣有所成,一高興告訴了他,他再一大嘴巴告訴我呢?結果張恆禮動完手術後不時昏睡,每次打電話過去,不是關機就是張衣接的。後來再打,就沒再開過機,張衣說他已經出院回家了,家裡人為了不讓他養著傷口還玩遊戲,把手機沒收了。她說你回來再去他家探望吧,沒什麼好操心的。
她隻字不提易續的事,她說她在忙,我就想,她應該在為易續奔忙吧?
深圳這個城市,是不是有點兒重男輕女,或者重帥輕醜,為什麼以前易續照片中、話語中總是一副陽光明媚的樣子,而我只看到肅殺的景色,連吹過的風都是灰頭土臉的。
第三天早上,我在工廠辦公區的走廊上聽到他們經理打電話,在催促司機和採購改走高速趕快回來,客戶兩個小時後就到了,不能讓客戶發現連材料都還未採購回來。一個小時不到,一批顯示屏和臭氧盒被運到工廠,直接送往生產帶。兩個小時後,來了個老外客戶。
我不知道工廠看重的是老外還是最終客戶,我想到了soeren,他會流利的義大利語,能用德語跟我打掩護,一張老外臉。他再適合不過了!
“soeren!”我去超市買面,拐彎到四處無人的大馬路上打電話。
“你還在廣州嗎?”我問他。
“hey,我剛才想給你一個電話。”
“是不是廣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