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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現在要拿錢養活其他的人。”
“哦!”他怪笑。
他把我的錢包拿過去,“多少錢剩下了?”
“你數數。”
soeren數錢的這兩秒,馬律師的電話過來了,他正在請人吃飯瞭解案情。新的訊息是:警察查到了易續購買過一種精神類處方藥的記錄,是安眠藥。
“處方藥?誰看了醫生?”我問。
“他媽媽。”
“精神類藥物,看的是心理醫生嗎?警察有沒有從醫生那兒獲得什麼線索?”
“醫生當天只給易續的媽媽開了安眠藥,約好了第二天精神好一些再去會診,可是又拖了幾天,最後一次把時間約在9月10號的上午10點,可是那天凌晨,就發生命案了。”
“天哪。”我忍不住感嘆。
“對。哦,還有一件事,由於案件的證據比較簡單,法院有可能提前起訴,你那邊資金的問題,可能得抓緊了。”
“哦……好……好啊!”我緊張得忘了質問法院憑什麼認為這些證據就夠了,憑什麼這麼草率就提前起訴了?
像是有拳頭狠狠地捶打我的心臟,我狠狠地按住胸口,安慰著自己,沒關係沒關係,錢也許有辦法,就算沒辦法,易續應該會在起訴前出來。就算不出來,不是有政府指派的律師嗎?
可是,馬律師如果不幫忙,勝算大嗎?
不對,還有張衣呢!張衣不是說她有辦法嗎?張衣不是說她會做事嗎?張衣不是說她有把握嗎?張衣知道馬律師說的這些事嗎?
我發著抖撥著張衣的電話,關機。打給張恆禮,一樣關機。打給林木森,問他這幾天有沒有跟張衣聯絡,他說沒有。我給張衣發了長長的簡訊,告訴她馬律師告訴我的所有資訊,告訴她要抓緊,沒什麼時間了。告訴她一定要回我資訊或者電話,我擔心得都呼吸困難了!
我坐在地上,很想哭。抬頭看到soeren在按計算器,忍住了。
“你們這些德國人,數學是真差啊!”
“哦哦哦,不可以這樣說!”
“我說錯了?”
“我們不應該買菸花這麼貴!”soeren說,“要115個rmb!”
我去,人民幣的單位幾時被這麼濫用過?
“15塊。”我說,“我偷偷用了100塊。是塊,不是個!”
“為什麼?你不是說要我們的遊戲贏嗎?你為什麼用錢這麼多?”他氣得眼角都上吊了。
“我說的時候,忘記了我每天還要寫信到長沙,我的信需要很快就到,所以必須用快遞,每天10塊,十天就用掉了100塊。”
“這麼貴?”
“這已經是最便宜的快遞了,我本來想用二十幾的。”
“你是一個騙子嗎?”
我垂頭喪氣地說,“對你來說,是的啊!我這些天,哪一天沒當騙子呢?”
他伸出拳頭輕輕推一下我:“hey,justkidding。”
“iknow……”
“你需要寫給你的公司嗎?那個信?”
“算是吧!”
“為什麼不可以用email你的公司有一個很老的人嗎?不會用email嗎?”
“他是一個年輕人,很會用email,可是他在的地方沒有email。”
“哦,好的!可是,我們遊戲還是贏了嗎?”
“你贏了!所以這盒煙花和這盒鞭炮,你來放!”
他嗯嗯地點著頭。
“對了,funny最近怎麼樣?我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接。”
“她有一個男朋友,是新的。”
我哈哈大笑地倒在地上:“不會吧?!”
我的德國房東老太太叫funny,護照上的名字是susanneemmanuelstockhaus,是個酷酷的老太太,一個不會說德語的德國人。
1937年,那個叫susanneemmanuelstockhaus的女孩出生在德國漢堡的一個猶太家庭。1938年底:“水晶之夜”爆發,納粹對猶太人有組織的屠殺開始了,陷入絕境的父母將還在襁褓中的女兒送給了只見過兩次面的一對美國年輕夫婦,養父母給了她一個美好的firstnamefunny。
1988年,也就是我、易續、張衣和張恆禮出生的那一年,51歲的funny被漢堡的一個猶太慈善組織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