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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能碰!他雖然是我們四個裡面運動最棒身體最讚的人,卻是我最捧在手心裡疼的,他不能做無辜的靶子!”
“你這是威脅我嗎?”
“你心裡不爽可以揍我,現在就可以,我絕不還手。我必須這樣直白地說出來,我怕你下一次對易續進行新一輪的轟炸,我會報復你。那會很傷和氣。和氣傷了,最難看的是張恆禮。”
高潤有點兒愧疚,嬌嬌地說:“張衣我也不是真的不喜歡你,就是……不知道怎麼跟你相處!”
我們都看著張衣。張衣彆扭地一笑,說:“我才最好相處呢!因為不用跟我相處啊!可以見面不相處啊!我跟易續就是這樣的!”
“真的嗎?”
張衣差點翻出個白眼,帶著淺淺的笑說:“哎……我不喜歡嗦第二遍。”
高潤尷尬地點點頭,說:“葉惜佳你對易續真好!”
“那當然!他是我男朋友!”
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問我:“張恆禮也是我男朋友,為什麼有事要衝他來?”
我被問得支支吾吾,趕緊抱起地上的零食:“你……喜歡……這個蛋糕還是這包瓜子?”
其他人笑成一團。
後來張衣依舊一句話就能把高潤惹得不愉快。她不問問句,即使需要問問題,也總是用陳述句表達和表述,等你去肯定或者否定,高潤經常覺得自己不受尊重。張衣不說問句的習慣也不知道是從哪一天開始養成的,我跟張恆禮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就好像張恆禮這兩年變胖了,我要是沒去德國,而是跟以前一樣天天見了他,視覺上肯定沒這麼大沖擊。
易續說,不問問題,是張衣從10歲到16歲那6年裡受過那3次極重的心靈創傷後,心臟上裝的盔甲。就好像家門前掉了一把鑰匙,她會撿起來看能不能開啟自己家的門,由後續的結果來告訴她事實,而不是拿著鑰匙問別人這是你們家的還是我們家的。她拒絕將主動權交到別人手上,那樣的說話方式是為了自我防禦,她可以接受否定的結局,但不喜歡被動的開始和過程。
易續在發現張衣盔甲的同時,也發現了應對方式:
他告訴高潤,當張衣說:“去那家。”,就等於我們說的“要不去那家吧?”。
當她說:“借錢給我。”,就等於我們說的“你可以借點錢給我嗎?”。
當她說:“十點,九點起不來。”就等於我們說的“十點可以嗎?九點起不來。”
她只是抗拒說問句,並不拒絕你接下來的否定,她也是可以有商有量的。
所以你完全可以說:“另一家可能更好!”
“我自己的錢也不夠,要不你問別人借?”
“十點太晚要不就九點半吧!”
那時易續跟張恆禮犯了同一個錯誤,他們以為高潤能像易續一樣跟張衣和平共處。事實證明,高潤不是易續。易續發現火藥味,會尋找藏匿地點,並清除隱患。高潤是看到一打火機,就忍不住要炸掉什麼東西。所以她總是生氣,不光因為張衣過於強勢的語氣,張衣的沉默、發呆、面無表情、無視、自言自語都能成為她爆炸的火苗。
有次張衣開啟一包瓜子吃,張恆禮偷偷跟我說,剛才高潤已經氣過四回了,掐了他四次,因為張衣一聲不響地拆開了她想吃的瓜子、抓了一把後想遞給了後面的張恆禮而不是她,張恆禮不要張衣命令張恆禮說“拿著!”、一邊吃瓜子還一邊說“下次買恰恰的。”
張衣也不給高潤面子,她倆就是針尖遇上了麥芒。高潤在她背後生氣還好,她不算是個敏感的姑娘。但有時高潤的火當面衝她來,她可不會忍。
兩個安靜時水靈靈的、嬌弱的姑娘大部分的吵架都是這樣:
“你能顧及一下別人嗎?”
“不能!”
“你憑什麼不能顧及一下別人?”
“不憑什麼!”
“你怎麼這樣?”
“我就這樣!”
“你知道你這樣會把別人弄得很難受嗎?”
“知道。”
“你知道你還這樣,你太自私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是張衣。”
“你們看,她都什麼人啊?”
“湖南人!”
“你別黑湖南人行嗎?我也是湖南人。”
“你也是黑湖南人!”
“我不黑,葉惜佳才黑呢!”
……
有時張衣還故意跟高潤作對。那個學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