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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的那個死對頭?”
“人們是這樣介紹我的嗎?挺好聽,我接受。”
這個人是易續的死對頭,我是不是該對他防備一些?
可是我有什麼需要防備的呢?他在乎的無外乎業務,銷售,產品,或者公司機密,我剛好是全世界最不瞭解的那個人。那他會對我防備嗎?他也是許多告訴我不能出席追悼會或者言辭敷衍過我的人之一。最終他又是出現在了殯儀館的唯一。不管他現在堅守在這個公司的理由,是為了業務,銷售,產品,還是公司機密,我也沒有能力阻止什麼。我需要他的幫助,今天開這個門,也許明天,或者後天,當我需要從這個辦公場所獲得資訊、線索、幫助的時候,他哪怕是做表面功夫、為自己內心陰沉的盤算掩人耳目,我大概也是需要他的。他要是真能造成什麼實在過分的後果,以後也由易續來清算。
“你能出去會兒嗎?”我對他說。
“你要幹嘛?”他苦笑。
“偷盜。”我名正言順地說。
他倉皇地問:“偷什麼?”
我也沒對他幹過什麼啊,他居然害怕得下巴微微顫抖!張衣說他是個很棒的銷售,心理素質也不怎麼過硬啊!
“什麼值錢偷什麼。”我指著辦公室裡的那些東西:“電腦,印表機,你們休息室的那些酒水,都可以。”
“你缺錢啊?犯得上偷?”他激動地問,“你不出去你就會被牽連,我必須偷。我請了個律師救易續,可是我窮得連律師費都付不起了。”
他雙手蓋上臉頰,緩緩地上下搓了搓,無奈地說:“你可以找我們梁經理啊,何必這樣呢?”
“我找過了。”我說。
我當然找過樑經理,可是她說她不是股東,無權處理公物。我說你不是關閉了廣東分公司嗎?她說那是及時止損,是對公司有利的決定。但是私自拿公司的錢請律師,如果易續出不來,法院遲早要凍結資產。一旦查賬,怎麼說得清楚?
我不能強人所難,只能親自偷搶。
林木森急忙推著我的肩膀,他著急得眉心都有了皺紋:“那你現在趕緊給我出去!”
“這樣吧,明天中午十二點,你出去吃飯,把門緊鎖了,放心我有辦法進去,你要記得下午一點後再回來。”
“去你丫的!”他抓住我的脖子,粗魯地把我推出了門:“別再回來!”
媽的下手真重!
我迷茫地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那麼多人,要是每一個人都施捨我一塊錢,我只要一塊,我的律師費就解決了。
我再次想到了鍾沛。林木森是易續的死對頭,他不想幫易續是可以理解的。鍾沛就不一樣了,是易續的好朋友!
“哎呀太巧了,剛好有個忙你可能能幫上,耽誤你一下午行不行?”鍾沛在電話裡似乎喜出望外。
“兩個下午也行啊!”
我想,也算老天助我,幫了他就更好開口借錢了。
我去一個酒店見他。他來了個重要客戶,客戶的女兒常年生活在澳洲,這次回來度假,老爸出差就跟在身邊了。那女孩叫grace,是個abc,不會說中文。她想在爸爸談工作的時候出去逛逛街,鍾沛臨時知道這事兒,正愁著這麼短的時間上哪兒找個翻譯,就接到了我的電話。
“你會說中文,對吧?”走出酒店,我問她。
“你怎麼知道?”她驚訝地問,像只小兔子,圓圓的眼珠子。
“我注意到了你的眼神,他們說話的時候你的眼珠子有反應,你聽懂了他們的話,所以我猜你也應該會說。”
“你這麼聰明?”
我訕訕而笑:“我有一個能從別人的眼神看出很多事情的男朋友,他現在不在我身邊,我突然就有了一點點他的本領。”
“他去哪兒了?”
“旅遊,”我幽幽地說:“希望能快點兒回來。”
“你這麼想他?”
“你爸為什麼要跟他們說你不會中文?被陌生人在你身邊安排另一個陌生人,你不覺得煩嗎?”
“因為他不知道我會說中文,他以為我早忘光了,他把我丟在澳洲二十年,我就像一個澳洲人那樣對他,只跟他說英語,他半懂裝全懂,滑稽又可笑。而且我不知道那個姓鐘的會找個翻譯,我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這是我第二次到中國。我父母剛結婚就移民了澳洲,後來澳洲的生意實在難做,他就回國了,媽媽已經適應了澳洲的生活,不願回來。我六歲那年,他們離婚了。我今年二十歲,見我爸不超過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