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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跟區域警署打好招呼,畢竟“犯案”的人是兩個平民,萬一“作案”被活捉了或者事後soeren報案了,我們也說得清楚是怎麼回事。
六天後,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soeren一如既往地醉倒在酒吧外。王先生把他脫得只剩內褲,我把準備好的狗屎墊在他的左臉下。王先生把他的衣服扔進垃圾桶,還擠了兩滴紅墨水到他的內褲上。
我有點害羞,又很驚訝:“您這是把搶劫案弄成了強姦案啊!”
王先生狡黠一笑:“對付歐洲人,手段不能輕!”說著把一盆水嘩地倒在soeren的臉上,並躲到了街道拐角。我這才像觸電般反應過來,跑回酒吧假裝拖地。
不到10秒,soeren雙手護襠跑進來了,衝進廁所又叫又吐。
“出什麼事了?”我故意問。
“沒……沒沒沒事。”
“沒事就趕緊走吧,我要關門了。”我假裝催促。
“wait!”他突然著急地說。
“怎麼啦?”
他從門縫裡伸出一隻腦袋,顫抖的說,“你可不可以借給我chef的衣服?”(廚師)
我差點笑出聲來,拿了廚師服給他。過了很久他才出來。
“你是在裡面洗了個澡嗎?”我諷刺他說。
“沒有。”他可憐兮兮地說:“我只是洗臉了,我的臉上……好像是狗屎。”
“那趕緊回家吧!”
“不能!”他拉住我,手都在抖:“我覺得我應該去……醫院。”
“為什麼?你應該只是被人搶了衣服吧?受傷了嗎?”我假裝好奇地問。
“我可能……以後跟你一樣……是個gay了!”
我陪他去我們的社群醫院,他去驗身。醫生告訴他內褲上的是墨水、他完好無損的時候,他高興得跳了起來,幾乎要過來抱我的時候,我把他的錢包伸到他眼前。
“今天有客人丟在酒吧的,我看了,是你的。你剛才太緊張了,我就沒跟你說,現在你放鬆了,檢查一下里面丟東西了沒。”
他翻看了一下:“沒有。”
“我陪你去報個警吧?”
“不不不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你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你知道嗎,因為我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你應該幫助我,你是我的朋友!”
“好吧。那你以後別再喝醉了!”
“好的!”
“promise?”
“promise。”
“也不是讓你從此不喝酒,就是不能酗酒,傷身還出事,每次最多喝一杯就行了!”
“如果今天我真的……我再也不喝很多酒了!”
那天的整個過程,被我放在胸口的手機全程錄下來了,影片資料第二天交送到了社群警察署,也傳給了易續一份,以供娛樂。後來soeren也如我們所願,在thestumbleinn只喝一杯酒,我再也沒見過或者聽說他喝醉的訊息。
惡作劇後不到一個月,就在thestumbleinn的那條街上,發生了惡性搶劫事件,那天凌晨幾個流浪漢對一群醉酒者進行搶劫,發生激烈衝突,一人死亡,三人重傷入院,另五個傷比較輕的人也入了警署。
soeren一直說他要感謝那個偷走他衣服的人。他不知道那個真正的背後的功臣不在德國,他在中國,他是我們現在談論的那個人,是我希望有機會能與他相見的人,是我喜歡的人,他叫易續。
高潤的工資
2012年12月3日
第二天一大早,我再次去易續家,我直覺能找出更多的東西。小區門衛已經預設為我是易續家親戚,只要我登記身份資訊,不需要出具那兩份證明檔案了。
我把易續書櫃上的書全都搬到茶几上,拍醒soeren,告訴他一頁一頁地翻,如果看到任何電話號碼,或者疑似地址的筆跡,就告訴我。
那堆書一放到茶几上,我的目光就落在了一個信封上。
信封裡是一份股權分配協議。易續去年7月和今年4月先後兩次注資到鍾沛的公司,一次15萬,一次30萬,並由此獲得了該公司30%的股權。我想起鍾沛讓我給grace做翻譯的那次,被我揉在手心的那兩百塊,原來其中有60塊,是易續的。
我回頭看著蓬頭垢面眼神鬆散雙手卻不停忙碌的soeren,他身上有當年“白衣服”的影子。6年前喜歡穿白衣服的鐘沛和現在襯衫加西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