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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獻了呢?
我有時覺得我媽不太像個好人。
我又興奮又緊張,不覺地抿了一下嘴唇,期待出去能見到熟悉的面孔。我腦袋裡飛速地轉著,待會兒見到易續,是該跑過去還是走過去?要先抱他還是先吻他?第一句話該說“想死你了”,還是“想死我了”?
易續是我男朋友,是我媽多年前盼望的那個“惜佳”的人。我暫時還沒讓我爸媽知道易續的存在。這一天不遠了,按我的計劃,不是今天晚上就是明天早上,我要影片連線,嚇他們一大跳!
身邊走過一個姑娘,我用手擋了一下她,“不好意思,拜託可不可以幫個忙?”
她警覺地問,“什麼事?”
我說,“請你幫忙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邊說邊慢慢轉圈,離出口只有五米不到,我想確定一切完好。
她上下地打量我,說,“有幾個地方可以改善。”
“哪兒?”我就知道,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吃不好睡不好,中途又轉機,我的腦袋跟不上我的心情,必有瑕疵。
“下巴可以變長,面板可以變白、胸部可以變大,其他地方過得去,脖子和屁股算漂亮。”她說。
“啊?”我以為的答案是,裙子上哪哪兒髒了,揹包的拉鍊沒拉好,頭髮有點亂,嘴唇有點兒乾等等。。。。。。。。。。
她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說,“不好意思我趕時間,介不介意也把你的聯絡方式給我,我安排個時間給您做具體的諮詢服務?”
她的名片寫著長沙某某整形醫院。她居然說我的脖子漂亮,我媽一直說是我小時候考試肯定偷看前桌答案來著,就像長頸鹿偷吃別人院子裡的樹葉一樣,所以脖子就越來越長了。
“哦,不用了,我聯絡您吧!“我說。
這鬧劇一結束,我也不緊張了。見易續有什麼好緊張的,見不到才緊張呢!
我面帶燦爛的笑容走到出口,看到那接人的隊伍,我張大了耳朵,卻聽不到有人叫我。我以為他惡作劇藏在人群后正觀察我這張失望的臉,我裝作不慌張,繼續咧著嘴笑。有人不斷的從我的後面湧到前面,面前的那些人也一個一個地招手相聚然後離開,我的笑容也不得不收斂起來。我把那些接人的人一個一個看完,還到他們身後去看,整個大廳和大廳外也不放過,卻不見易續。我怕有紕漏,再一次穩穩當當地先將迎面的人群看了個遍,再一步一回頭,第二步三回頭,第三步四回頭,以此規律性遞進,二十步開外,脖子已經開始呈現落枕的跡象。他始終沒出現。
人啊,要是詛咒死敵,會跟願望一樣,千萬年實現不了。詛咒自己,十分鐘老天就把那盤壞菜端到你面前。
我把以前的手機卡換上,買了個充值卡,迫不及待地扔掉了德國的電話卡。
撥易續的電話,關機。
一種失望的、不知所措的感覺籠罩著我。我離開兩年零九天沒一刻覺得這樣慌張,愛情是該跟身體捆綁在一起的,可以暫時分離,只是暫時,有期限,我的期限是兩年零九天,再多就讓我慌張。
易續為什麼不在這裡呢?沒收到我的簡訊嗎?這幾天的失聯不是謀劃的驚喜嗎?他人呢?
我好糊塗啊!當年離開的時候約定的是原封不動地回。除了這身裝扮,應該也包括當年告別的地點吧?
我奔去入檢口。只看到歡笑的、愁眉的、私語的、依依不捨的人們,都是陌生人。沒見我熟悉的身影。
這裡什麼都沒變,我也沒變,就是少了易續和張恆禮。
易續人呢?
我摸著我的裙子,熟悉的棉麻的質感,想起兩年前的那個夏天,他倆送我到機場,我跟易續許下的關於重逢的承諾。
就是在這裡,張恆禮雙臂交叉在肚子上,歪著腦袋看我跟易續依依不捨。
“在外面好好照顧自己。”易續體貼地說。
我不捨地捏著他的手指,卻用很輕鬆的語氣說:“那當然,我怎麼說也是跟你混過三四年的人,照顧自己這種事,小意思!”
張恆禮聽罷忍不住說:“他不忍心說,我來說撒,你呀千萬別學壞,你這個人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他好擔心啊,下次在這兒見你你不會鼻穿環、手刺青、腳踩恨高跟、頭頂風火輪吧?“
“不會!”我瞪他一眼,捧著易續的手說:“不管是你明年夏天去德國,還是後年夏天我回來,我保證,就長這樣,原原本本的!”
易續剛想點頭,張恆禮雙手把我們掰開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