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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呢!這位同學,你說是嗎?”老師突然開起玩笑。有幾個同學在已經趴在桌子上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聲音都發抖了。
其實他說得對啊!我娘給我取這個名字就是要我遇上個好男人,珍惜我啊!可是母親的願望,對那時的我,似乎是難以啟齒的,特別是當著這麼多的陌生人。
“我沒找到你的名字,沒關係,到了就好,我繼續點,yixu!”
這時,一個女孩的手舉起來,那女孩有著筆直的及腰的一頭長髮,教室裡所有的人再一次鬨堂大笑起來。
我還站著呢!講臺上的那位老師也笑得彈跳起來,最前面的那位男同學跑上去,跟那位老師你推我我推你,幾乎所有人都不在座位上了,笑成一團、抱成一團,鬧成一團,像一大群烏鴉在嬉戲。我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我斜眼蹬著鍾沛,又羞又氣,臉上跟冒火似的,我用指甲劃了一下桌面,準備衝出門去。
鍾沛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好像來了。”
幾乎在同時,好幾個同學突然一起喊:“易續,到!”並一起抬起胳膊指向了我。
前門有幾個人抱著課本走進教室,走在最後的,就是易續!他也看到了我。
鍾沛的手適時地放開了我的胳膊。我朝易續輕輕地揮了揮手,微笑地看著他,嘴巴里說:“鍾沛,我感激你!”然後利落地跑出了那間教室。
鍾沛當晚主動給了我易續的課程表,他說我的最後那句“我感激你”把他感動壞了。就這樣,易續在校期間的行動範圍幾乎被我瞭如指掌。
比較麻煩的是我們的上課時間驚人的相似,教室卻經常在離得最遠的兩棟教學樓。而且之前那段時間我逃了太多課在校園裡遊蕩著找易續,被老師點名好幾次沒到,要是再逃課,我就要掛科了。
那段時間我覺得我們那破學校竟然好大啊!通常,講臺上的老師說,最後,請大家翻到……我就低頭、俯身、從後門爬出去、下樓、穿過這棟教學樓、再穿過那棟教學樓、又穿過一棟教學樓、衝上樓,在他出教室的第一時間拍他的肩膀說,呀,這麼巧,我剛上完課!然後再跑去食堂。我們學校不大,但有n個食堂,我跟蹤了他好幾次,才發現他基本只去其中一個。
在教學樓跟他不期而遇後我就埋伏在那個食堂裡,遠遠看到他來就衝出去,故意擦身而過然後優雅地一回頭說:“你來啦,真巧,我剛吃完!”然後捧著咕嚕咕嚕的肚子去我宿舍旁的食堂。
我一直沒有弄到他的電話號碼。我又想到找鍾沛。可是他卻說:“這是個人資訊,受**權保護!”
“課程安排表你怎麼給我了?”我反駁他。
他道理大條:“課程安排表是幾十人的,是公共資訊!”
“阿拉伯數字還是全球幾十億人的呢!”
鍾沛始終沒告訴我易續的手機號,但他還是比較義氣的。他向我透漏了一條重要的公共資訊──那個週五下午四點他們系兩個班男生會去大操場踢球。
我本來想拉張衣一起去的,第一是因為她對我追易續這件事還生氣著,我希望她看看易續,看到了就應該很能理解我了。二是,我害怕自己會跑到足球場上柔情地拍下易續的肩說,呀,這麼巧,我剛踢完!張衣是絕對不會允許我這麼做的,用她經常說的話就是,你沒臉你無所謂,別丟了我的臉!
可是張衣二話不說就拒絕了我。她及其瞧不起女生追男生這種事兒,確切地說她認為誰都不應該追誰,如果需要追,就說明感情未到,未到的感情,就不該勉強,不然一定受傷。她的成長給了她太多的傷,直到今天,她都還是這樣的感情觀。
我跟張恆禮,作為陪她一起長大的夥伴,看過她的傷,也就十分地保護她的敏感,對於她不願意做的事,我們絕對不勉強,連嘗試說服的過程都沒有。
所以那天,我就叫張恆禮給我打氣。
棗子
我故意提前了半小時到。到的時候整個操場上沒一個人。等了十分鐘,張恆禮居然還沒到。
“人呢?”我電話一接通就跟他吼。
“哦,我不來了。”他說。
“為什麼啊?”
“嘿嘿,有人約我去圖書館。“
“你不是說已經跟她已經分了嗎?”我氣憤地說。
張恆禮老愛交些女朋友,成天讓他請吃飯,請看電影,請去遊樂場。張恆禮就那麼多生活費,經常一個月才過完一半,手上就沒錢了。他又不想破壞自己在他娘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