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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包包裡拿出筆和紙,這是平時給易續寫信用的,現在給他們寫,真的委屈這筆和紙了。
我快速地將易續的名字和看守所地址寫上去。
我把那張紙甩在他們面前,說:“你們這些年讓張衣自生自滅,有些事自然不知道。我、張衣、還有這個叫易續的,我們三個人一起長大,近墨者黑臭成一團。張衣殺了一個人她自己。易續殺了兩個人他媽媽和他媽媽的男朋友,正在這兒服刑呢,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剩下的我,你們猜,會不會殺三個人?殺的又是哪三個?”
“惜佳!”我爸媽異口同聲地呵斥我。
我顧不上,繼續說:“張衣的案子一旦走到大眾面前,或者她的屍體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被人動了一根汗毛,這賬就算到你們、和你們的寶貝兒子身上!”
警察也站起來呵斥我:“你這是威脅!”
我看著那對夫婦,發出凜冽的笑聲:“歡迎現在就告個威脅罪,或者以後告我謀殺罪,不對,謀殺罪你們告不了,死了怎麼告?這是刑事罪,警方告,政府告!誰願意告誰告吧,無所謂!只有一點很肯定你們先受了罪,我才能被入罪!”
他倆唯唯諾諾地逃走了。我爸媽和警察對我進行了十分鐘的批評教育,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soeren發來微信影片邀請,他露著兩排大白牙,在吵鬧的上海機場高聲喊著:“ciao!”
他好聽的聲音、燦爛的笑容,讓我覺得自己的身心像被世上最乾淨的水沖洗了一遍一樣,卻又好像沒洗乾淨。
我知道,我變了。
我真羨慕他,無憂無慮的,明明跟我們是同一年的,卻比我們幸福一萬倍,喝喝酒、泡泡女人、健健身、爬爬山、旅旅遊,生活悠哉悠哉。
曾經易續比他還陽光,卻被陽光拋棄了,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