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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個霜字,師傅便為我取名茹霜。今日嫁到此地,還望公爹賜我一名號,日後不再踏入江湖是非之地,江湖恩怨也於我無關。”
李懷仁甚是滿意的點點頭,捋了捋下巴的幾根鬍鬚道:“你既然是千里尋到此間,老朽也無話可說。至於名號就叫玉佩上的兩個字好了。”
顏茹霜欣喜萬分,忙跪地道:“謝公爹成全,以後只有顏還情沒有顏茹霜這個名號了。”
老太婆與李懷任忙雙雙扶起她,高興的合不攏嘴。李還更是高興,想不到一場劫難卻給他帶來了一個美嬌妻,這真應了那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閒話無多,當日李懷仁便在家中小擺幾桌,宴請四鄰八舍的幾戶人家。雖然家窮到四壁皆空,擺上桌的都是些農家青菜之類的,卻也算豐盛。就這樣算是為兒子討了老婆,也算了卻他的一樁心事。
當夜幕降臨,四鄰八舍的人也都散去。李懷仁囑咐兒子早早歇息,李還應了聲是,便欣喜若狂的回到他的新房內。那新房其實就是一間茅草屋,雖是破舊,今日在他看來勝過高牆大院金碧輝煌的皇宮。因為裡面有如仙女般的美嬌妻在等他。
當他推門而入見到顏茹霜坐於石砌草鋪的床塌前時,不免有些臉紅的也走過去坐了下來。
顏茹霜見他坐下關切的道:“相公,傷口是否還疼?“
李還有些扭捏的道:“有娘子給的傷藥塗上已然不痛了啊。”
“相公,妾身有個疑惑不明白。”
“娘子有何疑惑啊?”
“妾身不明白咱們叔父在潼關有個不意莊,為何不住那裡,卻要住在這於家莊呢?”
李還道:“我們以前是隨叔父住在不意莊的,而且叔父待我們一向很好。只因三年前的一天爹爹在院中曬書,被叔父所養的看門狗將書撕破一地。爹爹便打了那隻狗,結果那隻狗不知怎麼死掉了啊,叔父一氣便將我們敢出不意莊,我們也只好遷居到此地謀生了。”
顏茹霜聽罷點點頭道:“想那叔父也是小氣之人啊,為了一隻狗便將親哥哥趕了出來。”
“叔父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那次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脾氣也古怪。爹爹說他是練功走火入魔了,所以爹爹非常討厭習武之人。”
顏茹霜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二人正說話間忽聞屋外一陣風響,顏茹霜立馬警覺知是有不之客到,飛身奪門而出同時歷喊道:“何方宵小,偷聽別人講話。”語落人已飄到院落只中,放眼望去只見一紫衣人佇立院外。只聽紫衣人言道:“若尋殺父仇,且隨了老夫來。”轉身飛奔兒去。
顏茹霜聽此言大吃一驚,暗想:此人定是知道家父當年遭何人所害,豈有不追之理。飛身追去。於月夜中緊緊相追,可見紫衣人的輕功不弱,追出三里一片林內。紫衣人停住腳步背手佇立在草木叢中。顏茹霜追到近前拱手道:尊駕是誰?為何將小女子引到此地?
紫衣人仍是以背相對哈哈一笑道:“虎父無犬女,哈哈顏忠顏將軍有此一女亦可含笑九泉了啊!只可惜了顏將軍英名一世落得個慘死,流世一女卻不能為其報仇啊。”
顏茹霜臉色鉅變,忙道:“尊駕究竟是何人?如何對小女子的情況瞭如執掌?”
紫衣人道:“老夫是何人並不重要,姑娘稱老夫一聲紫老便了。今我只告訴你一句話;若想尋得殺父仇無須捨近求遠,令公婆便是知情人。”
顏茹霜聽後哼了一聲道:“前輩所言甚是,當年就家父一命的是我這公婆,想必他們定會知道何人追殺我爹爹。但是小女子不明白前輩為何不能親口告訴於我,而讓我去問我那公婆呢?”
紫衣人道:“老夫於令尊本是故交,老夫甚是仰慕令尊的俠之大義。實是不忍看到故人之女不能報仇才具以相告———。”
顏茹霜打斷他的話頭問道:“既是家父故交,為何不能以真面相示,卻要著這紫衣蒙面?”
紫衣人了楞了一下,方道:“只因老夫仇家太多是已歸隱江湖多年,江湖人也早已將老夫淡忘。如若老夫真相一洩,必會給江湖帶來一場腥風血雨的浩劫,故而老夫不能以真面相見。言盡於此,老夫去也。”話聲一落,一個轉身化做一道紫光向林中掠去。
顏茹霜還想再問些什麼,但已太遲了。紫衣人身法太快,早已不見蹤影。她不禁有些茫然:這紫衣前輩究竟是何人,告訴我這些事是何用意啊!今日才得成親,卻已跑出來不少時辰了,還是先回去再說吧。於是她不再多想抽身急奔。當她以最快度回到於家莊新家時只見公爹公母以及相公俱站在院中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