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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黑色的職業裙裝,手裡拿著個珍珠裝飾的手袋,細高跟,頗有風韻地下了車,笑著依次和大家握手,道辛苦,費柴站的遠,好一陣子才輪到,蔡夢琳走到他面前,自從兩人鬧了彆扭,已經有好長一陣子時間沒距離的這麼近了。
費柴見她都過來了,就伸出手候著,誰知蔡夢琳手一翻,一下打落下去笑著說:“你是壞人!不和你握手。”說完就挪步到龔老頭那兒,和他親切握手道:“不好意思哦,龔老師,急匆匆請你出山,實在不好意思。”
老頭受寵若驚地說:“應該的應該的。”可等蔡夢琳一過去,老頭的表情立刻就恢復了常態,一副榮辱不驚的樣子。
蔡夢琳稍事休息,就由辦事處招待接風,無非也是寫官場理解,費柴雖說去了,可也就是走了過場,差不多的時候就溜出來了,迎頭卻又撞上龔老頭,又說:“你也出來啦。”
龔老頭笑道:“是啊。”
費柴半開玩笑地說:“多難得的機會,不和領導多喝幾杯好加深印象?”
龔老頭也半開玩笑地說:“印象太深的也未必是好事,再說了……”
龔老頭伸出自己的右手說:“我這隻手可是周…總…理握過的。”
費柴笑道:“真的啊,你可別告訴我自後你幾十年就沒洗過手哈。”
龔老頭笑道:“老不洗也是對領導人的不尊重,其實也洗,只是數量少些,洗的時候小心些……大概一年洗一次吧。”
費柴見他一副老頑童的樣子,忍不住大笑。不過從老頭的年紀來看,親少年時代被周總理接見過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他那樣子也不想在說謊。既然見過如此大的世面,一個小小的副市長自然也就不算什麼了,自然應對的遊刃有餘,都說大隱隱於市,南泉市裡還真是藏龍臥虎呢。
既然談的投機,乾脆拉了老頭去自己房間聊天,這一聊不打緊,這老頭果然是個深藏不漏的隱士,費柴一向自視甚高,但到了這老頭面前就只有高山仰止的份兒了,而龔老頭的高深,也並不止於他的專業,老頭是個雜家,而且好為人師,兩人越聊越投機,乾脆又打電話叫了兩瓶啤酒上來,可老頭喝了一兩杯嫌漲肚,於是又叫了一個半斤白,一份肺片兒和一碟花生米,真個是優哉遊哉。
這要是別人看見這倆,會覺得這倆人腦子有問題,反正是喝酒,下面現成的酒宴不吃,卻躲在這裡幹咂,可兩人心中的快樂幸福感,又豈是官面上的酒宴能得到的?
兩人邊喝邊聊的興起,居然忘了時間,直到外頭有人按門鈴才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費柴去開門,居然是胡團長陪著蔡夢琳,另外還陪了兩三個人,辦事處主任也在其中。胡團長見費柴居然和龔老頭在這兒喝著,心中頗為不滿,但又不便發作,於是一皺眉頭說:“怎麼在這兒喝上了?你手機怎麼關機啊。”
費柴一愣:“沒關啊,是不是沒電自動關的啊。”跑回去找出來一看,果然是沒電自動關了,於是趕緊連上充電器。
蔡夢琳臉色緋紅,顯然也喝了不少,笑呵呵地說:“想躲著吃獨食啊,沒門兒。”說著走進來,十指芊芊,拈起一塊肺片兒扔進嘴裡,然後指著半斤裝說:“找杯子我也來點兒”
費柴他們喝酒用的就是房間的配用杯,一間房裡兩個,到哪裡去找第三個?慌得胡團長一扭頭,可辦事處主任早就吩咐了身邊一個人去拿。蔡夢琳笑道:“算了算了,那麼麻煩幹嘛,反正白酒本身就是消毒的,我就這個了。”說著劈手從費柴手裡把杯子奪了,喝了一大口,然後笑道:“說起來,桌席就是沒有小酒兒香,哈哈。”她話裡帶著酒氣,顯然早已經微醺。
她的話雖然不好笑,但一出口卻總有人陪著笑,盡顯搖尾狗本色。
費柴雖然住的是單間,但畢竟不大,一下進來這麼多人,顯得有些擁擠,蔡夢琳顯然也不喜歡這兒有這麼多人,於是就對胡團長和辦事處主任說:“老胡啊,我看咱們時間都緊,工作也多,今天就將就著人都在,就在這吃著喝著,咱們開個非正式的會議,把情況匯總一下?”
辦事處主任是個人精,立刻就提出告辭,並問:“要不我在安排點兒酒菜?”
蔡夢琳也不客氣地說:“那就看看廚房方便吧,再弄個涼三絲,夜涼滷的拼盤,半斤白。”
大家於是紛紛告辭,胡團長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也想走,蔡夢琳笑著說:“老胡你幹嘛啊,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們怎麼開會?”
胡團長這才又訕訕的回來說:“我還以為會議沒包括我呢。”
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