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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霾也被一掃而空。為了表示感謝,費柴就想請蔣瑩瑩吃頓飯,蔣瑩瑩頗為為難地說:“這個……俱樂部有規定,不允許教練和會員有私下的接觸的耶……”
費柴一看也不能為難人家啊,剛要說‘不行就算了吧’熟料蔣瑩瑩卻說:“大後天我休息,你到前街的街心花園那邊來接我吧。”
費柴聽了就是一笑,看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這條規矩走到哪裡都是一樣的。
不過到了那天去的時候,費柴一家人全都跟上了,加上蔣瑩瑩,正好拉了一車。雖說蔣瑩瑩看上去有點失望,不過覺得這也在情理之中,再看費柴,妻子漂亮,兩人恩愛,子女懂事聽話又聰明,又想起自己已經二十七了,還是孑然一身,不免有些傷感。而尤倩多少也是有些八婆的,蔣瑩瑩怕什麼她偏偏就問什麼,諸如蔣教練今年多大了啊,有沒有男朋友啊,每問一句就像是拿小錐子在她心尖子上戳一下了,後來費柴都看不下去了就說她:“倩倩,你以為現在的年輕人像我們那時候一樣啊,人家這是**。”
尤倩反唇相譏道:“知道是女人之間說**的事,你還伸著耳朵聽?聽倒也罷了,還插嘴!”
兒子小米見老爸被老媽說,捂著嘴嗤嗤地笑了起來,費柴於是給了他一下,然後帶著他到餐廳的兒童樂園玩兒去了,留下尤倩、蔣瑩瑩和費楊陽說女人的**,因為楊陽是不說話的,其實也就是尤倩和蔣瑩瑩兩人說。
晚上回了家,尤倩對費柴說:“哎,我看蔣教練人不錯,你單位上有好的小夥子給介紹個啊。”
費柴一聽腦袋都炸了,笑著說:“你還要做媒啊,上回給東子和小金做媒弄了個一塌糊塗。”
尤倩說:“那不一樣啊,一般本單位的人不容易成,而且上次的人都是常珊珊介紹來的,我怎麼知道那麼人渣啊,你單位上的人你都瞭解,應該沒問題的。”
費柴說:“還是算了吧,做媒的媒和倒黴的黴發音是一樣不是沒有原因的。而且人家健身俱樂部有規定,不讓教練和會員私下有交往。”
尤倩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還不是請人家吃飯了嘛。”
費柴說:“這事靠緣分,到時候再說吧。”
其實尤倩也是隨便說說的,並沒想真的想達成什麼目的,成不成也兩可,所以見費柴興致也不高,就也沒再往深裡說。
雖說費柴把自己的小日子安排的挺舒服,可單位的事也只落了一個勉強跟著走,在也不似以前那樣的勤勉。好在地質模型系統的本地區探測基本已經完善,值班制度也形成了慣例,所以只要不是大規模的維護檢修,也可以順著走的,到也不需太費心思。
吳東梓見費柴現在雖說算不上頹廢,但肯定和以前的那種積極進取判若兩人,有幾次想跟他好好談談,可話題才一挨邊就被他岔開,根本搭不進嘴去,於是去找金焰商量,金焰一聽立刻苦了臉說:“我也沒辦法啊,柴大官人那人,除了他自己,旁人誰勸得動?而且人家現在過的舒舒服服的,現在天下太平,一片和諧景象,咱們也犯不著讓他回來勞心勞力,嘔心瀝血吧。”
吳東梓說:“話是這麼說,可我總覺得他在這樣下去,就真的成廢柴了。”
金焰搖頭晃腦地說:“子曰: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啊。”說著藉口和蔣詩詩還要商量下週的電視節目,跑了。
吳東梓見她跑了,也不知誰還和費柴說的進去話,原本幾個地防處的元老,除了自己和金焰,章鵬和朱亞軍走的很近,肯定不合適,錢小安已經死了,還有就是老鄭鄭如鬆了。遙想當初老鄭也是一副頹廢型,是費柴讓他恢復了朝氣,還成為了處裡的技術骨幹,現在費柴已經這個樣子了,老鄭總不能袖手旁觀吧?於是她又去找鄭如松,誰知鄭如松卻說:“一啄一飲,全是前世的因果,我遇到費處長那是我今生的際遇,所以我相信費處長也會遇到他今生的際遇的,人一生啊,也不可能總是順順暢暢的……”
吳東梓聽了就火大,說道:“還因果,你最近和魏局一起去廟上了嗎?”
誰知鄭如松笑道:“哎,你怎麼知道的,上週才去了一趟,青光禪師說啊……”
吳東梓不待他說完就一甩手走了。“都什麼人啊,若不是費柴,大家都還混日子頹廢著呢,現在大官人自己有點抹不開,居然沒個幫忙的,真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啊……”
吳東梓聽說費柴最近常去健身俱樂部,就打聽了名字,打算自己也去辦張卡,琢磨著大家都在一個俱樂部鍛鍊,說話的機會總多些吧,而且自己最近小肚子上也有些贅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