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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說完掛了電話說:“多個人熱鬧些,這些年剛子進步不小,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吶,說是有回在城裡打架被進局子還是你給保出來的?”
費柴也想起這件往事,就笑著說:“可不是嘛,保釋金到現在還沒還我呢。”
曹龍笑道:“那還不容易?他現在可是鳥槍換炮不得了了,今晚這桌啊,就讓他請!”
說完大家都笑。
不到二十分鐘,張剛就一推門進來了,一進門就點頭哈腰地連聲道歉,費柴笑著說:“剛子,先別道歉,這才幾分鐘啊,你就到了,開的是汽車還是飛機啊,這麼不注意安全。”
張剛笑著說:“就算豁出命去,也一分鐘不能耽誤啊,幾位領導都在這兒,我也是為了工作嘛。”
費柴一聽這話心裡頓時就不舒服了,原本是個多直爽的小夥子啊,怎麼才當上村主任一下變得這麼油滑市儈了?
萬濤斥道:“瞎說什麼啊,自己掌嘴!大家朋友見面,又沒比官銜,怎麼就和工作扯上關係了啊。”
曹龍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小張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該罰該罰。”
張剛立刻找了空杯子給自己倒上說:“那我自罰三杯總可以了吧。”
萬濤說:“你別問我,問費主任,他是今天的主賓。”
張剛又立刻問費柴:“咋樣費主任,我自罰三杯如何?”
費柴原本並不喜歡這種扯酒勁的遊戲,但是確實有點看不慣張剛的變化,就說:“三杯怎麼夠,起碼也得六杯一口乾。”
萬濤一拍桌子說:“你聽見了,六杯!就六杯!讓你長長記性。”
“好好好,六杯。”張剛陪著笑,又讓服務員拿了個玻璃杯來,用分酒器一小杯一小杯的量了六杯白酒,然後倒進玻璃杯裡,端上說:“大家可看好啦啊,我可喝了。”
萬濤說:“不是喝,是罰。”
“對,是罰。”張剛說著,正要說,忽然門一開,又進來一人,正是張婉茹,笑著說:“喲,幹嘛,欺負我們香樟的人啊。”
曹龍說:“不是欺負,是他自罰三杯,遲到了又不會說話。”
張婉茹說:“那我也遲到了,是不是也得罰我啊。”
萬濤一看來了硬的,就把皮球往外踢說:“又不是我們說要罰的,費主任是主賓他說的。”
張婉茹就挨著費柴的一把椅子坐下來,傾斜著身子問:“你說的要罰啊。”
費柴點頭說:“是我說的,可前頭……”
沒等他說完,張婉茹就打斷他說:“那我也來晚了,罰還是不罰啊。”她說著,由於頭部微微的傾斜,一綹烏黑的長髮飄灑下來,被空調的冷風一吹,從費柴的手臂上擦過,癢癢的。
費柴有些拿她沒轍,只得說:“革命靠自覺,我要是說了罰你,你不心服口服,也沒意思。”
張婉茹一笑說:“看你,弄的我是那種不自覺的人似的。”她說著,站起來一把把張剛手裡的玻璃杯奪了說:“你自己再倒去!”
然後又坐下,把被子在費柴面前一晃說:“六杯哦。”說完一仰脖子,好傢伙,那哪裡是嗓子眼兒啊,簡直就是漏斗,一下子六杯白酒就這麼下去了,費柴想攔都沒攔住。
“好!爽快!”萬濤帶頭鼓起掌來。
張婉茹美目流轉,對著萬濤一笑說:“瞧你,還笑,上回還說要認我做乾妹妹來著,現在連句話都不幫我說……”
“乾妹妹?”費柴聽了心裡有點難受,但依舊帶著笑,看著萬濤。
萬濤嘿嘿乾笑兩聲說:“這喝酒是好事,又不是受刑,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啊。”
“哦?”張婉茹隨即又倒了酒,端在手上說:“既然是好事,那麼萬哥哥,妹妹我也給你送點好事過來哦。”
萬濤連連擺手,稱是‘不可以’‘胃病還沒有好’‘身上還帶著藥’云云。不管怎麼說,酒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就起來了。
費柴看著她,心道:時隔三日當刮目相看,現在的人變化都很大啊。
第一百六十八章 惹人煩的客人
這一頓自然是喝了一個七零八落,範一燕中途也來了,不過說是另外還有兩桌要應酬,象徵性的跟大家喝了三杯就走了,走前特地跟萬濤打招呼道:“人我交給你了,一定是喝好玩好。”
有了這句話,萬濤就跟抱了聖旨一般,其實他身為縣政法委書記,完全不必要如此,只不過是借這話做個由頭罷了。吃完了飯,就跟大家說:“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