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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哪裡勸得住,最後果然喝的大醉,席桌未散就被吳東梓送了回去。
其實費柴這一晚也被灌了不少,不知怎麼忽然傷感了起來,居然說:“先是小安出了事,現在又是金焰要走,下一個又會是誰啊。”
鄭如松這時冒出來說:“還能有誰?我嘛。”
這話說的真好,鄭如松年事已高,不管是退休還是壽終,無疑‘走’的機率是最高的。
朱亞軍深知這位老同學的脾性,就過來勸道:“緣聚緣散都是極其尋常的事。”他說著壓低嗓子說:“實不相瞞,我這幾年也實在是累了,正在想辦法在省廳謀個閒職,過了年可能就有結果了,到時候,你可得陪我好好喝一臺。”
費柴沒說話,只是握著朱亞軍的手半天不鬆開。兩人在一起工作這幾年,既有蜜月期,也有鬧彆扭的時候,或許在兩人關係得到修復的時候再分手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至少以後二人見面的時候依舊想著對方的好處,所有不愉快最多也就是酒後的笑話了。
費柴雖醉,當時卻自以為清醒,但第二天酒醒的時候卻把頭天晚上的事忘了個一乾二淨,下樓時卻發現自己的車停在樓下,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難不成是自己昨晚酒醉了開回來的?還好沒出什麼事,不然可就麻煩了。可就是這樣還是擔了半天的心,生怕是昨晚出了事情自己沒察覺,卻又不好去問,只好查本地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