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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洪濤左顧右盼了半天,忽然一下跪倒,涕淚長流地說:“東子,算我對不起你,你就放過我吧,我一個農村孩子,混成這樣不容易,我不能毀了啊。”
吳東梓聽了這番話,先是愣了半天,然後就發了瘋似地上前廝打,被眾人拉開了。這下出來後,也不用人勸了,自己就去醫院把手術做了,地監局的兄弟姊妹們也知道費柴很愛惜她的才華和能力,於是由婦聯出面協調,一方面派人照顧她(其實主要是怕她想不開),另一方面做工作儘量淡化這件事帶來的負面影響。
不過安洪濤雖然服了軟,卻已經失去了市領導的寵幸,此時正好雲山縣最偏遠的一個鄉缺個副鄉長,就讓安洪濤高職低配給到那裡去了,去那裡任職,也就跟下鄉差不多,趙淑菊抱著孩子也只得跟上,真應了費柴那句話,從哪裡來,回哪裡去。這下再想出頭,只有等下屆市領導班子換了屆,才能做工作了。
不過這次事件又引出許多八卦話題來,比如一個丈夫混的很好,就是有點花花事,那麼做妻子的應不應該鬧。一種意見認為:不該,把丈夫鬧趴下了,自己還不是跟著遭罪?另一種意見認為:遭罪就遭罪,總比家都被別人佔了去的好。
最後兩種意見達成了共識:只要丈夫花的不至於危害家庭,實在是沒必要去幹那種魚死網破的事兒。對趙淑菊的最終評價是:這女人,膽子是有了,可是太傻。
費柴第一次聽說這言論還是在他家裡,常珊珊又過來八卦,費柴無意中聽見了,就插嘴道:“這不是鼓勵男人出軌嘛。”
常珊珊笑著說:“為你們男人著想,那還不好?”
尤倩也說:“就是,聽了這話,美到天邊兒去了吧。”
費柴在尤倩的那些八婆朋友裡,最不喜歡的就是常珊珊,於是就說:“我看啊,你不是為男人著想,你是想男人了,尤倩,趕緊想個轍把她給嫁出去,免得一天到晚的四處八卦嚼舌。”
雖說費柴說話一點也不客氣,常珊珊卻也不生氣,反而笑著說:“我不是不想找啊,實在是沒合適啊,倩倩,古代說滕嫁滕嫁的,你們就把我騰到家裡來吧……說起來這房子非常的不錯哦,我喜歡。”
尤倩也只當她是在開玩笑,就說:“行啊,反正我這個正妻的地位是不可顛覆的。”
費柴見越說越不像話,就說:“滕嫁我是沒聽說,到聽說過藤甲,你就燒(騷)吧你。”說完扭身,就在常珊珊咯咯的笑聲中上樓去了。
尤倩也跟著笑,不過自打那以後,就很少請常珊珊來家裡玩了。
聯席會的會議籌備時斷時續,延期了兩三次,費柴一點也不在乎,一直這麼延期下去,最好開不成那才好呢,可這會到底還是開了。會議的規格確實很高,每個市都有一名副市長帶隊,然後是個縣區的縣長或分管縣長,還有相關部門的負責人,再加上後勤服務人員居然有一百五十餘人,難怪會議籌備了這麼久,會期一拖再拖,照這個規格來看,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組織起來,還算是很高效的呢。
雖然會議的規格上去了,招待的檔次卻下來了,至少在費柴眼裡是這樣的,原因很簡單,他在這裡頭只算得上是一個與會人員,根本不算是最大的。雖然如此,也是兩人的標間,他自然和朱亞軍住一間,因為還安排了他一次學術及經驗講座,所以還得抽時間準備稿子。但說實話,費柴不覺得這種大規模的會議能有什麼作用,按照中國的管理,開會的規模越大,能解決的問題越少,而重大的決策,通常是在小範圍的會議中做出的。所以他準備的稿子,也是泛泛而談,並沒有在上面花費過多的精力。而與會人員也大多如此,白天勉強的開會聽課,晚上就紛紛結朋交友,家在省城或者有親戚的,回去探望。所以雖說費柴和朱亞軍住了一間房,但實際上也就跟單間差不多,這傢伙一到了當天的會議結束或者下課後,往往是打了個招呼就不見人影了。
事實上費柴對這種狀態還是很滿意的,沒有了朱亞軍在一旁鼓譟,他還樂得抽點時間做點研究,無論如何,這些才是他的本分。所以每天業餘時間,除了那些推不掉的應酬外,費柴就躲在房間裡,除了給家裡通通電話外,大多數時間還是在搞自己的研究,感謝現在科技,一部手提電腦就是一部大圖書館,這還不算連上了網際網路能獲得的資訊。
如此過了半個月,別人是開會,費柴就當是在進修了,不過主要是靠自己,因為他發現現在地質學校的教學風氣不太對勁,其他的專業到不說了,就連地質災害專業的教授,居然也在課堂上大談‘災害經濟’‘如何變災害為效益的’的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