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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
費柴說:“不是不是,不是,是我覺得不太習慣這麼出來玩,我還是喜歡待在家裡。”
朱亞軍聽了費柴的話,忽然沒由來的笑了起來,而且一笑起來就沒完沒了,也不說原因。
到可‘老地方’,自然是按著老規矩先泡一泡,也沒外人,朱亞軍又開始笑,費柴實在熬不住,就說:“笑笑笑,你喝了笑和尚的尿。”
朱亞軍憋著笑,可憋了一會兒還是憋不住又笑了一陣說:“剛才我幫你接你老婆電話,才掛了,就又有一個人打進來,第一句話說,你忙嗎?第二句話就是我想你了。嗬嗬嗬……”他拿捏這嗓子學女人說話的樣子,說完又拍著黃桶的木邊兒說:“哎呀你呀,還真是找情人呢,多有感情啊。”
費柴一下就猜出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了,其實也不難猜,除了妻子尤倩,和他有關係的女人就只有張婉茹一個,而且這也就是昨天的事兒,說是新鮮也好,熱乎也好,反正正在lang頭上。這下被朱亞軍撞破,實在是覺得尷尬,他張口結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還好正泡在熱水裡,即便是紅了臉也看不出來,即便是看出來也可以推說是蒸汽蒸的。
朱亞軍看出了他的尷尬,畢竟是多年的朋友,寬慰他說:“其實我一聽就聽出來了,就是那個張婉茹嘛,以前是我這裡的小妹。別以為我在外頭見她就跟裝不認識似的,其實這就是在外頭玩的規矩。老同學,我瞭解你,你是個重感情的人,不過我也提醒你,出來玩,不是談戀愛,別講什麼感情。”
費柴捧水洗了一把臉說:“其實……”他原本想解釋這事也才是昨天發生的,可是轉念一想,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發生了。於是就嘆了一聲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這麼發生了。”
朱亞軍說:“你呀,就是對人太好。香樟那事原本是搞不成的,你豁出面子最後還是搞成了。張婉茹原本就只是一個小妹兒,這才幾個月啊,專案副經理了。我說老同學,差不多了,你沒虧了她,該鬆手鬆手吧,不然以後受傷的人是你。還是那句話,出來玩,就什麼也別當真。”
費柴問道:“這怎麼又和受傷不受傷扯上了?”
朱亞軍說:“有什麼扯不上的啊,損害家庭不說了。就說她現在這個專案經理吧,不可能全是因為你的面子吧?吳哲肯定也上手了。再說了,你對她再好也沒用,咱們不過是個公務員,除了工資就是四處撿點渣渣草草的吃,哪裡比得上人家自己創業做生意的?張婉茹認識了吳哲這樣的人,算是又上了一個檔次啦。至於我們,能用得上的時候就怎麼都行,用不上,誰認識你啊。”
都說忠言逆耳,這話說的也不全沒有道理,而且張婉茹確實也當著費柴的面說過人和人之間其實就是利用的關係,這麼想想,確實也沒錯。可是一想起張婉茹和他翻雲覆雨時的溫柔樣子來,又覺得這些都不可能,而且還有一條很重要,張婉茹每次都主動和他接吻。
費柴雖說不常出來玩,卻也聽說過一些潛規則,比如那種女人什麼都可以為你做,但不會和你接吻,據說也是行規。難道人到了一定的程度,就連最後一點底線也可以突破的嗎?
朱亞軍見費柴一個勁兒地發愣,就用水潑他說:“嗨,你幹嘛吶,發花痴啊。”
費柴尷尬地笑了一下說:“沒啥,就是覺得你的話也有道理。”
朱亞軍笑著說:“什麼叫也有道理,明明是很有道理。老同學,上學我不如你,做事我也不如你,但是識人看人,人情世故,你還真不如我。”
費柴自嘲地笑著點點頭,朱亞軍就又說:“聽我句勸,戀愛結婚是為了組建家庭,在外頭玩就不能按這個來。況且只是一枝花,偌大的森林你一天摘一朵一輩子都還摘不完呢。這個張婉茹啊,你給的好處也夠多了,差不多就算了吧。像她那種姿色的那不是滿大街都是啊,你這麼大個才子,沒必要單戀一枝花,自古才子多風流嘛。呵呵。”
雖說費柴覺得朱亞軍這理確實有點歪,但是歪理也是理,總強過他現在什麼也說不出來,沉吟半晌,只得說:“你說的對。”
“哈哈。”朱亞軍得意地把頭枕在桶沿兒上,伸直兩條肥腿說:“你想得通最好了,不過你那麼聰明,這麼利弊明顯的事兒哪兒有想不通的啊,我看今晚就這麼著,我等會兒給你安排一個,照顧你情緒,保證有三分像她,又有七分更勝,讓你這一晚上就把她忘到九霄雲外去!”
費柴一聽還要來,嚇的慌忙擺手說:“算了算了,我泡個澡就行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