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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倩說:“我就是不滿意她那個態度嘛,我好心好意地去恭喜她,她反倒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就往了往咱家跑的時候了。”
這時費小米說:“就是就是,那個範阿姨我最不喜歡了,每次來都捏我的臉,好疼哦,有回還把姐姐灌醉了呢。”
“瞧見沒有?”尤倩說“小孩子看人有時候可準了,我看燕子就是個不可交的人。”
費柴心裡就納悶,女人之間的友誼就這麼脆弱?不過一個電話而已嘛,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尤倩其實就是這麼個人,以前也又過和某某八婆嘔氣,發誓一輩子也不在交往,結果最多半個月,還不是一起逛街買衣服打麻將?於是就笑著一手摟了兒子,一手摟了尤倩說:“就是啊,咱們不理她,你剛才說了,不就是個副縣長嘛。剛才蔡市長說了,找個時間要請咱們全家吃飯呢。”
尤倩眼睛一亮:“你有事總是不及時說,什麼時候請咱?”
費柴心中暗笑:女人可真有意思,剛才還有些醋意呢,這麼一會兒又迫不及待的要見面了,正所謂在女人的朋友和盟友之間永遠沒有永恆這個概念,他們之間的角色總是不停地在變化著。於是就說:“這不是還沒定下時間嘛,人家是領導,忙的很。”
尤倩說:“哼,等去的時候,我就把相機帶上,好好照上幾張相給燕子看,讓她瞧瞧,副縣長怎麼了嘛,副市長一樣跟咱合影。”說的開心,還哼了幾句歌出來。
重新和蔡夢琳恢復聯絡,這讓費柴挺高興的,多好的機會啊,自己以前居然不珍惜,想起來可真傻,好在最終沒有錯過。當晚等孩子們和尤倩都睡了,他又把相關的資料整理了一遍,做了一個講義,主要是以趣味性為主,全都弄完已經凌晨兩點多,打著哈欠上了床,居然又睡不著了,一直磨到五點左右才迷了一小會,然後就起床洗漱上班了。
到了單位,他原本打算先給蔡夢琳發一個簡訊,可是轉念一想,不能弄的太急了,現在發簡訊說課已經備好了,隨時可以開講,人家肯定猜得出他是連夜備課的,難免又把自己看的輕了。於是又熬了一天,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才發了一個簡訊,把課備好的事情說了。可是蔡夢琳一直沒回,也不知道是太忙沒注意到還是故意在和他比耐性。可他心裡雖然著急,卻依舊強迫自己忍住,果然,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蔡夢琳才打來電話說是才看見簡訊,但是接下來一週都沒時間,十分的對不起。
費柴就故意笑著說:“好啊,那就等大家都方便的時候唄,反正我是教的,您是學的,您要是不願意,我是沒有辦法教的。”話說的很巧妙,頗有些一語雙關之意。
其實對於是否能搭上蔡夢琳這條線,費柴心裡是沒有把握的,人家身為副市長,見的人多了去了,未必就把心思總放在他這邊。於是他暗暗下了決心,若是能搭上這條線就搭,反正不能就此平庸一生。但是搭線歸搭線,原則必須要穩住:就是不能當搖尾狗,做搖尾狗去搭線實在是太下賤,自己還是做不出來的,即使做得出來,前面早就有一大路搖尾狗排著隊呢,哪裡爭得過?而且女上司也是女人,對待女人嘛,最好還是展示自己強勢的一面,這樣更具有男性的魅力。
於是費柴就又連熬帶等的過了一個多星期,蔡夢琳那邊還是沒有訊息,若說她忙,可根據拐彎抹角來的訊息,最近除了一些日常事務,蔡夢琳基本沒做什麼事,看來還真和費柴兩人飈上勁了。
條條大路通羅馬!費柴雖心有不甘,但也不願意放棄自己不當搖尾狗的原則,於是只得這樣安慰著自己,繼續經營自己的小網路。別說,在這點上由於基礎好,機會又多,進行的到很順利,有時地監局其他部門要辦什麼事,也會有人提出:讓費處長也參加吧,某部門他有朋友。網路羅織的速度之快,連朱亞軍都為之感嘆:這傢伙,這才多久啊,周邊十來個縣區,市級各部門就朋友遍天下了?
有時也開玩笑地問:“老同學,你怎麼一下子有這麼多朋友了?我都比不上了,介紹介紹經驗唄。”
費柴也開回玩笑給他:“都說學好不易學壞不難,我就當自己在學壞,於是一下就會了。”
說完,兩人都笑,但笑聲裡都攙了一點假。對此,費柴不在乎,隨著自己人脈的廣泛,對朱亞軍的依賴必定越來越少,最後分庭抗禮甚至發生利害衝突是必然的事兒,只是現在大家彼此還需要對方,只要這個需要存在一天,兩人的友誼就能存續一天。到兩人真翻臉的時候,自己羽翼已經豐滿,還有什麼可在乎的?還有就是費柴其實從骨子裡是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