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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乾女兒,要怪就怪你們方縣長,誰讓他非要我們去玩兒的,你看這下來事兒了吧。”
範一燕說:“你這人真是的,請你們吃請你們玩還落下不是了。”
費柴說:“哎呀,反正馬馬虎虎,你就讓他報個名吧,我其實也煩這件事的很。”
範一燕當然瞭解費柴的個性,知道他沒說假話,反正報名又不算什麼,於是也就一口應允了下來。費柴見她答應了,也算是了結了一樁事情,心情一下子放鬆,破天荒地主動和她聊了幾句閒話,把她說的很開心,在電話裡忍不住咯咯的笑。
掛了範一燕的電話,費柴又給朱亞軍打了個電話扯回銷,說事情辦妥了,朱亞軍也很高興說:“對呀,咱們就當照顧老同志了。”
費柴放下電話後,嘀咕道:這照顧的也太好了,連炮友都要照顧到……
被魏局的事情攪了心情,費柴一整天心情都不是很好,偏偏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蔡夢琳突然打來電話問:“費處長啊,晚上有時間嗎?這段時間忙,都耽誤上課了。”
官大一級壓死人,費柴只得說有時間,但心裡老大不痛快,原本心情就不好,還得去賠笑臉,真真的不爽!太不爽!可不爽歸不爽,該做的還是要做,於是讓章鵬安排車,晚飯後去蔡夢琳家。
蔡夢琳副市長最近一段時間在南泉政壇上十分活躍,風頭都快趕上常務副市長了,大家都以為自從她丈夫家人車禍身亡後算是傷了元氣,從此也該一蹶不振,逐漸的會淡出官場的,誰知道她突然再度崛起,看來一個人的精氣神確實是非常重要的。
只要沒有應酬不加班,費柴一般也不在局裡的食堂吃晚飯,晚飯總是要回家陪妻子尤倩吃的,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尤倩總在晚飯這個點兒上去跳健身操,回家也是一個人,所以他也拿了一**身俱樂部的課程安排表,好和妻子合拍,而今天恰好尤倩要去跳操。費柴就在局裡食堂把飯吃了,又休息了一會兒,就叫上章鵬開車,慢悠悠的去蔡副市長家。
到了蔡副市長家樓下,照例兩人一起上樓,敲開門,只見蔡副市長穿了一件暗紅色棉睡衣,才燙了的頭,顯得很休閒。章鵬打了個招呼,就藉口下去洗車走了。只留下費柴和蔡夢琳。
屋裡烤著天然氣取暖爐,很溫暖,蔡夢琳就說:“費處長來這麼多回了,還是這麼生份,外衣脫了吧,出去再穿上,免得感冒。”
費柴也確實覺得屋裡很熱,就脫了外套,掛在衣帽鉤上說:“如果沒什麼問題,那咱們開始吧,接著上回的講。”
蔡夢琳見他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也沒說什麼,就也找出上回的筆記來,坐到餐桌這邊來聽課。由於這段時間都沒來上課,費柴就在新內容前先溫習了一下原來的課程,蔡夢琳表現的不錯,看來也是花了心思的,難怪對外自稱為學習型幹部呢。
不過費柴今天有點心不在焉,所以也就講了一個來小時就停了下來說:“這次距離上次時間太久了,就少講一點,好消化消化。”
蔡夢琳笑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們這些學生做期末考呢?”
費柴一愣:“什麼期末考?”
蔡夢琳說:“聽說你收了不少的女弟子,應該夠一個學年班了吧。”
這就是當官的好處了,想要知道什麼訊息,一打聽就能打聽到,根本不費什麼事,特別是她還著重了‘女‘弟子這個詞,讓人覺得有些曖昧的深意。
也是屋裡熱,費柴的臉也有些發熱,但多半是被蔡夢琳說的,這要是一般人說的倒也罷了,可蔡夢琳畢竟是副市長,有些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分量自然是不一樣的。但是人家發話,也不能不回,只得硬著頭皮說:“都是酒桌上開玩笑的,其實誰也沒當真。”
蔡夢琳笑著說:“哦?我好像也是酒桌上說的,難道也沒當真?”
費柴忙說:“不是不是,話不是這麼說的。”
蔡夢琳噗嗤一笑,頗有些小女人的風韻,說:“行啦,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你當我不知道,雲山的範副縣長,走哪兒都說是你的首席大弟子,自豪著呢。不過確實也值得自豪,你確實是個有本事有魄力的人。”
費柴一聽,覺得慚愧不已,若說本事,他還是有些自信的,但要說魄力,就不敢說了。以前恃才傲物,倒也挺硬氣的,但是回機關這一年多來,為了官職、利益和家庭,到也學會忍氣吞聲作些違心的事,也說了不少違心的話,魄力一說歷來與硬漢相聯絡,費柴覺得自己不是那種人。
蔡夢琳見費柴欲語還休的樣子,和他講課時的瀟灑,遇到突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