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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夢琳畢竟也是女人,有時也和金焰說幾句衣服化妝什麼的,不過有次費柴讓金焰做份材料,到了時間還沒交出去,費柴來時正見她和蔡夢琳聊家長裡短,也是腦子一時短路,居然對金焰說:“你幹嘛,上班時間不用做事啊。”弄的蔡夢琳當時挺尷尬的,好在她挺大度,也沒在乎這事,而費柴說過這話之後也情知失言,很後悔,但始終也沒得知機會道歉,後來見蔡夢琳還是一如既往的支援工作,也就把這事丟到一邊去了。不過後來更大的麻煩來了。
那天才一上班,朱亞軍就挺神秘地把他叫到辦公室,先請他坐下,然後曖昧地說:“你這傢伙,快交出來吧?”
費柴被抽冷子這麼一問,摸不清二五六,就問:“交?交什麼?”
朱亞軍一伸手說:“**湯的藥方啊,快拿出來吧,好東西要和好朋友分享!”
費柴照他手上一拍說:“給你!一上班就拖我過來說這些無聊的,我那兒還一大堆事兒呢。”
朱亞軍搓著被打疼的手心說:“也不輕點兒……那我就跟你說正事兒。”
費柴說:“那快說,早說早辦。”
朱亞軍一臉壞笑地看著費柴說:“那我可說啦。是這麼回事,蔡副市長最近忽然對地質學發生了濃厚的興趣,希望多瞭解一些這方面的知識,所以就提出來,看你能不能每週抽一兩天時間去給她上上地質課。”
“她?”費柴和朱亞軍私下交談的時候,向來口無遮攔,就說:“她要學得從高中地理開始補習。”
朱亞軍笑道:“你呀,說話就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就跟上次似的……你別管從什麼時候開始補習吧,你就說去不去……其實我看還是去,這是多好的和領導親近的機會啊。”
費柴說:“那你怎麼不去?都說了,我只負責技術,你負責行政。”
朱亞軍一攤手說:“你以為我不想去啊,人家蔡副市長點名要你去的,所以我說你有**湯的藥方啊,你看這上上下下的,都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
費柴說:“五迷六道的我也不管,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反正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朱亞軍說:“你怎麼又翻強脾氣了?實話跟你說啊,你這一去,肩上擔子重啊,地監局的未來,你的地質模型的未來,可全擔上了。”
費柴有點沒底氣地說:“你別動不動就是這句好不?不帶這麼玩兒的。”
朱亞軍說:“就是這麼玩兒的,你不服氣?”
費柴說:“我怎麼有種當鴨子的感覺啊,我可聽說蔡副市長是個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啊。”
朱亞軍聽了一笑說:“還以為你不八卦呢,原來你知道啊。”
費柴說:“聽說過一點兒,但不是很清楚。”
朱亞軍嘆了一口氣說:“其實蔡副市長作為一個女人,也挺苦的。有段時間好像還鬧過自殺,你自當可憐可憐她,也是為了工作,胡亂給她講幾堂課就是了。”他說著,招牌似的壞笑又浮現在臉上,接著說:“你要是怕她把你打來吃了,第一次我陪你去,以後嘛,你每次都叫個助手上,不久安全了嘛。”
費柴終於忍不住,也笑了出來說:“難怪你上學的時候成績不好,原來滿腦子全是小蝌蚪在遊。”話雖然是說朱亞軍的,但是費柴心裡清楚,他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話說到這一步,就算是答應了。費柴回家找了幾本通俗的科普讀物,權當教材。朱亞軍約好了時間,讓章鵬開了車,三人一起去了蔡夢琳的家。
在去蔡夢琳那裡之前,費柴也做了些功課,從側面瞭解了一些她的情況。
蔡夢琳出身貧寒,但是嫁的好,丈夫的父親也是一名高官,可丈夫是個淡薄名利的人,對於混官場做生意都沒什麼興趣,而且心地善良,每日裡只喜歡金石字畫,雖說天賦有限不能成其一代大家,但是修身養性,怡情自樂倒是足夠了。
蔡夢琳嫁入了這一家,算是從糠背篼跳入了米背篼,她自幼好強,這下又有了依靠,自然步步升遷,從一個機關的打字員到最後當了副市長,只可惜造化弄人,就在前年,他們舉家出外旅遊,包乘的大巴出了車禍,公婆丈夫和孩子都給一勺燴了,而她居然只受了一點輕傷。
不過雖然她倖存了下來,心靈卻受到兒了極大的打擊,這些年活的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官場上爭權奪利的事情也看的淡了,直到在地監局觀摩了一次之後,人才又恢復了精神,工作的積極性忽然一下又提高了,穿衣打扮也恢復到了從前的樣子,不再是陰沉沉的一副寡婦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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