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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課我們理解,可也不能讓我們師孃也陪著你啊。”
費柴笑著說:“我又沒拿繩子綁著她。”
尤倩則說:“我看他是怕我在一旁煩他,你是不知道啊,我老公看書的時候,你就是在旁邊走動走動都不行呢。”
範一燕聽了,就佯作生氣狀說:“費老師,你可真是越來越離譜了,就看著我們師孃賢惠你就折磨欺負人家啊。”
費柴笑道:“哪兒有的事。”
範一燕說:“那我今晚可就把師孃帶走嘍?你可別吃醋。”
費柴說:“你帶走我有什麼好吃醋的。”
範一燕舉杯說:“那就這麼定了,師孃等會兒跟我走!”
尤倩雖然很想去玩,但事到臨頭了還是有點猶豫,就從眼角看著費柴,見費柴也舉起杯來才鬆了一口氣,也舉了杯三人碰了一杯,這事就算是這麼定下了。
飯後範一燕帶了尤倩和一幫子官僚去玩,費柴藉口要備課又一次謝絕眾人的邀請,只是囑咐尤倩不要喝太多的酒,早點回來,結果被範一燕打斷說:“哎呀,你這個人怎麼跟老太太一樣囉嗦啊,師孃跟著我難不成還被我拿去賣了?”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費柴實在也就沒什麼好叮囑的,只得笑著和大家揮手而別,回房備課。
其實那課實在沒啥好備的,儘管費柴這麼多年不是在南泉一帶工作,可是以前的知識底子打的好,稍微在腦子裡一過也就對南泉一帶的山川地貌,地質結構和礦產資源如數家珍一般了,只是他也看了出來,這幫子官僚也不是來學知識的,而且地理水平恐怕最多也就停留在初中階段,就連範一燕這種從來沒在他心裡打上眼的‘實習生’都成了專家型幹部了,這幫子官僚的水平還能高到哪裡去?所以說這次學習培訓不過是應景之作而已,更大的作用不過是交流友誼,多找些官場上的朋友罷了。因此要教這些人就得把課往淺裡說,理論不能太多,最好直截了當,還得又趣味性。一句話,你就直接告訴某縣的縣長,你那個縣底下有什麼什麼礦,藏量是多少,能不能挖,按現在的挖掘工藝能挖多少年就行了。但是這個話費柴不願意說,那其實可是斷子孫後代財路的損招啊。所以費柴決定只從趣味性上下功夫。於是回房後簡單的寫了一個講義,也就花了一兩個小時的時間,然後躺在床上在腦子裡過了一邊就覺得差不多了。
備課完了,電話又響了,原來是辦公室主任沈星,說是朱局長今晚有事實在抽不出身,委託他問問還有什麼需要沒有,要不要出來喝一杯。費柴忙到了謝,又用備課做幌子支吾了過去,沈星也沒有強求,只說了句‘那不打擾了’就把電話掛了。
其實費柴已經不用備課了,於是就開了電視,隨手抓過一本閒書來翻,翻著翻著就困了,乾脆就合上了眼睛,直到一個溫暖柔軟又帶著酒氣的身子扎進他懷裡扭動時才醒了一般兒,迷迷糊糊的又做了些事,就像是吃了一頓酒心巧克力,又美滋滋的睡去了。
身心愉悅,睡眠充足,費柴第二天就起了一個大早。洗漱完畢出來一看,尤倩香肩半露,睡的正香甜,就上前給她蓋好被子,又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說:“親愛的,該起來下去吃飯了。”
尤倩嗯嗯了兩聲,撒嬌說:“不嘛,你下去幫我拿個小花捲兒上來嘛。”
費柴笑道:“那可是自助餐,只能吃,不能拿,我怎麼給你拿啊。”
“那我就不吃了。”尤倩一埋頭,翻個身又睡了。
費柴搖晃著她說:“別睡啊,要不我給你要份客房服務啊,五星級酒店嘛。”
尤倩一回頭,問:“行不行啊。”
費柴笑道:“怎麼不行?最多咱自己個兒付錢,又不麻煩誰。”
尤倩說:“那還是算了吧,咱自個兒可不能往裡搭錢啊。”
費柴在他的臉上一刮說:“那好吧,我幫你偷花捲兒去。”
“謝謝老公。”尤倩頓時心滿意足地雙手捧了費柴的在嘴邊嘖嘖的親。
不過費柴確實不合適幹這種佔小便宜的事兒,他到樓下餐廳吃飯,邊吃邊找著下手偷花捲的機會,有幾次機會似乎非常的好,可卻始終下不了決心動手,眼看著早餐時間快過了,才瞅了個機會蹭到麵點桌前,才一伸手,就聽旁邊壓著嗓子脆生生的一句:“費老師偷東西啊。”
這一聲驚的費柴一身冷汗,扭頭一看,卻見範一燕掩嘴笑道:“咋了?師孃不肯起床?”
費柴此時臉已經熱的不行了,前言不搭後語地說:“嗯嗯,那個……呵呵,是啊。”
範一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