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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身份在那兒呢,也沒必要就去招待所等著,於是就讓小杜留意著點兒,等費柴回來了就通知他,而她自己卻在自己的宿舍裡擦胭脂抹粉換衣服的打扮——暗送秋波多次,這還是費柴主動頭一次說要和她談談呢。可這一等一直等到八點多還不見動靜,打電話給小杜,卻聽見這個酒鬼在電話裡醉醺醺地說:“範姐啊,我們費主任還沒回來啊,等回來時,我第一時間就通知你啊。”
範一燕一看就憑這個酒鬼,看來是靠不住了,於是又打電話給萬局長,萬局長笑著說:“我看沒什麼事兒,裡面還喝著呢。”
得了這個訊息,範一燕才放了心,可是同時又有一點失落,因為她瞭解費柴那點酒量本事,如果一直喝到現在,估計就算回來,也沒什麼本事再和她‘談談’了。於是自嘆自憐了一陣子,重新洗澡換了衣服,躺在床上看電視,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等她再度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看時間,居然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
費柴在電話裡醉醺醺地說:“範縣長啊,我的跟你談談哦。”
範一燕同時還聽見電話裡有人在和他搶電話,應該是吳東梓,還一個勁兒地說:“哎呀,費主任,這晚了,人家範縣長肯定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範一燕原本就有些怨恨費柴這麼晚了才醉醺醺的打電話來,於是就故意嗔怪地說:“費主任啊,有事兒明天再說吧,我已經躺下了啊。”
費柴卻不管這麼多,一點也不讓步地說:“不行,不行,今日事今日畢,你不來我就來找你你信不信?”
範一燕還真覺得費柴能幹得出來,平時有點小曖昧無所謂,可半夜三更的砸門卻怎麼也說不過去,於是就說:“哎呀,我過來我過來,真拿你沒辦法。”
掛了電話,範一燕又才起床換衣服化妝,還不斷的嘮叨著:真是的,什麼時候變成磨人精了?好在縣政府宿舍和招待所也不遠,四十分鐘後,她就出現在了費柴的面前。
費柴原本是眯著眼斜靠在床上的,一見範一燕進來,立刻就來了精神,坐起來說:“哎呀,你怎麼這麼久才來啊。”然後就把在屋裡陪著他照顧他的吳東梓、鄭如松和小杜往外趕,嘴裡還說著:“行啦行啦,我有話要和範縣長單獨聊。”人家不願意走,他就使勁往外推。吳東梓可能早就不耐煩費柴這種酒後不講道理的狀態了,所以走的最快,同樣也是滿嘴酒氣的小杜走在最後,臨關門還不忘說一句:“範縣長,有事就喊我,我就在隔壁啊。”毫不在意下一秒鐘他就被關到了門外。
“有事兒?能有什麼事兒,無非就是明早多些緋聞嘛,有事也不喊你。”範一燕冷笑著想著,同時也奇怪費柴今天怎麼突然一下這麼大膽了,真不知道白天在香樟村受了什麼刺激。
她想著一回頭,卻嚇了一跳,原來費柴正雙眼血紅地瞪著她,眼神中滿是狼性。她有些慌,忙說:“費……費主任,你跟我想說什麼?”
“你叫我什麼?”費柴往前邁了一步,腳下卻是一個踉蹌,乾脆藉著這股勁兒撲了過來。範一燕一慌,卻還沒失去理智,只是壓低了嗓子輕叫了一聲,手臂本能地抱肩,護住了胸部,眼睛也閉上了,這姿勢,典型的受人宰割像。誰知隨之而來的卻是咚的一聲門響,再睜眼,卻看見費柴的臉雖然離她的臉很近,卻是用雙手撐著門,失落之餘又感到幾分慶幸——即便的面對心儀的男人,也不能讓他太容易得逞了,不然就被看得輕了。心裡這麼想,可嘴上已經服軟了,居然櫻唇輕動地說道:“費……柴哥,咱們不能這樣,都是有家庭的……”
“哈哈。”費柴笑了半聲,雙手一用力,又站穩了,扭頭走了兩步,拖出寫字檯邊的椅子,一屁股坐下說:“今天晚上,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範一燕依舊抱著肩膀,但身體卻離開了門的支撐,稍微挺直了身子說:“那你……你想怎麼著嘛。”
費柴忽然嘆了一口氣說:“燕子啊,這要跟別人,我肯定啥也不說,可是你既然叫我一聲老師,有些話我要是不說又顯的不合適,而且跟別人提了,又怕得罪人。”
範一燕是個聰明人,一聽就發現話頭不對,心想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以為他膽子壯了開竅了呢,看來不是一檔子事,就放下戒備,垂下手走過來,故意往他面前的寫字檯上一坐,還把裙子往上拉了一點,露出了膝蓋以上的一截白皙,這個姿勢居高臨下,頗有幾分女王像,然後說:“那你就說唄,有啥說啥。”
費柴笑了一下,仰視著範一燕說:“那我可就說啦。”
範一燕說:“你說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