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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好。”
費柴說:“一直陰陽怪氣的你,這話怎麼說?”
朱亞軍說:“你真不記得那晚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費柴搖搖頭。
朱亞軍說:“那你就是運氣好了。你那晚可把範一燕罵慘了,換別人肯定受不了。”
費柴點頭說:“是啊,我都想戒酒了。”
朱亞軍說:“酒你是戒不了的,場面上的事情不能免。你以後還得多練練,一是要增加酒量,二是要扯酒筋,不要別人一舉杯你就咕咚一口乾。你醉酒後又不記事,免得惹禍。”
雖說費柴對官場酒場上的這些虛的東西很是不感興趣,但是現在身在其位,朱亞軍更是說的在理,有些東西,該學的得學啊。
朱亞軍見費柴聽進去了他的話,頗有幾分得意,於是又說:“其實這次最大的受益者是範一燕,人家本來就是官二代,上頭有人罩著,原本就是鍍金混事的,沒想到按照你的策略把這件事處理的妥妥當當,連好多以前對她看不起的人這次都對她刮目相看。”
費柴說:“那是她自己的本事,我反正什麼也記不住了。”
朱亞軍說:“這些話可是她自己親口對我說的,而且你的本事我還不知道?咱們那一班同學,就你最聰明。而且範一燕我還不知道?那肚子裡的幾分本事,不可能定出這麼周密的計劃,那行事的風格簡直就是你的翻版。你要是還不信,你就現在把怎麼處理香樟村的事情跟我說說,只要和範一燕提出的相吻合,那就是你的主意沒跑。”
費柴笑道:“算了,我都是有點想法,但考慮到不是咱們的職責範圍,也就沒往深裡想。”
“咱們費主任就是謙虛,我看就憑咱們費主任的能力,當個縣長啥的,綽綽有餘。”章鵬開著車,突然插了一句。
朱亞軍笑著罵道:“馬屁精!好好開你的車。”然後又對費柴說:“不過老同學啊,這還有一點,範一燕也還沒來得及提,那就是水的事兒。你讓章鵬帶回的水樣初步檢測過了,水質相當的好,全國進不了前五,也是前世。難得一見的好礦泉啊。老同學,這可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兒。咱們南泉市是個貧礦區,找金,找煤其實都不現實。大家卻又把目光都盯著高品質礦,指望著一下子挖出個金娃娃來,其實稍有點地質知識的人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你忽然讓章鵬回來測水樣,一定是早有想法吧。”
費柴笑著說:“早有想法也被你看破了。其實我早就想測測香樟的水樣了,只是我自己也沒太看中這一點,所以老是忘。這次算是機緣巧合了。早好多年前,你還記得吧,咱們幾個同學被分到雲山實習,一天早飯吃香樟蒸糕,由當地的人介紹說,這蒸糕只有香樟附近才有的賣,其他地方蒸的都不是這個味兒。”
朱亞軍點頭說:“是的是的,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費柴說:“那是我就懷疑是水質的問題,就稍微觀察了一下,發現就在現在的泉眼附近,各類樹木植被以及農作物,生長的都比別處的好些,連茅草都比別處的寬一指。南泉地區確實是貧礦,但正如你說的,只是高階礦貧瘠。我們必須轉化思路,重新建立人事。如果香樟的泉水真的能成為一個礦泉品牌,在引入外資,也是一條富民的路子啊。”
朱亞軍聽了高興的搗了他一拳說:“就知道你腦子裡有貨,還瞞著不跟我說。”
費柴說:“我也沒瞞著你,只是覺得不成熟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再說了,你人精似的,不也猜了個透徹?”
朱亞軍說:“你呀,還是把我當領導看,別忘了,我們還是同學,有時候純業務的東西還是可以一起探討探討的,我雖然沒你業務能力強,可總比外行強的多吧,或許能幫你出出主意啥的,呵呵。”
他說的很婉轉,費柴也聽出來了,於是連連點頭。
當車就要開進香樟村的時候,章鵬減了車速,並解釋說:“前面挖了排水溝,上面現在只蓋了預製板兒。”
費柴透過車窗,夜色中藉著村中的昏暗燈火,能看到一架挖掘機黑乎乎的影子。
“要是真想辦事,還是不難解決的嘛。”費柴把體重全都轉移到汽車靠背上,暗自尋思著。
車隊進了村,直接就往村委會開,沿途燈光也比別處亮了不少,才一到村委會門口,就看見噼裡啪啦地燃起兒了爆竹。朱亞軍笑著對費柴說:“你看,都是歡迎你的。”
費柴笑了一下,臉上覺得有些發燙,自己其實只是說了一番酒話,實在沒有,也沒有專門誠心想幫村民做這件事,所以這般的隆重場面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