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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柴這次醉酒比前幾次更厲害,據說再往前一步那就是酒精中毒。不過雖然忘了不少事,但前面有人把香樟泉水可以招商引資的事兒卻還記得,畢竟那時才吃了酸辣湯麵出來,頭腦還算清醒。所以第二天他強忍著頭疼就去找朱亞軍。朱亞軍雖然那一晚也喝了不少,但畢竟酒場經驗豐富,所以精神狀態反而比他好,還沒等他開口就笑道:“你啥也別說,我都跟東子說好了,a47勘測點的事情先放一放,把主力都調到香樟來,先打一口勘測井,勘測總蘊藏量、出水量,和深度地區水質。”他雖說專業才華都不及費柴,但畢竟也是地質專業出身,這些安排到也不在話下,而且一下子就把費柴的嘴給堵上了。
費柴說不出啥,心裡又覺得有點彆扭,於是悶在那兒發愣,朱亞軍瞧出了他心事,就說:“老同學,你別擔心,搞地質的人那就是盡人事聽天命,地底下的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只要咱們工作做足,還是那句老話,行政上的事,我去擺平,你業務素質高,這兒的老百姓又都相信你,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話說到這兒,費柴自然再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於是等朱亞軍當天趕回南泉後,就回到a47勘測點,把主要力量都轉移到香樟村打勘測井,因為覺得香樟村民對他的期望甚大,所以越發的勤奮工作,吃住都在工地上,不過村民對他們都當財神一樣供著,縣裡對他們的工作也大力支援,雖然住的差一點,但是每晚都有酒有肉,那些地質工人很少享受這些待遇,都覺得自己這次算是撈著了一個好差事。只是費柴再也不敢喝酒,就推說晚上要進行研究,不能喝酒,村民也不知真假,真個不敢在勸他的酒喝。
如此過了一個星期,尤倩總打電話過來埋怨,說什麼以前在野外隊到也罷了,怎麼現在調回來了還整日在外不著家啊。還讓費小米在電話裡喊爸爸,他實在拗不過,於是決定回家探探親,順便回局裡把工作彙報一下。考慮到吳東梓和鄭如松也很久沒有回家看看了,就想把他倆也一併帶回去,但鄭如松說他反正孤老頭一個,這邊又需要有人主持,就讓吳東梓回去即可。費柴見他執意如此,而且勘測井這裡也確實離不開一個主事的人,於是就只帶了吳東梓,讓章鵬開了車和吳東梓一起回南泉。
原本他回南泉也並未告訴村民,可是村民也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紛紛把一些農土特產往車裡裝,攔也攔不住。最令人感動的是,有十幾戶人連夜推漿蒸了香樟蒸糕,用屜布包了,熱氣騰騰的送上來。於是費柴覺得肩上的膽子越發的重了,自己當初只不過醉酒隨便說了一句,這些村民就一直記在心裡,看來這次山泉引資的事情,辦得成得辦,辦不成也得辦,不然怎麼對得起這些村民啊。
費柴回到南泉市,先讓吳東梓回了家,自己先回到局裡,把那些蒸糕農土特產都給局裡的人一人分了一點兒,順便又跟朱亞軍交換了一下意見,把自己的感受也說了,朱亞軍笑拍著他的後背說:“你知道嗎老同學,我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書生脾氣,只要這股脾氣一上來,那是誰也擋不住,什麼事情都乾的成的。你只管大膽去幹,我全力支援你。”
費柴受到了鼓勵,於是又找到魏局,把自己的想法選著跟他也說了,魏局當時正就著一杯烏龍茶吃費柴帶回來的蒸糕,居然頗為動情地說:“以前只在老電影裡看過村裡的老大娘給咱們子弟兵口袋裡塞雞蛋,現在咱們又拿了人家這麼多土特產,我搞了一輩子地質了,確實也該利用自己的專業長出為老百姓做點實事了。”
費柴一看這一關也過了,再無後顧之憂,又私下對囑咐金焰,讓她在又需要跑路說情的事就跟著魏局一起跑跑,放著這麼大一個美女而不打人情牌,也是一種資源lang費啊。
忙完了這一切,費柴這才回家,這一天又是週末,費楊陽和費小米兩個孩子也都在家,總算是一家團聚地過了一個週末。不過費柴腦子裡總是想著香樟村的事,多少也有點心不在焉,弄的尤倩有些不滿意。但費柴已經顧不上了,略微哄了她一下,週一一大早就叫上章鵬又下香樟村裡去了。
才一回到村裡,迎面就遇到了村主任,原來就在這幾天,村主任已帶著一干村民,把村裡打穀場的倉房給打掃修補好了,勘測隊的人都已經住了進去,雖然依舊沒法兒和舒適的住宅相比,但也強似以前的帳篷了,而費柴的行李被褥已經被安排到村委會的一個小房間裡,而且又新釘了架子床,躺在上面還可以聞到床頭新鮮木料發出的清香。
費柴帶著勘測組在勤奮的工作,雲山縣政府也出資把臨時的排水溝進行了加固,而受災的村民也都獲得了補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