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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怎麼說,這房門還是要進去的。費柴只得去找服務員,可服務員已經換班了,不認識他,好在帶著身份證,拿身份證和住宿登記核對了,服務員才拿鑰匙開了房門。
其實費柴才進門的時候還是抱了一兩分希望,指望著範一燕還在房裡的,因此還怕服務員殷勤過度,開門後要進去看一眼,可人家服務員才沒那麼多事呢,開了門就走了。費柴進了屋,見床是有人睡過的,又想起範一燕今天的風騷勁兒來,還是有點後悔,可是對於一個患得患失的人來說,無論出現哪種結局都會留下幾分遺憾和幾分滿足,因此這樣人去屋空的結果未嘗不是一個好結果。
第二天晨起去餐廳吃早飯,卻看見範一燕和張婉茹兩人又說又笑的坐在一起,就覺得奇怪:這兩位怎麼混到一起去了?平時也不熟啊她們?雖說知道昨晚張婉茹從吳哲那裡跑了,但是就算說心事又怎麼找到的範一燕?又細一想,冷汗下來了。昨晚範一燕去了他的房間,該不會張婉茹也跑半夜跑到自己房間去了吧。都說是色字頭上一把刀,費柴此時已經能聽見頭頂上刀鋒破空的聲音了。
好在大家都什麼也沒提,說笑打招呼一如平常。
飯後吳哲又打來電話,問他們可不可以出門了,還是到集團辦公室接洽相關事宜。
吳哲昨晚想必是很勞累,不停的打哈欠,看著吳哲,費柴心裡不斷的犯嘀咕。都說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費柴能和吳哲成為好朋友是因為他們的個性和對人生的態度都十分的接近,可是近些年來費柴覺得吳哲變化很大。別的不說,以前兩人在一起時雖然也常開開葷腥的玩笑,但要說真刀真槍的幹卻從未有過,可現在吳哲卻把那些都變成了現實。雖然是好朋友,可費柴卻不為他變成這個樣子惋惜,只要人家過的開心快活就是一件好事,只是自己今後是不是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這簡直就是顛覆自己的道德觀念嘛,可更為可怕的事,自己逐漸的居然開始對這種變化產生一種嚮往了。這難道就是腐化墮落的前奏?
可不管費柴對自己的人生觀怎麼設想和擔憂,正事還是要辦的,而且還要一絲不苟。下午的時候,費柴覺得可以給朱亞軍打電話了,就和範一燕商量是不是可以組團談判了。範一燕說:“雖說還早兒了點,但還是可以,不過我看你面子薄,說話又沒啥技巧,你就只給你們局裡打個電話提供技術支援就好了,當然了,你可得在這兒坐鎮。招商引資的談判人選的事你就叫給我辦,我可不怕得罪人。”
自從範一燕說了不願意把高汙染企業引入鳳山起,費柴對她的好感就增加了許多,再加上他原本就是個容易相信他人的人,因此也沒多想,就點頭答應了。
給朱亞軍打電話時,朱亞軍笑道:“好你個老同學,行啊,吳哲那傢伙打電話給我了,說你把他折騰的可不輕。不過事情辦成了就好,你那需要什麼,儘快開口。”
費柴心想:吳哲的戲做的還真足。也就不客氣地說:“東子和我在一起呢,但是我這兒沒車不方便,你派章鵬過來吧,另外還有錢小安,他負責資料庫。”
朱亞軍笑著說:“那都是你辦公室的人,用不著我派。我看這樣,這件事做成了,也是我們局裡的一項成績,我再派個宣傳處的人過來待個一兩天,搞點宣傳報道資料,另外讓章鵬帶點錢過來,你們在外頭代表的是局裡的形象,合適的時候請大家吃頓飯,不能顯出咱們的小氣來。”
費柴見他想的也算周到,但覺得這次自己對他耍心眼有點不落忍了。不過這只是心裡想想,並沒有表露出來。
他搞定了技術這塊,範一燕那裡更不消說,這次調集來的**多都是經濟方面或招商引資方面的人才,和上次那個‘官方代表隊’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連吳哲都覺得有些意外。
雙方談判開始第一天,吳哲和他們集團的另一個高官,還有費柴都參加了,但只在前半個小時進行了禮節性的會談,然後吳哲就約著費柴一起去他們公司的度假村玩,按他的話:剩下的事情交給小弟們去做,摔桌子打架是他們的事,咱們在後面操控大局就可以了。可費柴卻不像吳哲這麼放得下,好在範一燕還在這邊帶隊,於是他就又叮囑吳東梓好好的輔佐範一燕,提供技術支援。其實以吳東梓的工作態度和能力,費柴的這番叮囑顯的有些多餘。範一燕說的更直接:“你能不能徹底搞定你的同學,對咱們的談判也很重要,你也是任重道遠哦。而且你是孤軍奮戰。”
其實費柴也不全是孤軍奮戰,因為章鵬也跟著他去了,而且現在資訊發達,除非特殊情況也不需要專門有個司機來傳遞資訊,而且章鵬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