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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幹事,同時還身兼鳳城局副局長和費柴秘書。這種編制情況可以說是從來沒有過的。但是細一想卻是經人深思熟慮過的,身兼這三職可謂是幾項權力都抓在手裡了,而且把費柴貼身控制的勞。這下別說費柴,就連欒雲嬌和範一燕都有些氣不過了,費柴更是氣的想辭職!這算什麼事兒,原本就以為保密幹事就已經是身邊的一根礙手礙腳的釘子了,結果又是副局長,權算是抓了一把在手裡了,又是秘書還得貼身,那以後費柴說什麼做什麼隨時隨地都有人盯著管著了,這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不過範一燕和欒雲嬌雖然都有些生氣,但卻又有不同的對策。就能力而論,這次的事情超出了範一燕的圈子和能力手段,所以她的想法是,甭管這個保密幹事是從哪裡來的,來到鳳城先燒三把火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是鳳城畢竟不是北京,所以時間一長,只要願意還是可以控制形式的。而欒雲嬌自從聽了這個訊息就用盡了手段來打聽這個即將到任的保密幹事是誰,唯有知道了是誰,才能確定下一步的動作。
相比這兩個女人,費柴就表現的有點不成熟了,心裡那點不樂意忍了半天之後再也忍不住,全掛在臉上了。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其實才是這件事的核心人物,所以也不在乎他這樣,甚至省、部裡領導還好言相慰,雖說保密幹事的人選原則不可動搖,但是他們保證了‘絕對讓你滿意,只會讓你如虎添翼,不會讓你在工作上感到制肘。’費柴雖說不信,但也沒有辦法。
又過了一天,黃蕊給費柴打電話,說她也聽說了這件事(看來保密工作確實沒做好),先是恭喜了他,然後又嘆道:她原本想活動一下這個保密幹事的職位,想作為一個意外的驚喜送給他的,只可惜老爺子說了,這件事實在是插不進腳去。
費柴聽了大感安慰,若真是黃蕊來做這個職位,確實可以算作是壞事變好事,只可惜這不單單是保密幹部的事,更不是秘書的事,裡頭還有個副局長的編吶,黃蕊雖說有些勢力背景,但是若說要爭取這個職務,確實還欠缺些資歷。
和黃蕊聊了幾句,費柴的心情好了很多,黃蕊又開玩笑說:“你什麼時候能忙完啊,司蕾都想你了。”這又讓費柴想起當初的綺麗一夜來,心情越發的好了,甚至嘴角還浮現出久違的微笑來。
恰好範一燕來找費柴說事,這笑容恰好讓她看見了,就問是接了誰的電話這麼高興。費柴實話實說:“是小蕊。”接著把黃蕊想爭取這個職位但沒成功的事情也跟她說了。
範一燕點頭道:“若真是他能來確實不錯,怎麼也算是自己人,而且以前也做過你秘書的,知根知底,而且……”她說著說著就不正經起來:“而且,要是哪天來了興致,咱們又可以一起玩兒啊。”
費柴聽了又笑了一下說:“都愁死了,你還開這種玩笑。”
範一燕說:“你當我喜歡開這種玩笑啊,我可是再拿政治生命再逗你玩兒,還不是看你這兩天老是愁眉苦臉的嘛。”她說的完全是實情,雖說無論是範一燕還是費柴,雖說官聲都還不錯,但是一旦這種‘豔史’暴露,還是一樣的吃不了兜著走,至少在本地是待不下去了。
費柴忽然覺得自己的命還是不錯的,雖說官路坎坷,本身想認認真真做點專業上的實事,也免不了努力的在原本就不擅長的官場中周旋,多少次幾欲溺水,但幸得總有三兩好友,若干紅顏知己鼎力相助,倒也屢屢的渡過難關,由此想來,就算是這次,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或許能壞事變好事也不一定。想到這裡,心裡一下寬鬆了許多,就笑著對範一燕說:“我這兩天確實有點鑽牛角尖兒了,行了,我想通了,等這件事告一段落了,請你喝酒,喝醉了,晚上就不回了。”這話說的多少有點性暗示的味道,範一燕當然聽得出來,於是也笑道:“行啊,就怕你喝不過我呢,到時候別求饒哦,而且得你請客,呵呵。”
經過這麼一出,費柴的心情好了很多,臉色也沒那麼難看了,欒雲嬌見了也鬆了一口氣,她其實這幾天一直懸著一顆心,生怕費柴這張臭臉得罪人,試問官場上,很多人倒黴不就是僅僅因為一張臉得罪人嘛。
欒雲嬌這兩天為了打探保密幹事人選的訊息,沒少了跑路託人情,結果不但沒打聽出來,反而廳裡還有人向她打聽鳳城局另一位副局長人選的事。
其實鳳城局原本一正三副的局長編制這一兩年來一直沒滿編過,欒雲嬌雖說有時覺得忙不過來,但卻一直信奉著‘寧願沒有,也別是添亂的’原則,後來省廳下派了四位幹部,其中覺得陸宏還不錯,就推薦做了副局長,併兼職嶽峰局局長,誰知不管是費柴還是她欒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