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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這個獎啦。這不但是我們系統的榮譽,也是國家的榮譽,為國爭光嘛。”
費柴一聽就把腦門往前面座椅上一磕,自言自語道:“我靠,又來。”而周圍的人則又鼓起掌來,範一燕坐在費柴左手邊,一邊鼓掌一邊那胳膊肘拱了他一下說:“行啊,這麼忙你還有空寫論文,回去給拜讀一下嘛。”
右手邊的範一燕更是嘴都笑爛了,看樣子比她自己得了獎還高興。
結果這個會足足開了三個多小時才完。原來費柴這一次獲獎的文章正是當初在培訓基地當做作業上交的修訂版,當初費柴不但自己寫了,而且還幫欒雲嬌等人也做的有,結果他自己的論文排名卻非常靠後,勉強及格而已,欒雲嬌等人的卻評價甚高。當時這件事還當了幾天笑話講,誰知牆內開花牆外香,又是一篇國際大作。只是因為這篇論文是從培訓基地發出的,當時費柴也沒太給予希望,所以也就隨意留了基地的聯絡方式和地址,因此有關訊息倒先傳到基地了。
上次費柴的論文獲獎,最後獎金雖然到了手,但頒獎儀式卻因為一干官僚想接著這個機會出國把他的也廢了,這一次卻因為某些原因在國內比上次的影響力大得多。第一個原因就是費柴的兩篇論文實際上是一個論點的上下論述部分,內容還是圍繞地質模型系統及其應用,第一篇論文雖然很不錯,但是沒有具體的實踐,但是第二篇論文是在南泉大地震之後寫的,所以有了實際的論證資料。這樣一來影響力自然是不同。第二個原因是國際上的作用,環球地質災害預防協會注意到了兩篇論文之間的聯絡,這次提出了兩個要求。第一是要參觀原始的地質模型系統運轉情況;第二就是要求費柴本人一定要親自出席頒獎儀式。如此一來部裡頓時就重視起來,原本若不是某位領導發過話,誰也沒把地質模型系統看的特別金貴,如今一看外國人要參觀,頓時覺得是個寶了,於是各級重視,國安、保密局也出動了。
費柴覺得這次就是個普通的學術訪問而已,而這麼興師動眾的就跟打仗似的,有這精力不如幫我在全國再搞幾個地質模型系統的試點好不?可是費柴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對大局掌控的無力,原以為他作為地區級地監局的局長,是有能力掌控一切的,卻忘了他雖然現在級別不低了,但是從全國來入手,也還不過是個地方系統幹部罷了,涉及到一定級別的時候,他依舊只有點頭的份兒。就算是敢怒,也不敢言。因此一個會下來,別人都興高采烈,唯獨他反而垂頭喪氣了。因為他感覺會上定的幾條未來工作實施策略和接待要求,那就是在他身上捆繩子。
“這個保密幹事是個什麼玩意兒?!非設不可?”吃飯的時候,費柴也沒怎麼吃,就匆匆和幾個領導握了握手,喝了杯酒就溜回了酒店。
欒雲嬌是個人精,早就看出費柴臉色不對,就跟範一燕說:“他走了,我可不敢走,不然上下全得罪了,你合適的話就回去陪陪他說話,我也爭取早點回去。”
於是範一燕就趕回來陪他,聽他發牢騷。
範一燕也是很瞭解這個男人的,平時也賭咒發誓的要做個好官僚,可一到關鍵時刻就跟點著的炮仗似的,那嘴一張開根本掩不住。同時她也知道這個男人平時最喜歡的就是做純粹的技術工作,不想在這裡頭摻雜其他的東西,可是那怎麼可能?才下了檔案腔調‘領導幹部要講政治’,而這次費柴又是風頭lang尖的人物,若是不小心呀,別看現在你有點國際影響了還不能把你怎麼樣,一不留神那就得被拍死在沙灘上了。於是她只得先由著他的性子說,然後再好言相勸,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如此。反正她只需要他明白一個道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甭管上面怎麼安排,具體怎麼做還不是下面說了算?講了好一陣子,費柴總算是有點拐彎兒了。
好在環球地質協會的人要春節後才會來,因此準備時間尚且充裕。欒雲嬌回來後見費柴這個樣子,知道他的書呆子脾氣又犯了,就說:“柴哥,你只准備專業方面的東西應付接待就好了,其他的由我來處理。”
費柴猶自嘀咕道:“就怕國安和保密的那幫蒼蠅老在我耳朵邊嗡嗡嗡,提醒我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其實我還不知道該說啥不該說啥?其實一部《專利法》就夠了,哪兒那麼費事兒!”
欒雲嬌笑道:“你都當他們是蒼蠅了,還能有什麼事兒?到時候我列個提綱,公開場合你該怎麼就怎麼,私下學術交流的時候還是可以適當放開的嘛,而且他們又不懂咱們的專業,還不是得跟我們商量著來?反正把持住核心技術部分就好了。”
範一燕也說:“是啊是啊,其實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