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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文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幹嘛當時不找保衛部門?非得熬到天亮?而且還是不慌不忙的寄存了行李才來找領導?而且她哭哭啼啼這麼久,也沒說昨晚發生了什麼,要說這種事對著咱們男人羞於啟齒,可婦聯的趙主任也去找她談了,也沒說個所以然啊。”
基地領導聽了連連點頭,杜松梅卻捅了費柴一下說:“有你的啊,我看你以後也沒搞地震預測了,直接來保衛部上班吧。”
費柴笑了一下,不語,他想聽聽領導的意見。
基地領導想了一陣子,然後對費柴說:“你說的吧,道理是足足的。可是我們最終還是要解決問題,現在韋浩文不說昨晚發生了什麼,閆水珍也是個說不清,但肯定是有點什麼事發生,不然也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費柴說:“是啊,肯定是有什麼啊,我猜啊,不過是最近天氣熱,閆水珍呢,可能是睡覺沒穿衣服,又或者是韋浩文進去的時候她正在洗澡什麼的,被看見了,於是就小題大做。不過話說回來了,半夜三更單身女人房間裡突然從窗戶裡闖進了一個男人,是夠嚇人的。”
基地領導說:“也不能說是小題大做,你也說了半夜三更單身女人房間裡突然從窗戶裡闖進了一個男人……這是……而且你們爬牆爬樓本來就不對嘛!”
費柴於是又做了一陣子自我批評。杜松梅趁機說:“這事確實是韋浩文有錯在先,但是閆水珍也確實有些過分了,這事兒吧,其實也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
基地領導說:“這個嘛,每個人的脾性和所處的環境不同……處理這類事情的方法也不一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