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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回家的時候順便就帶回去了,趙梅見丈夫送禮物給她,自然十分高興,當場就把衣服換了,又把化妝品拿來試用,說恨適合她,費柴聽了心裡也十分的受用。
另一件感到有微微變化的事就是張琪最近似乎走得離費柴越來越近,甚至還有好幾次暗示。這讓費柴有時候略微的感到不適,這到不是他不喜歡張琪,不願意和張琪發生點什麼,只是兩人已經分手有了年頭,一直保持著挺合適的距離,但現在又要回去吃回頭草總覺得不那麼地道,即便是別人送上門的。再者說費柴在省城又不是沒情人,而且很固定,就黃蕊一個。
雖說費柴已經把學院和廳裡的職務都交卸了,但是沒主動跟黃蕊說,而黃蕊按說也應該聽說了,但也什麼都沒表示,兩人見面無外乎聊天打趣,親吻上床,然後各自回家,也是過了這麼多年,兩人之前的激情也漸漸的淡了,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種‘夫婦’間的默契,卻又沒有夫婦之間的義務,倒也瀟灑。不過黃蕊似乎對兩人間漸漸的沒了激情頗感不快,常嘀咕說要去找點刺激的,然後又怪司蕾嫁了人就想不起他們了。費柴就笑她道:“你一天到晚就想著刺激,其實咱們這麼平平淡淡的不是挺好的嘛。”
黃蕊說:“要平平淡淡我還找你幹嘛?在家陪老公不是更好?”
這話說的極有道理,但費柴聽了就是滿肚子的不舒服,黃蕊話一出口也知道失言了,忙往回找補說:“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咱們不是夫妻,那就可以自由一些……再說了,刺激什麼的,還不是你爽啊,我是為了便宜你呢。”
費柴雖說心裡對黃蕊說的話不滿意,但是人家跟了自己這麼多年,也沒圖什麼沒得什麼,就說一兩句不中聽的話也不能就衝著人家去了,因此壓著火說:“小蕊,我是覺得,你就挺好了,而且我現在年紀也大了,禁不住折騰啦,呵呵。”
黃蕊於是就爬到他身上來說:“男人呢,哪裡有說自己不行的,都是吹。其實我一直覺得你挺好的,至少你每次還知道吻我,我老公已經不吻我了。”
費柴只是嘆了一聲,並不發表任何評論,這一次兩人分手時,心中都帶了點淡淡的哀傷,同時也都知道,兩人短時間內不會在相約見面了。
如此就到了十月中旬,費柴幾乎沒去那個所謂的專職調研室一次。既然已經有人在搞他的黑材料,那麼再加一條不履行職責也無所謂了,反正我現在過的瀟灑就行,你們愛怎麼咬就怎麼咬吧。他不去,別人還真著急了,雖說這個專職調研室只是個閒設機構,但畢竟也是個學院機構,好多事也是要出場合的,費柴這老不到崗也不是個事兒,最後還是齊院長請他回去談話,還生怕自己分量不夠重,又叫上了廳裡教育處的處長一起,費柴卻簡明扼要的把自己的立場說清楚了:誰都知道這個所謂的專職調研室其實就是為了關照大家這群被清理出來的人,畢竟在眾人的眼中,這些都是‘吃虧’的,這也是廳裡和學院對大家的愛護,而我這個主任呢,也是個虛銜,我也不在乎,只要能繼續講課工作就行。所以呢,有些人也不用那麼費勁,主任什麼的,誰要誰拿去好了,我副處長,副院長都交出來了,還用跟他們搶這個主任嘛。
其實費柴原本還想拿鳳凰、烏鴉和臭老鼠的春秋故事來舉這個例子的,但是那個故事是在太刺耳,就算自比鳳凰,把那些人比成烏鴉,但怎麼也不能把學院設定的職務比成臭老鼠不是?所以臨了他就沒說。
於是齊院長和教育處的處長就是一個勁兒的解釋,說是機構雖然新設,也暫時承擔著‘收容’的作用,但從長遠看,未必不能發展成為本院校的研究機構,所以現在就要打好底子,而主任這一職務除了你費柴,又有誰擔得起呢?只是確實有些委屈了,所以院裡才保留了你的副院長待遇啊。
費柴覺得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自己也該見好就收了,於是也說了些好聽的話,然後就提出要專項研究的經費,他上任後準備搞點活動,齊院長也說只要計劃書出來,院裡是可以研究的,費柴當即提出感謝,又提出原來課研室的裝置,因為他帶的研究生已經被其他教授瓜分了,裝置能不能直接轉給專職調研室?因為已經‘用慣了’。
齊院長有些為難,因為那些裝置幾個研究生帶走了一些,又被分配了一些,不齊全了,如今費柴開口要,只能答應有多少拿多少,其他的可以以後補。費柴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說:“那些雖然現在屬於學院的財產,但畢竟都是我的一些老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捐贈的,若不在我手裡,哪天人家忽然問:老費啊,我送你們的那些裝置還好用吧。我怎麼回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