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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一燕被蔣瑩瑩撬了牆角之後,總是有意無意的找她聊天,開始工作忙,她也沒在意,可後來有一天範一燕忽然問:“婉茹,這麼久了,費柴找過你沒?”
張婉茹先是一愣,讓後才回答說:“沒有,不過你似乎見他到很容易嘛。”
範一燕嘆了一聲說:“容易個p呀,現在蔣老師見他倒是很容易。”
原本張婉茹並不知道,可是被範一燕這麼一說,才知道費柴又開始了一段感情,心中不免也有了些落寞。
不過自此之後,倆人似乎有了共同的話題,沒事就聚到一起聊天,可談來談去最終是要談到費柴身上,又談起些舊事,倒也頗為有趣,比如說起範一燕當年對費柴來睡衣誘惑的事,兩人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張婉茹還拿她和蔡夢琳做比較說:“其實說到底還是你好了,你最多是在我面前表現出你各方面都比我優越的樣子,讓我覺得你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做情人都比我合適,不像某些女人,直接就威脅我,我那時又沒見著幾個官,怕的要死。”
範一燕說:“她可不光是威脅,你走了之後又有個趙羽惠,直接被她弄勞教了,費柴為了救她出來,費了好大的勁兒啊,不過我就看熱鬧,誰也沒幫。”
張婉茹笑了一下說:“這事費柴也跟我說過,不過現在想想,你確實比我更合適他。”
範一燕說:“咱倆現在就別謙讓了,再說了其實傻的是我啊,男人找情人,什麼身份啊地位啊,都不如年輕漂亮管用,我哪裡比得上你啊。”
張婉茹說:“燕姐你開什麼玩笑啊,就算是……現在我不是也老了嗎?”
範一燕笑道:“你這是拐著彎兒罵我呢,你老了,那我不就成了老太婆嘛,難怪被他甩……”她說著忽然眼睛一亮,壓低聲音說:“咱們說點正事兒吧,你告訴我他和你在一起時?棒不棒?”
“什麼棒……”張婉茹一下明白了過來,笑著打了範一燕一下說:“燕姐你要死啊,這種事情還帶交流經驗的啊。”
“咯咯咯……”範一燕的笑容終於得以舒展。
範一燕笑的開心,費柴那邊卻是在主持會議的時候,來了一連串的大噴嚏,然後就是一陣寒顫,臉色也直髮白,黃蕊‘哎呀’了一聲,忙拿紙巾給他擦鼻子,秦嵐卻是偷笑。會議結束後對黃蕊說:“小蕊,今天蔣瑩瑩可能要來。”
黃蕊一愣說:“不會啊,今天又不是週末。”
秦嵐笑著說:“人家想了還不行?嘻嘻。”
黃蕊皺眉說:“哎呀,挺好的話怎麼經你一說就這麼噁心呢?”
秦嵐只顧了壞笑——其實蔣瑩瑩是不是想了她不知道,她還真的有點想,雖說老魏目前還是老當益壯,八戒裡頭也沒戒色,可是每次一去廟裡住就是個把月,而有了當年錢小安的事,也不想再在外頭勾三搭四,如此一來正當年的她真的有些難熬,無奈就用嘴說說別人的八卦事情來過乾癮,不過這次她還真的沒說對,因為費柴真的病了,而且來的很急。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身上不停的打抖,也吃不下東西,就盛了碗熱湯喝了,然後就回去午睡發汗。下午上班時卻不見來,打電話也不接,黃蕊有些慌,秦嵐開始不著急,說領導幹部嘛,遲到算什麼……可後來也慌了,這才找到周軍,帶了人把費柴宿舍門開啟,見費柴依舊昏睡不醒,額頭滾燙,背脊上全是虛汗,四肢卻冰涼,把大家給嚇壞了,忙抬去醫院,醫生給檢查了一下,也查不出個所以然,只得先給輸點液體,把病情穩定住,又建議去看看中醫。一聽說看中醫,周軍立馬來了精神,立刻打電話回雲山中醫院找人,黃蕊提醒他說南泉本地就有中醫院啊,周軍說:“不行,未必盡心。”然後堅持著從雲山找來一位快六十的老中醫。
老中醫侯先生給費柴搭了脈,眯著眼睛半天都不說話,旁邊的周軍、黃蕊和秦嵐等人不敢出聲,心裡卻著急的要命。
終於,侯先生拈著鬍子開口了:外熱必然內冷,可費縣長(他還稱呼費柴的老官銜)內冷中夾雜著蓄熱,攪成一團……唉……不好辦啊。”
黃蕊擔心費柴,見侯先生那副不緊不慢的的世外高人的樣子,張口就想讓費柴乾脆轉院,市裡現在條件不好還可以去省裡嘛,可惜被秦嵐拉住,周軍卻對侯先生說:“還請侯先生幫忙,老費可是咱們雲山縣的大恩人啊。”
侯先生雖然坐在那兒沒動,可真是個擅長察言觀色的人,他目光掃過黃蕊的臉,笑了一下說:“這個自然,若不是費縣長及時給大家報警,我兒子兒媳又都在外打工,家裡老的老小的小,怕是都要被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