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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一燕搖頭說:“不是……”
萬濤又問:“那就是老尤兩口不樂意!嗨!雖然他們女兒死了沒多久,可也能耽誤人家……”
範一燕搖頭說:“不是,也不是。”
萬濤說:“那就是你的競爭對手在不恰當的時候出現了,哈哈,你跟我說,我幫你弄跑她,呵呵。”
範一燕說:“你就別瞎猜了,都不是。”
萬濤說:“燕子啊,我就叫你燕子了啊。論職務呢,你現在主持全縣工作,那是比我高一點。但是年齡我比你大,經過這次地震我也改了不少脾性,你就吃點虧,認我是個哥,有什麼事你就跟我說,咱們一起解決嘛……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就不信了,你這麼好的女人……”
範一燕說:“那我也叫你濤哥了。其實你說的那些都不是,就是……”
萬濤一看快說出來,忙追著問:“就是什麼?是啥咱都能抹平嘍。”
範一燕說:“我總覺得她老看著我。”
萬濤還沒明白:“她?誰?”
範一燕說:“就是她啦,倩倩。”
“這個啊……”萬濤沉吟了一下說:“這我就沒轍了,這是你心裡的毛病……我聽說尤倩的骨灰還放在老費臥室裡的……要不想轍給挪到外邊去?”
範一燕搖搖頭說:“算了,我估計到所有的都恢復正常前,我這塊心病是去不了啦……”她說著拿起小二又仰頭灌了一口說:“其實就是坐在這兒,我都覺得她在看著我。”
萬濤下意識地看看範一燕的身後,只不過是帳篷壁而已,啥也沒有。就嘆了一口氣說:“你是不是覺得對不起她嘛。”
範一燕點點頭。
“其實你沒啥對不起她的,或許之前有點吧,現在完全說不上。”萬濤說“歸根結底這都是你的心病,慢慢的就好了,要不我在陪你喝點兒?”萬濤說完後等了一會兒,見範一燕既沒反對也沒同意,就當她是同意了,立馬招呼夥計又拿了一個小二白,十串烤韭菜和一份燒土豆,不知怎麼的,今晚酒興好的出奇,話也格外的多。
費柴一覺醒來,看窗外天已經黑透了,才一坐起,又是一陣頭痛欲裂,於是拍著自己腦袋自嘲地笑道:“每次喝了都會痛,可每次又忍不住喝,真是自討苦吃,記吃不記打啊。”說著伸了個懶腰,下床穿了鞋襪,一抬頭看見桌子上有一個粉色的髮圈兒,覺得奇怪,就伸手拿了過來,在手裡掂量了,也不知自己酒醉時誰來探望過了,若說離的近的年輕女人,似乎就只有趙梅了,可趙梅又好像沒束頭的習慣,左右都沒想起來,乾脆也就不想了,就乾脆把髮圈順手揣進自己兜兒裡,然後微笑著對這尤倩的照片說:“我睡著的時候有人偷溜進來了,你要是看見是是誰,晚上給我託個夢哦。”說完才走了出來,出來一看,周遭是清一水的高質量板房,自己正站在二樓的走道上,於是又暗笑道:“趁我不在的時候耍特權……也罷……既然是一番好意,又照顧的是老弱婦孺,我不吭聲領了這份情就是。”
正想著,忽聽小米在樓下喊:“爸爸~”
費柴往下一看,小米正在下頭和一群孩子玩呢,就朝他揮揮手,這時左邊的門開了,丈母孃走了出來,問:“喝那麼多對身體不好,餓了吧,晚上煮的豇豆稀飯。”
費柴說:“正好正好,我現在正想吃這個。”說著就和丈母孃一起進隔壁的板房。
隔壁的板房也是小套間,後面依舊做了臥室,前面就做了小飯廳,趙梅正在幫著盛稀飯。丈母孃笑著說:“梅梅就住咱們隔壁,時常不短的來照應著。”
費柴坐下,接過稀飯喝了一口,覺得很是爽口,忽然又隱約記起好像自己問過秦曉瑩的事,就問趙梅:“梅梅,曉瑩聽說跟你去了,怎麼樣啊。”
趙梅坐在小圓桌的對面說:“她沒事,一切都正常,就是牢騷很多。”
費柴說:“其實她的事,也不能全怪他老公,畢竟遇到這種大事,沒經歷過的人是會手足無措的,很正常。”
趙梅微笑了一下說:“你說的在理上,可是作為女人就未必這麼想了。”
費柴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也有理。那她安頓下了嗎?”趙梅說:“嗯,在我那兒呢。”
費柴說:“那行,過會吃晚飯我去看看她,估計已經埋怨的我到天了。”
趙梅笑道:“是啊,跟我都說了好幾回了。”
費柴轉眼就吃完了一碗,趙梅又去盛了,費柴又想起髮圈的事,就問丈母孃:“媽,那個我醉的時候,有什麼人來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