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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掏出髮圈往範一燕手裡一塞說:“給你。”
範一燕拿起來一看,果真是自己的,就笑著說:“不算,這本來就是我的,你偷拿了。”
費柴說:“不是偷拿。我昨晚醒了看見這個,就問我媽誰來看過我了,她就說了有你,我就覺得這十有**是你的。後來我去看了看秦曉瑩,之後就去找你,可沒找到你住的地方,後來……”話說到這裡,忽然覺得說不下去了。
“後來去哪裡了?”範一燕說“反正我半夜還來找過你,你都不在,告訴我你去哪裡了?”
“……”費柴語塞,說不出來,想編,可偏偏此時腦子又不夠用了。
範一燕見他說不出話,也不逼他,就直接把耳朵往他胸口上一貼,雙手把他一抱說:“你別說,我聽聽就知道。”
費柴怕王鈺這時闖進來,但又覺得範一燕都這樣了,自己也不能太冷漠,於是也輕輕的把她抱了。
過了好一陣子,範一燕才從費柴身上起來,傷感地說:“你心跳的好快,昨晚我也問了,你沒去孔胖子那兒。你又有人了是吧。”
費柴被說中心事,低了頭不敢看她,只見範一燕忽然長出了一口氣,就像是放下了什麼沉重的心事一樣,站起來拍打了一下衣襟,展開笑容說:“好啊,其實你也需要有個人照顧了,別的不說了,對你好就行。”說著,扭頭看著他又說:“也對人家好點兒。”說著又笑了一下,就往外走。
費柴忙忍著頭暈爬起來要下床,同時喊道:“燕子。”
範一燕立刻回頭應道:“幹嘛?”
費柴卻迴避了她的眼神,垂下眼簾說了句:“對不起……”
範一燕顯然有些失望,但旋即又笑著說:“沒事沒事兒,這世道,誰對不起誰啊,你別起來,好好休息。”說著,看費柴依舊要起來,就又走回去,硬把他按回到床上,結果反被費柴一把抱在懷裡,她掙扎了兩下沒掙脫,乾脆閉了眼睛,任由他施為。可是費柴沒有吻她,主要還是怕自己嘴裡的酒氣令她不舒服,只是和她貼了臉,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咬了兩下,然後又說了一句‘對不起’,可即便是如此,還是讓範一燕身子酥麻了好久。
就這麼抱了一陣子,範一燕才輕輕敲了敲費柴的後背說:“放開我啦,你的那個小傢伙要回來了,看見了不好。”
費柴這才鬆開她,範一燕起來整理了一下頭髮又對費柴說:“沒事的,你別瞎想,趕緊休息一下,過一會說不定周軍帶著農林口的兄弟們又要過來了。”
費柴一聽,滿眼的恐懼。範一燕笑道:“敲你那沒出息的樣兒。”說完有點猶豫,看那樣子,似乎是想過來親他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出去了,卻看見王鈺在門口坐著,估計已經等了好一陣兒了。
雖然覺得有點對不起範一燕,但費柴覺得目前最嚴峻的形勢還是喝酒,左思右想在床上是躺不住,也不安全,還是找個地方躲躲的好,於是站起來穿好了衣服,王鈺還要幫他穿鞋,費柴拿過來說:“別跟個小丫鬟似的,我出去躲躲,你晚上就這吃飯啊。”說著穿好了鞋,臨出門時王鈺又說:“叔,晚上少喝點兒。”
費柴笑道:“我哪裡是去喝酒啊,我這是出去躲酒的。”
話音還沒落,就聽見下面有人笑道:“誰要出去躲酒啊。”
費柴往下一看,頭皮就是一陣發麻,是萬濤,不是說是周軍嗎?怎麼又改了萬濤。就萬濤對身邊的一個人公安局長雷玉德說:“雷局,我說吧,晚了不是他多出去了就是被別人拉走了,還好來的及時……你快下來!”
費柴無奈,只得下去,旁邊丈母孃卻一把拉住說:“不行了不行,他不能再喝酒了,連醉了兩天了。”
萬濤笑著說:“還是丈母孃最疼女婿啊。”然後又轉向老太太說:“您放心啦,我們和老費什麼交情,那是過命的交情啊,還能為難了他?”轉身又問雷局長一行人問道:“你們說是不是啊。”
大家自然是異口同聲的起鬨說:“是啊,沒錯!”
這時趙梅在樓上聽到了聲音,出門問道:“哥,什麼事啊。”可能她這一聲‘哥’喊的過於溫柔了些,立刻有人回答說:“沒事,沒事,你哥沒事兒。”那個‘哥’字的音發的尤其的怪異,又引來一陣笑。
費柴還要推辭,卻又聽萬濤說:“我說這位兄弟,夜長夢多啊,還等什麼啊,帶走吧。”於是上了三四個傢伙,估計都是沒穿制服的警察,脫了費柴就走,腳都快離了底了。
丈母孃見攔不住,心裡著急地說:“哎呀,這一去又不知喝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