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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柴當然沒上他的當,就也笑著說:“你若說完全不因私,也不可能,誰沒幾個熟人朋友呢?更何況我是一接到這個訊息就來了,還沒有和抗震救災指揮部的領導通氣,商議。不過情況緊急,我不得不先來一趟啊。”
張檢張嘴‘哦’了一聲,似乎略帶驚訝的樣子說:“這又要出什麼事兒?”
費柴說:“那到也不一定,按說一次主震發生之後,再次發生主震的機率不高,但也確實發生過很多次這種慘劇。所以作為前地監局的幹部,特別是現在我又是抗震救災指揮部的副指揮長,好多因素我不得不考慮啊。記得當初我從雲山調回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恢復地監局的地震預防系統,預防餘震和有可能發生的大地震。總算還是做得不錯,到目前為止,還是準確的預報了一些可能達到破壞性級別的餘震,當然了,因為有預測就有預防,我們也不敢說在我們的後續工作中,救了多少條人命,挽救了多少財產,嗬嗬嗬,不過成績也是有目共睹的。”
張檢聽了說:“那是那是,記得從那時到現在,我們每天只要一收到電話簡訊就看是不是地監局的群發,都成了生活的一部分了。”
費柴話鋒一轉,立刻又說:“可現在完了,你們一下子帶走了這麼多人,好容易重建的地震預防體系又瀕臨崩潰。當然了,我這次來不是興師問罪,我也沒那資格,對你們的工作當然也要支援,可是你們不管怎麼說事先也得跟抗震救災指揮部通通氣啊,要帶哪些人走,不帶哪些人走也得有的規劃,呼啦啦一下帶走了,誰做事啊。”
張檢聽了費柴的指責,一點也不生氣,依舊笑著說:“天吶,都南泉人,都是受了災,我哪裡捨得拿自家兄弟下手嘛,費主任你可冤枉我了,這是省裡的人乾的……對了,你不是聯絡員嘛?他們沒支會你?有點不像話哦。”
費柴被他說的臉熱,忙說:“我才從局裡回來,現在那裡的情況一團糟。地監局的人員不比別處,專業性很強的,即便是還有些外地援建人員,因為不熟悉情況也是乾著急沒辦法。特別是那個地質模型系統,往少了說那是全省獨一份兒,外人不經過培訓根本用不起來,現在倒好,局長沒了,地防處長也沒了,這接下來的工作可怎麼搞啊。”
張檢說:“費主任,您的心情我理解,我何嘗不著急?不滿你說,我還是一肚子氣呢。前天省院來了幾個人,帶著相關的法律手續,讓我派人帶個路去找朱局長了解情況。費主任你可能不知道,我們檢察院和法院不一樣,上下級法院之間他不是隸屬關係,可我們檢察院之間上下是隸屬關係,人家手續又是齊全的,我們只能配合。誰知道他們一去就把朱局長帶上走了,去哪裡我們的人都不知道,然後就留下一份名單,一份詢問提綱,讓我們按著提綱詢問相關人等和問題,我們也只得照辦。昨天我已經把這個情況彙報給分管政法的馬市長了,馬市長說要和張市長他們開個會再做決定,讓我們先按省院說的幹……你說我們才是夾在中間難做人啊。”
自從費柴上次因為洩密的案子和司法人員打過一次交道後,其實也抽時間惡補了一下相關的法律知識,怕的就是再碰上這種情況,人家欺負你啥也不知道,眼下見張檢連推帶讓把自己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還捎帶著暗諷了一下他其實只是個虛銜兒的官兒,覺得若是自己不拿出點東西來,今天怕是要無功而返不說,給地監局兄弟的承諾怕是也沒有辦法實現了,說俗一點,辦不成事倒也罷了,關鍵是丟不起這人。於是就問:“張檢,剛才聽你說……省院的人只帶了朱局走,那麼其他的人都在你這兒吧。”
張檢一看他問起人員的去向來,立刻有了警覺,忙說:“也不全在,因為我們院在地震裡也經受了些人員傷亡,其實我們搞法律的也和地監局一樣,一但損失了一個也不是隨便來個什麼人就必須補上的。所以呢,我們因為人手不足,所以也分了一些去市裡各區院了。費主任要想見見他們,倒是挺麻煩的。”
費柴忽然笑道:“一個個在你們這裡關了一兩天,黴戳戳的我才懶得見。我就想問問,朱局的案子省院立案沒有啊。”
張檢一聽,已經猜出了費柴要往那條路上走,就不敢明白的說,只是模凌兩可地說:“這個,省院的同志也沒具體交待給我啊……呵呵。”
費柴心中暗罵這老狐狸,於是就說:“張檢,您的難處我理解。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跟司法機關打交道,一些程式上的事我還是知道些的。這樣吧。”他說著,掏出本子寫了一張名單,然後遞給張檢說:“先把這些人放了,我好歹也得把系統支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