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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總把費柴往一條路上引,好像是地震報警的最大阻力是朱亞軍,因為朱亞軍既有行政權力,又有業務能力,對上用業務能力隱瞞,對下用行政權力壓制,甚至暗示費柴他可以控訴控訴自己被排擠打壓的也是朱亞軍造成的。
如此有傾向性的詢問,讓費柴明白朱亞軍這次是挨定了,凡是和地震預報有關聯的人都想把責任推給朱亞軍,趕上這傢伙地震前後又連著出了幾招昏招,責任他不負誰來負?只是想不通朱亞軍在省城的岳父為什麼不幫他一把,難不成是因為有這種要處理責任幹部的風頭導致他岳父不好明著出面?可似乎也沒聽說,按照他的經驗,無論是大災過後的離婚潮還是官員因為貪腐大批落馬的階段,一般都應該在災難發生的兩到五年之內才會有啊。
雖說想不通,可費柴還是秉承著自己的一貫個性,按照自己所知道和理解的,既不添油也不加醋地說了,那兩個反瀆局的做完筆錄後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對他說:“只是聽說費局是個實在人,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產,朱亞軍有你這個同學,真的是值了。”這話裡包含了許多含義,費柴當時也只是聽的‘略懂’,待晚上回去慢慢的想。
正說著話,張檢忽然出現在門口,他和那兩個省反瀆局的偵查員似乎很熟識,毫不避諱地大聲說:“哎呀,完了沒有啊,都是內夥子兄弟,差不多就行了。”
反瀆局的人也忙說:“完了完了,早就完了,我們這和費局聊天呢。”
張檢於是笑著進來坐了,也東拉西扯了一番,然後用詢問的口氣說:“既然正事辦完了,省院的領導下來一趟也不容易,那咱們就吃飯去吧。”
費柴聽了忙說:“張檢,你這就不對了,既然到了咱們地監局,一頓便飯就不用來回來去跑了,就我們這裡解決。”
張檢說:“費局,這你別和我爭,我們是上下級關係,一個系統,招待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費柴故意一板臉說:“幹嘛?還避嫌是吧。”
反瀆局的偵查員連忙說不是,張檢也笑著辯解,不過說到最後還定下了由南泉市檢察院請客,特邀費柴參加。費柴問了晚宴的地點就說:“那你們先走一步,我呀還得把局裡的工作安排一下。”
張檢說:“你忙歸忙,可一定要來哦,不準趁機遁了。”
費柴連說:“不會不會。”
送走了張檢一行人,費柴趕緊喊來章鵬說:“今晚張檢請省院的人吃飯,其中一個還是反瀆局的副局長,所以今晚你和我一起去,你開車,但預備一個司機,另外你把秦嵐喊來,她也去……其他的……”他說著拍著腦門兒說:“真是的,真到了用人的時候,居然沒幾個能用的……算了,你把咱局裡那倆副局長也通知一下,有時間也去,畢竟都是老幹部了,應該能應付。另外機靈點,先把飯錢給付了,若是他們還流露出有別的意思也提前安排了,這點上你比我有眼力價,多留點心。”
章鵬點頭說:“您放心吧,我一定把這事辦的妥妥當當的。”他應下了出門,遇到地監局一個關係不錯的,這次也給牽連關了兩天,擔心地問:“我看檢察院的人又來了,找費局談話,沒事兒吧。”
章鵬笑道:“費局能有什麼事兒啊,不貪汙不受賄,這次又是抗震救災的有功之臣,這不,馬上要去請省院的人吃飯……唉……他這人正直,就不擅長幹這種事,真是難為他了。”
那人也感同身受地嘆了一口氣,其實主要還是為了自己。
晚上請省院的人吃飯,省院的人是主賓,地監局的一行人是嘉賓,地點沒在鬼子樓,因為那兒太扎眼,而是選了一家重新翻新加固的地兒,費柴一看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巧,正好是有次和包應力一起因為施工方偷工減料他們打砸工地那兒嗎?
他才想到,有個副局長就把這事兒當笑話說了,引起一陣鬨堂大笑,章鵬又補充了一句:“這要不是當初我們費局一頓打砸,今兒個咱們可就沒吃飯的地兒了。”說完大家又笑,還連連稱是。
省院的一人笑完又問費柴:“對了費局,那個和你一起打砸工地的那個小包……今天沒來?也是人才啊。我都想見見。”
費柴還沒來得及回答,張檢就笑著說:“又想從我們這兒挖人,跟你說,這人你是挖不走了,他後來調到公安系統工作了,地震當晚我們這兒看守所的所長不是自殺了嘛,副所長現在頂了上去了,他呀,也是組織培養,調到看守所當警長去了,就如你說的,人才啊,是個好苗子。說起來你也知道啊,這事和你們的案子也有關係。”
省院的人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