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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不想睡,可聊著聊著,還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費柴見兒子睡了,就用毛巾被護住兒子的後心,這裡雖然炎熱,但若是夜裡不小心受了涼,還是會生病的。但是他此時卻沒有什麼睡意,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有些失眠。
費柴其實是個很灑脫的人,對於名利的追求也不同於一般的官場人,但是畢竟被這麼涼拌在一旁時間久了,雖說衣食無憂,可畢竟是一個有抱負有理想的人,整日裡這麼閒著,實在是叫人難受,但最叫人不痛快的就是另外的一種感覺——被輕視。就好像這個時代像他這種人已經不再被需要了。他的敵人這麼想倒也罷了,偏偏他的朋友們也是這麼認為的。
雖說他也常常的寬慰自己,這樣也挺好,一輩子這樣才好呢,工資一分不少拿,還白吃白住的過著療養式的生活,多好啊,但有些人是註定了有福不會享的,被人閒置,被人輕視,更是最最的不能容忍。只可惜,現在他的命運並沒有掌握在他自己手裡,除非他拋開一切遠離官場這個是非之地,這個想法曾經在他的腦海裡閃現過,甚至還曾經試過一下,可現在家裡有兩個老人,又有一個上大學的女兒和一個上中學的兒子,這讓他又不敢去冒這個險了,不然老人有退休工資暫且不提,兩個孩子就徹底的沒有保障了。
煩吶……煩吶……煩吶……所以他失眠了。
若是平時睡不著的時候,費柴會躺倒陽臺上去,被海風吹拂一陣,起了涼意就又會回到床上來,又是一晚上要如此的反覆幾回,但今晚他不想這麼做,怕來來回回的打擾到兒子,於是見時間還早,就給趙羽惠發了個簡訊:忙嗎?想和你聊聊天。這也是沒招兒了,平時都是趙羽惠來主動搭訕他的。
趙羽惠很快就回了簡訊:你來吧。還有一個笑臉。費柴這才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費柴到了樓下趙羽惠的房間,敲了敲門,就聽裡面趙羽惠說:“沒關啊,直接推,你還敲什麼門啊。”
費柴開了門進來,見趙羽惠正坐在床中間畫腳趾甲,她看來已經洗過澡了,頭髮隨意地盤著,穿著很有本土特色的白底紅花的睡衣,下面是一條很寬鬆的五分褲,上面是件小背心,費柴直覺的那裡面空朗朗的,顯然是掛了空檔。
“你先坐下哦,我馬上就好。”趙羽惠說。
費柴在她對面的涼椅上坐了,見她畫的專心,就問:“都要睡了,還畫這幹嘛?”
趙羽惠答:“玩兒。”
費柴也是興起說:“我幫你畫。”
趙羽惠喜出望外,忙說:“好啊。”就從床上蹭了過來伸過腳給費柴,費柴就把她的腳橫放在自己腿上。
給女孩子塗指甲油費柴還是有點經驗的,以前也算得上是和尤倩的閨房之戲,不多時就塗好了一個,問:“怎麼樣?”
趙羽惠眯著眼答道:“舒服~”
費柴笑著在她腳面骨上一拍說:“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我塗的還行吧。”
趙羽惠這才展動著腳趾看了一下說:“還不錯。”
費柴問:“那要不要繼續?”
趙羽惠說:“繼續不繼續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費柴笑了一下,就又抱過趙羽惠的腿,幫她塗剩下的幾個腳指甲,原本她自己就已經塗了兩個,所以很快就塗完了,然後說:“好了,看看還滿意不?”
趙羽惠看了一下笑著說:“挺好的,以前沒少幹吧。”
費柴苦笑道:“以前和老婆有時玩兒。”
趙羽惠忙說:“對不起啊……”但心裡挺美,看來自己的待遇提高了。
費柴笑著說:“沒事。”說著,把指甲油瓶蓋蓋好,隨手放到了身後的桌子上,然後又問:“你要睡了嗎?你要睡的話我就先走了。”說著欲起身。
趙羽惠忙說:“別別別,我還不困呢,只是覺得這麼穿著舒服……再說了,你不會就是來只為我塗指甲油的吧。”
費柴笑了一下說:“最近有點失眠,怕影響兒子睡覺,所以……”
趙羽惠也笑了一下,然後低頭說:“早就看出你心裡有事,又不敢問你,其實人心裡有事找個人說說就好了。”其實若是以往她會說‘找個人出出火就好了’但是這段日子裡她越發的覺得自己若那樣說或者那樣做會被費柴看清,那麼費柴就更會離她遠了。
“沒必要把一個人的煩惱變成兩個人的。”費柴說“再說了,其實細想想我現在的生活還是很不錯的,吃住都有人報銷,就當療養了。”
趙羽惠說:“得了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