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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好了半小時後來接。然後掛了電話笑著說:“我說是半小時,最多十分鐘他就得出現。”
費柴笑道:“若是我,肯定盯的比這還緊。”
黃蕊則說:“你跑的比這還快差不多。”
果然不出所料,還沒到十分鐘,就又有電話打上來,說是已經到了,在樓下等著,費柴就說:“不如上來坐坐。”
黃蕊忙說:“不用,就一俗人,將就過日子吧,卻帶不出給人看。”說著就要走了,費柴要送,黃蕊不讓,費柴就讓楊陽帶為送之,而蔡夢琳也要走了,範一燕卻在一旁笑著說:“我再陪我老師坐坐,你們先去吧,免得家人著急。”
費柴聽著,猜出老黃也來了,不知是自己沒注意還是人家這次來的低調,居然一點都沒聽說。
不管怎麼想,費柴還是松她們到了門口,又道了珍重,才揮手而別,再回來坐定時,房裡就只剩下了他和範一燕(小米也送乾媽下了樓)。於是就笑了一下說:“我忽然覺得我以前確實放縱過於了。”
範一燕則說:“你若是老放在心上,自然覺得不好受。”
費柴又問:“只問你一個人,你恨我嗎?”
範一燕笑道:“你說什麼呢?這話我也正想問你呢。”
費柴說:“說實話,曾經有那麼一度,我以為你們全都背棄我了,但若說恨,卻說不上,至多我至死不再回來,就在海邊渡了殘生算了。”
範一燕皺眉說:“別這麼說,讓人心疼的。”
費柴此時說話有點帶感情了:“燕子到底還是燕子啊。”
若是這麼發展下去,或許兩人還真能重溫點什麼,只是接下來楊陽和小米都回來了,兩人只好拉開距離,一本正經的說話,但如此一來所以的距離也就都遠了,而且每隔多久,範一燕的老公(已經復婚數月)也打來電話,這讓費柴徹底死了心,又想:反正至多也就是一夜**,其他的事情,怕是誰也不再想提及了。一想的開了,心裡也沒覺得特別難受,反而有種‘放下’的輕鬆感覺。
其實不管是蔡夢琳還是範一燕,為了今晚的相聚還是頗為用心的,別的不說,普通的公務電話都設了轉接,但是家人的卻不行。
如此今晚就算是結束了,雖然覺得有些清淡了,但也有好處——酒喝的少,第二天不會因為酒醉而頭痛。
範一燕臨走前又為費柴等人安排了車輛回家,臨走前終是忍不住,還是和費柴抱了一下,但當著眾人的面,做的很是大方得體,還爽朗的笑,可只有費柴自己感覺的到,剛才抱時,範一燕在他後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其中的含意可是多了去了。
回到家,費柴和老尤夫婦打過了招呼就上樓去了,然後斜靠在床上發了半天的呆,心想這頓飯一吃了,怕是自己跟南泉的關係真的就是斷了,等一年後自己重新安排了工作,還不知道會流落到何處,屆時站穩了腳跟,肯定是要把兒子家人接走的,至於二老是否願意跟上,楊陽畢業後欲從何往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費柴正一陣胡思亂想著,忽然外頭有人敲門,然後門被開啟,楊陽嬉笑著探進一個頭來說:“老爸,有空嗎?”
費柴忙坐起來說:“有啊,當然有啊,什麼事?”
楊陽說:“家庭作業。”
費柴笑著說:“你現在的作業我可未必能幫上忙了……這個大學也叫家庭作業?”
楊陽笑道:“當然了,而且還對學分有影響呢。”
費柴說:“那行,拿來我看看。”
楊陽說:“你看不了,說不定還要閉上眼睛呢。”說著整個人才進來,還拿了很多東西,費柴一看,居然是小板凳、盆子,毛巾和香皂,就笑著說:“你這算什麼作業啊。”
楊陽說:“這就是作業啊,盡孝心,給爸媽洗腳。”
關於給爸媽洗腳的事情,費柴在網上也看過的,小學中學都有,而且是大庭廣眾的還有攝像機,卻不知道大學居然也搞這名堂,就說:“這學校搞的,也太形式主義了吧。”
楊陽放下手裡的凳子和盆子說:“我覺得這挺好啊,常聽說不養兒不知父母恩,我看等那時也晚了。”說著又拿出一張表格遞給費柴,費柴接過看了,原來還真是學校安排的,表格做的還挺細,最後還有簽名欄。就笑著說:“這個簡單,我一會兒填了就是,腳就不用洗了。”
楊陽笑道:“那可不行,你從小不就跟我說嘛,做事要認真負責,不要弄虛作假,來嘛來嘛。”說著挪過小凳子來,又拿了盆子準備去兌水。
費柴見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