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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又怕你三分啊。”
費柴一下就笑了出來說:“魏局你別拿我開涮了,若說敬我,那還達不到,若說怕我,誰又會怕我啊。”
魏友森說:“這話我就先撂到這兒,具體怎麼回事我就不說了,你自己慢慢體會去吧。”說罷這句話,他果然不再提及此事,又開始向費柴傳法。雖然煩人,但費柴好歹也算是博覽群書,很多方面的知識多少也吸取一些,聽著到也不算是百分百的無聊。如此熬了半個多小時,萬濤先到了,隨行的還有云山縣公安局長雷玉德,與費柴也相識,但作為本席的主人陳老,卻又隔了二十多分鐘才到,這很是不同尋常。費柴偷眼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還好自己是吃了半飽來的,不然現在肯定是餓得個前心貼後背了。
大家分賓主落座,雖然免不了謙讓一番,但費柴注意到,最終魏友森坐了主人位,陳老卻只是陪席,看來今晚主要是靠魏友森說話了。
席桌上杯盤交錯,每個人都各懷心思,費柴乾脆啥也不說,只顧吃喝,客套話跟著往上套就是,但耳朵和大腦卻不能閒著,在場的每個人所說的話就像是地質原始資料一般的進入他的耳朵,然後就把大腦當成整個兒的地質模型系統,把這些資料加以分析計算。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官場上的事情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找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做類比,或許能讓自己增加些興趣。
不過這麼一來果然管用,到也給他聽出了一些事情來。看來自己到雲山之前,萬濤等人就和陳老有交易,但同時也有不甘,偏偏自己去了雲山之後插了一槓子,讓萬濤等人看到了新的機會,於是打著自己的幌子,好讓陳老再出血。區別只是這個血或者是錢,或者是利,又或者是人情,總之不能一概而論。
聽出了些原委,費柴自然也就有了對策:既然你們當幌子,我乾脆也就別自命清高了,倒不如一竿子插到底,至少也要分一杯羹。陳老你想你的兒子沒事,可以啊,但是我的孩子們也不能有事,不但不能有事,而且要得到適當的補償,即便這些補償不能完全癒合孩子們心靈上的傷口,但總算是聊勝於無。不過這話不能即刻說出來,而是要慢慢的在今後的日子裡表現出來。
吃過了飯,魏友森又提出去k歌,費柴剛說了不用去了,陳老卻主動說:“去吧去吧,大家難得一聚,正好讓我們兩個老的也發一回少年狂。”結果還是訂了一個大豪包,開始的時候倒也正規,大家輪流的去點歌吼兩嗓子,魏友森則把萬濤、費柴和雷玉德勾肩搭背的請到一邊,咬著耳朵說話,通常很多重點事項都是這麼說成的。
話說的差不多,大家也喝的差不多了,也不知是誰提出的要找‘行政’。這年頭可真有意思,陪酒小姐不叫陪酒小姐了,叫行政。按摩女也不叫按摩女了,叫技師。聽起來頗有幾分諷刺意味。費柴看了一下這裡的裝潢,估計行政的價位也不會低。而陳老費柴雖然不熟,但也瞭解一些,這老頭是出了命的吝嗇(一說是簡樸),但同時也給人一種清廉的形象。今晚這場面,老頭可真得狠狠的出一趟血了。不過如此一來,秦嵐作為在場的唯一女性到不方便留下了,不過她溜的巧妙,前一分鐘還在點歌臺點歌,等那些花枝招展的行政進來時,她就已經不見了。
費柴身邊也被安插了一個,儘管他今晚對這些粗脂俗粉的無興趣,可為了面子,也假意的應承著,卻無意間把目光滑過陳老的臉,恰好陳老也正往他這邊看,沒想到費柴正好也在看他,讓費柴只覺得其眼中精光一閃,讓他明白了有一種眼神叫做怨毒,雖然陳老幾乎是立刻就報之以微笑,將那種眼神掩藏到了笑容後面,但卻足以讓費柴印象深刻了,同時也讓他明白,估計萬濤等人把自己實實在在的做成了一根攪屎棍。
攪屎棍就攪屎棍,既然做不成好人,我做壞人還不行?費柴非但不著急,反而隱隱的有了幾分自豪感。不過想想陳老也著實的可憐,原本也是叱詫一方的人物,現在告老還鄉,卻被幾個基層的部門幹部攪局,箇中滋味也只能由他自己去理解了,不過話說回來,若你兒子爭氣點,也短短不過如此。從照片上看,陳皓雖說不上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卻也算的是五官端正,有鼻子有眼,工作單位又好,誰讓你偏偏好上了這一口呢?
只是這麼一想,費柴就覺得心裡既不內疚也不害怕了,相反還有幾分得意。
晚上回到家,尤倩早就鋪床以待,還笑著說:“不錯啊,今天沒跟上回似的橫著回來?”
費柴笑道:“哪裡能回回都那麼沒出息啊,我又不是沒家的人。”
尤倩擲過枕頭來罵道:“少貧嘴,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