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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讓我做些我不願意做的事,如果這就是人生的話,我還真不如去學學我們那兒的魏友森,去禮佛算了。”
吳哲笑道:“就怕你是受唯物主義教育出來的,人家不收。算啦,你剛才說負能量,我這兒正好有點正能量的東西給你看。”他說著,從公事包裡拿出一疊紙來交給費柴,費柴接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封寫給南泉市領導班子的信,後面密密麻麻的足有七八十個簽名。
“這是……”費柴酒已經喝的頭疼,那信上的字跡又扭扭歪歪的,看起來著實的困難。
“這就是正能量。”吳哲說“這是我公司裡南泉籍的工人的聯名信。”
“哦。”費柴隨手把信放在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他們想告誰?我現在可幫不上什麼忙……”
吳哲笑道:“你真是喝多了,那不是告狀信,是聯名保你的信。”
“什麼?保我做什麼?”費柴一愣,忙又撿起信來看,果然是。
吳哲一旁繼續解釋道:“這些員工本人或者他們的親戚,都是你這幾年來搞地質災害預警的受益者,換言之,你算得上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你倒黴的訊息傳出來後,這些人雖說無職無權,卻聯名寫了信準備到市裡保你。可我把信扣下了,又做了些工作,總算是讓這事平息下去了,因為這些員工的思想很簡單,他們覺得你是個好官,能幫他們做事的官,就保你了,卻不知道政治的複雜性。真要讓他們鬧起來,對你不但沒有好處,說不定還有害。”
費柴在吳哲的絮叨中看完了信,然後小心翼翼地把信摺好還給吳哲,嘆了一聲,不語。
吳哲說:“這些人都是好人,他們信任你。你就算是不為了那幫官僚、不為了倩倩,不為了我,為了他們,好歹把這一關熬過去吧。”
費柴一攤手說:“我現在說話已經不管事了,留下也就是當個國家的米蟲,薪水的小偷,又能起多大作用呢?”
吳哲說:“你能起多大作用全看你自己怎麼做了,而且按最壞的打算,有你在,總比沒你在好啊。”
費柴想了好一陣子,才苦笑著說:“我現在才算知道什麼是軟硬兼施了……現在想想看,我周圍這麼多人裡頭,唯一一個希望我從南泉走出來的人就是婉茹,而我偏偏卻要負她,這算什麼事兒啊。”
吳哲笑的卻很開心:“你這麼說就是你答應暫時先留在南泉了。”
費柴說:“其實換個角度想想,我若是就這麼走了,肯定會惹一身的不自在,而有些人卻又會暗暗的開心,我可不能讓那些人痛快了,我就要天天在他們面前晃,我噁心死他們。”
“這就對了。”吳哲一拍桌子,拿起瓶子給費柴斟滿了說“這才是真正的你啊。”說完和費柴幹了一杯,再倒酒,卻酒瓶卻空了,就大聲喊道:“小妹兒,拿酒來!今兒個不喝的胃出血,咱們就不算完。”
費柴回到酒店時,已經有些辨不清東南西北,卻又不想帶著一身的酒氣上床,於是就勉力支撐著去衛生間漱口洗澡,雖然熱水衝擊著軀體感覺到很舒服,可依然覺得頭暈目眩的難受,後來覺得實在難受了,就一手扶了牆,一手按著太陽穴,閉了眼睛休息。
忽然,他覺得一雙手在自己胸腹間遊走,當然出了張婉茹不會有別人,於是就轉過身靠了強,睜開眼睛說:“你怎麼不去休息啊。”
張婉茹笑了一下,把睡袍脫了扔到一邊,說:“已經睡了一覺了。”說著整個人就貼了過來,小巧的鼻子在他的唇邊一碰,說:“怎麼醉成這個樣子?還不如直接休息好了,萬一在浴室裡摔一跤多不划算啊。”
費柴說:“渾身的酒味,再把你給燻醉了。”
張婉茹說:“可別太體貼了,當心我訛上你!”說著,去拿了毛巾過來說:“我幫你擦乾了,上床我在幫你好好按摩一下,包你明早不頭疼。”她邊說,邊關了水龍頭,用毛巾幫費柴擦身子。
費柴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說:“婉茹,我有話跟你說。”
張婉茹覺得他眼睛裡能冒出火來,有些緊張,就說:“有話明天再說唄,吳總已經答應我忙完這一兩天把手上的事情都交待了,就放我幾天假專門陪你。”
費柴說:“不行,就得現在說。”
張婉茹以為他酒勁上來了,就說:“好好好,你說吧。”
費柴張了兩次嘴,卻始終一個字也沒說出來,最後乾脆噗通一下跪到了張婉茹的面前,把張婉茹的背臀處抱的緊緊的,頭埋在她的腹部,大聲地哭了出來。
張婉茹慌了,想拉他起來,卻又被他報的緊,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