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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丟啊,跟你說啊,我反正是住慣這兒了,你要想走,我可不依。”
費柴摸著她的頭髮笑著說:“你哪裡是捨不得南泉,明明是捨不得這房子。”
“是又怎麼樣?”尤倩說。
話是這麼說,費柴卻也拗不過尤倩的勸,可他現在就跟的瘟神似的,而且現在臨近春節,各部門也都忙著上下走動搞團拜,又哪裡有時間招呼他一個閒人?費柴無奈之下只好選了兩件事做,一件是下午陽光好的時候到遠處的公園看老頭老太太下棋跳舞(近處不敢,怕遇到老丈母孃),晚上就隔一兩天出去泡吧,然後喝的微醺的回來,尤倩問,就胡亂扯幾個名字。說也怪,這麼一來,尤倩反而覺得費柴的生活正常了,不過也是湊巧,有一晚常珊珊陪著一個才離婚的八婆也去泡吧,恰好見到費柴,但費柴背對著,沒看見她倆,那個八婆卻先看見了他,頓時騷性大發,一拽常珊珊指著說:“快看,帥哥,成熟的,我喜歡。”
常珊珊順著一看,忙打落她的手說:“別亂指,倩倩的老公!怎麼一個在這兒喝酒……難不成有約會?”
八婆眼睛一亮,倆人都不用商量,就一直盯著費柴,看他能出什麼么蛾子。誰知溜溜等了兩個多小時,費柴還是一個單本冷,而且快到11點的時候就結賬回家了。
兩個八卦婆心有不甘地耗了一個晚上,居然還是這個結果,心有不甘,於是就添油加醋的跟尤倩說了,尤倩轉過頭就問費柴:“你某晚不是和某某,某某某在一起嗎?怎麼有人只看到你一個人喝悶酒啊。”
費柴腦子轉得快,趕緊說:“人家有事先走了唄,我閒著無聊,就一個人坐會兒唄。”
尤倩埋怨道:“這也就是看你失了勢了,以前拿棍子都攆不走的。”
費柴只是笑笑,言多必失的道理他是懂的。
雖然尤倩什麼也沒說,但費柴知道這裡有人告密,於是後來泡吧就又走的遠了些,免得又被不該看見的人看到。
實話實說,費柴這些日子沒事就獨自泡吧,也並非一點故事都沒有,雖然是次次有機會,但畢竟是男人,很少被女人主動搭訕,來的多是些看上去比楊陽還小几歲的女孩兒,張口閉口‘叔叔’的叫,雖然**,卻見她們那滿臉稚氣,一身風塵的樣子,費柴早就沒了胃口。
臨近春節前幾天,地監局通知費柴回去參加團拜,順便把年終獎領了,費柴就去了,席間有個以前的老部下說:“前幾天看門衛有你封信呢,還是快遞。”
費柴飯後就去拿,卻被告知從來沒有他的快遞,費柴又想了想,現在聯絡從來都是用電子郵件或qq,要麼就直接打電話,確實也很少給誰寫信了,並且快遞的網購也都是送回到家裡,從不寄到單位上,所以也就沒有再追問,只當是告訴他的人看錯了。
正要回家做他的逍遙公的時候,卻又被魏局一把拉住,跟他講了半天的佛理,老爺子這算是鑽進去了,還說費柴是有慧根的人,他才來“渡一渡”,費柴見他說的誠懇,自己現在又失勢,也不好像以前那樣,遇到自己不喜歡聽的,就拂袖而走,於是就耐著性子跟他聊了一回。要不是秦嵐在旁邊一個勁兒地催,真不知魏局還要講到什麼時候去。
回了家,尤倩又吊在他脖子上膩歪,費柴就笑著把年終獎全給她了,可心裡卻打了幾下子鼓——現在沒實權了,除了工資獎金啥的,其他收入就是自己的一點稿費了,以後花錢確實不能大手大腳了。
尤倩拿了錢,發出一聲歡呼,然後又摟著脖子請假,說春節前想出去玩兒幾天,順便帶上兒子小米。
費柴說:“既然是出去玩,順便把爸媽和楊陽都帶上唄。”
尤倩說:“人家不想人太多了嘛,就帶小米,你和楊陽留家裡照顧爸媽嘛。”
費柴笑著說:“那你不如連小米也不帶,單身一個出去好好玩玩唄。”
尤倩說:“不行,我要帶兒子。”
費柴心想,反正車也大修回來了,車況正好,只是尤倩從未開過長途,若要坐車,目前正是春運,到處都擠,想來想去,見尤倩決心下的又大,只得叮囑她路上小心,把車開的慢一點。
尤倩現在是有錢有車又請到了假,高興的跳了起來,但還是說:“我這也算是你給的補償了,節後你還不是要一個人出去玩好久啊。”
費柴笑道:“原來是是來找平衡來了,也罷,不管你,只是要注意安全就好。”
尤倩罵了他句囉嗦,就興高采烈地找兒子去了。
尤倩說幹就幹,當晚先收拾了半晚上行李,又把費柴